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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发烧头晕,坚持上厕所是一件悲剧事情,就像现扒裤子都头晕脑胀,吭哧吭哧半天终才达成目标,出了厕所时候时贝贝那叫一个头重脚轻,晕晕乎乎中,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上了厕所还没洗手!
真是太难为情了!
时贝贝内心尖叫。
白子君见时贝贝这个样子,心疼要死,他心里有两个小人斗争,一个是希望时贝贝赶紧好起来,另一个是希望时贝贝病得久一点。
自己要是能天天看着时贝贝那就好了。
这一瞬间他觉得卑鄙了,不过这有什么法子,谁让时贝贝天天拒绝自己,欲求不满男人是很可怕。
心里小恶魔尖叫,但是表面上,白子君还是那个文质彬彬,非常口耐好少年。
时贝贝想要整理一下糊自己额前头发,白子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时贝贝面前,说道:“这种事情我来就好了,针回血就不好了。”
时贝贝一想也是,既然白子君喜欢伺候人,就让他这么伺候好了。
生病时贝贝享受了一把老佛爷待遇,白娘娘成了小白,而自己则是李太后,时贝贝心里暗爽不已。
折腾了一会儿,时贝贝就睡了,她自己睡得很沉,白子君一直坐时贝贝旁边看着她,拿着温热毛巾,给时贝贝擦脸,擦手。
时贝贝睡觉一点都不好看,不仅不优雅,还磨牙,若不是她手被药盒固定着,说不定她就拿着那只手抓痒痒了。
一袋盐水很就下去,白子君小心翼翼给时贝贝拔下针头,她睡得真是够熟,竟然这样也没用醒。
白子君摸着时贝贝脑袋,一下一下跟呼啦小狗一样,她头发真好摸,白子君丝毫没觉出,自己此时表情像个痴汉。
于是醒来时贝贝看到就是这么一副场景,白子君笑得跟傻逼一样,咧着嘴,看着自己。
帅哥做那样表情不丑,就是挺}人。
哆嗦一下,“你要干啥?”时贝贝拉被子警惕地看着白子君。
这一下,时贝贝才发现问题,自己手背针头已经被拔下来了。
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时贝贝诧异地看着白子君,“你什么时候拔下来?”时贝贝好奇地问道。
白子君微笑,侧头说道:“我不告诉你!”
时贝贝:其实我一点也不像知道,好么?
晚上,白子君照例送时贝贝回家,他已经坚持了好长时间,时妈妈还好奇为什么闺女不骑车了,时贝贝一句“同事顺路送来”,就搪塞了过去,时妈妈一直以为,送时贝贝回家是办公室几个老师之一。
到了时贝贝家楼下,白子君停下车,时贝贝坐后座上,曾经觉得漫长一段路,现越发速度。
好似眼一闭一睁,就到家门口了。
“回家好好休息。”白子君说道,“喝水时候可以加一点点盐,多吃蔬菜,清淡食物,睡前泡个脚,早点睡。”
白子君说完一串,突然笑了起来,“是不是觉得特别嗦。”
时贝贝摇头,“没有,谢谢。”
白子君转头看着后座上时贝贝,摇头,“那就好,不要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一直都不讨厌……”时贝贝声音哼哼唧唧,跟蚊子一样,白子君却听得分明。
他眼睛瞪得很大,看着时贝贝,似乎不能相信这话是从对方嘴里说出来,半晌,白子君“呵呵”笑了,声音悦耳低沉,眸子就像是黑夜中星辰,那般闪耀。
时贝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心脏狂跳,呼吸都不正常了。
“我走了!”时贝贝想要夺路而逃,却发现车门怎么也开不了,然后她意识到了,白子君将后车门关闭了。
时贝贝愤怒地抬起头,“你给我把车门打开!”
声音带了一丝娇嗔,时贝贝自己都愣了,想要咬掉舌头。
白子君探过头,认真地看着时贝贝:“你看你,没有车,每天要骑车上班,家里离学校又这么远,我正好有车,可以接你上班下班,然后呢,我这么担心你,每天牵肠挂肚,我是个医生,以后你头疼脑热都可以来找我,重要,我收入稳定,根正苗红,虽然有不少风流过往,但是我向主席保证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
“要不要考虑看看,做我女朋友?”
扑通,扑通,扑通……
时贝贝听到了自己心跳声音。
她看着白子君,白子君眼眸很认真,这个人对自己很好,特别好。
很久以前,他对自己就很好很好了,这种好,没有任何算计成分,若是有话,那就是他喜欢自己。
自己仗着他喜欢,一直拒绝,或许还有女人拿乔成分。
他都忍了。
她似乎明白,为什么东方冉这样人会对白子君念念不忘,会想要回头来找白子君,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想对你好,会掏心掏费对你好,女人,无法抵挡这种**。
宝马香车不说,这个人还是个帅哥。
若是自己答应,这一刻,她就会成为s市无数姑娘羡慕地对象。
她只需要点头。
可是时贝贝犹豫了,她想起了王大柱,想起了自己退缩原因,她是害怕承担未来重担所以才离开王大柱。
此刻,她承认,对白子君心动了,但是这些心动,多少是虚荣?
若白子君不是帅哥,不是开奔驰,没有这么优越家世,她还会不会动心?
时贝贝自己都不确定,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走到了一个怪圈。
你若是没有这么优秀,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我还会爱你吗?
白子君期待地看着时贝贝,随着时间一分一分过去,白子君心越来越沉。
“对不起……我不确定,只对你心意……”
时贝贝干涩地说道,我究竟是虚荣作怪,还是我真喜欢你。
啪嗒――
白子君听到了心重落声音,摔得真是好疼。
“晚安。”白子君苦笑说道。
“晚安。”时贝贝开开门,这一次,她成功了,她三步并作两步,两个跃步,来到防盗门前,拿出钥匙开大门,头也不回上楼了。
无数次听到楼道口传来咣当关门声,但是没有一次,这么刺耳。
白子君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半年了,他无数次告白,无数次被拒绝,无论气氛多么美妙,终都会化作无言沉默。
他很像对时贝贝说,他也有自己骄傲,他忍耐是有限度。
真是狼狈。
白子君想到了被自己拒绝过女人。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曾经和自己一样狼狈。
真是报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再试试,再试试……
白子君轻声对自己说。
车外,狂风呼啸,白子君打开车内空调,怔怔地看着时贝贝家鹅**光,原来冬天真来了。
******
回到家,时贝贝整个人都放空了。
头也浑浑噩噩,都不用拿出温度表,她就知道自己发烧了。
她从自家药箱里,拿出退烧药吃了两片,粗略刷牙洗脸,就躺了床上。
她想到了白天,白子君是守自己床头。
纵然头重脚轻,时贝贝还是想要作些什么,于是她打开电脑,拿出手绘板,拿着笔手绘板上涂涂画画,她对线条很讲究,甚至有一种偏执,这是她第一次画得这般草率不讲究,凌乱草稿,就这么发出去了。
简单,一张纸,没有经过任何上色,甚至没有将多余线条改过来,就这么简单几笔,虽然可以窥见功底,但是看上去还是挺敷衍,时贝贝莫名想到了富坚义博,据说这位日本大神级画手,经常是交给出版社草稿。
若是读者对此有异议,时贝贝已经想好了理由,向大神致敬。
章内容已经有了改变,老师终于对学生动心,但是却觉得自己年纪太大,而且两人是师生关系,觉得两人没有未来。
头还是很疼,画这么几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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