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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痴了……
……
夜幕降临，两女的笑声却渐渐稀少下来。不时若有所思地望向洞府外。好像在等待，抑或是在期待着什么。
天完全黑了下来，两女都不再说笑了。而是静静坐在软榻边，双手合十，摆出了祈祷的姿态。
这一坐，就是一夜！而李默，也在一边了一夜。
或许刚来时，他是存了热闹的心态，但经历了这一夜，他的心态已经完全改变了。
在黎明到来前，他缓缓站起身。想探手去摸两女的脸蛋，却摸了个空。这本就是幻术的世界。
“自恐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怕误倾城。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他喃喃低语，耳中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说得好，呵呵，说得好呀！”
李默头也不回地向洞府外走去，脸色平静道：“你也不用感叹了。世间事难抉择者太多太多。但我等欲求两全，总需要比别人更加努力才行！”
声音：“努力？怎么努力？呵呵，我想你也已经弄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个死局！我当年做不到，你只来了一天，更是两眼一摸黑，又能改变什么？”
李默：“我虽然只来了一天，却也明白，有时候，男人，总要像个男人！”
说罢驭空而起，很快就又回到了那处断崖前。黄玉盒还在原处，倒是没被哪个清扫阿姨给捡走了。
盘坐在玉盒前，他静静等待起来。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了黑暗的天际，黑衣男子已经破空而来，“腾”地落在了他的面前。
“小子，想好了没有？”他冷声问道。
李默掏着耳朵，抬起头道：“来了？坐吧！”
黑衣男子冷笑道：“没时间和你磨机！要么亲手将玉璧和荷包交给我，拿走这玉盒。要么，我这便取了你的狗命！”
李默仍然面不改色道：“先坐，有事儿和你说！”
黑衣男子气得眼睛都快鼓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盘坐在了玉盒的后面，呵呵笑道：“不出来，你小子还有些虎气吗？”
李默嗤笑一声，翻眼皮瞪着他，道：“我可以选这玉盒，只是我不相信你会对我师父和表姐好！”
黑衣男子猛挥一巴掌，将大地拍得轰隆震颤，将牙齿咬着咯吱咯吱直响，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什么青梅竹马，什么儿时婚约，你对她们真的了解吗？她们进入仙门后，你又做了什么？”
抬臂指着北方，他狠声道：“为了帮你表姐拿到冰蝶莲，我远赴北极，冒着随时会被血刀神魔灭杀的危险将那莲花采到。为了防止莲花失色，甚至自甘寒毒入体！”
又指南方，喝道：“你师父要破金丹境界，我冒险深入魂界，九死一生才得到一枚煞丹……”
李默摆摆手，道：“停！来你真挺喜欢她们俩的呀！”
黑衣男子好似终于发泄出了压抑多日的情绪，蔑视地盯着他道：“你才多大，你哪知我爱的有多么深沉！她二人进我东华之日，我就没睡过一夜好觉，你知道吗！”
东华道？这里是东华道？李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