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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ri,当清晨的沁凉薄雾还没有完全散去,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份静谧的昏暗时,祁云这里便早早就有人造访了。
“咚咚咚……”他那扇破木门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摇摇yu坠。
“祁大人,祁大人,快起床了!您通过选拔成了陆家护卫,今儿个该去报到呢!”
“哦,来了!对了,怎么我之前没得到通知呢?”祁云一边套上另外一件同样补丁层叠的褂子,一边打开门来问道。
“这个……昨天您赛后不是昏迷了吗?所以当时就没人通知您。这不,我一大早不就来找您了?”家仆眼睛一滴溜,随口就将他的疑惑搪塞了过去。而当他看到祁云身上还套着那件“破烂”时,又赶紧将他带过来一套行头塞到祁云手中。
“您还是把这个换上吧,另外,在下还是建议您最好是洗把脸!”
“哦?我脸上很脏吗?”祁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在触碰到脸皮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时,这才突然想起昨ri好像受了不少伤啊!而后自己又一直都在揣摩东西,却把洗脸这码子事给忘记了。现在伤倒是好了个彻底,但是血痕还有灰土肯定都还在上面,也着实应该洗洗了!
“抱歉,请稍等一会。”说罢,他就转身回到了屋子里。胡乱洗了把脸后,祁云便打开了手中的包裹——
护卫是陆家的脸面,所以他们在这方面还是舍得下本钱的。在包裹里赫然摆放着一套领口绣着一朵红se浪花的劲装武士服,一把套着鲨鱼皮套的十锻云纹双手剑,还有两对韧xing十足的羊皮手套和马靴。
“总算有套像样的行头了!”祁云怀着欣喜的心情匆匆地将这些新行头穿戴整齐,又找了一根布条把干枯的长发紧紧束到了脑后,这才推门而出。
而当就在他抬腿迈过门槛的瞬间,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披洒在他身上的时候,门口等待的家仆当即就被他的形象给震撼得傻愣当场。
……
家仆虽然与祁云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印象还是蛮深刻的。
祁云一直以来给人的印象就是表情冷漠、动作迟缓……他的双手总是随意地垂放着,走起路来也总是无力地拖着双腿,就像整ri笼罩在死气沉沉之中一样;
他的头发自己从来不去打理,就像一蓬干枯地衰草胡乱地杂生着,垂下来的部分则是遮挡住了大半的脸庞。衣服破了,也从来不去理会,就这么破破烂烂地穿着到处游荡,不过数ri后总会有人帮他打上补丁。
就这么样的一个谁也不愿意接触的人,今天看起来却如此地光彩焕然!——
虽然他的肤se还是那样苍白,但是这种苍白此刻却显得格外地高贵,格外地冷峻!
深陷的眼窝中,那一双有着青黑se眼线的眼睛,如同绝壁之下的深潭那般地深邃……而偶尔从中乍现的jing光,更如夜空中突然耀起的辰星,直刺他人灵魂深处!
如今穿上了劲服,也凸显出了他匀称的身材。而在他顶直了腰板之后,又卓显出一番英伟之姿,抖擞挺拔!
好一位森然邪俊的王子啊!
……
好半天后,家仆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赶紧惴惴不安地带着祁云一路小跑而去……
等祁云进入院子的时候,才发现所有人都到齐了,在静静地等他一个。而这间院子,好死不死地正是他的死对头——陆远山的家!霎那间,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了。
对面斗檐下坐着一个身着月白se便服的中年人,这人祁云认得,这便是陆远山的父亲陆海清。
此刻陆海清那张病态沧桑的脸看起来尤为yin鸷,而she向祁云的眼神除了一丝惊讶外,绝大部分都是满载着怨恨。
要说这陆海清,心理yin暗加小心眼也是有缘由的——他早年带领船队南下行商的时候,遭遇了一伙海寇袭击,奋战力竭后被流矢she中了脊椎,导致下半身完全瘫痪。所以他除了陆远山这唯一一个儿子外,再没有其他子嗣。
因此更对这唯一儿子的视若珍宝。而在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一名狗都不如的低等下人击倒,又受到族长严厉惩罚后,他便已然将其恨之入骨了!这一次正是他刻意令人推迟半刻通知祁云,就是为了找茬好好折腾他一番。
轻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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