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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
肖统那边隔了一会,像是无语的样子,然后才道:“牛逼的导演和编剧谁找不到啊,问题是你没钱没权没关系,你请得动人家吗?”
孙韶便道:“我这个和别人不一样,这导演和编剧是牛逼,但是,人不出名,不但价位不高,也许过了这茬儿,以后人家还会把你当成慧眼识英雄的伯乐呢。”
肖统将信将疑,“你到底要给我找谁?你说个名字,我看看我认不认识。”
孙韶道:“编剧你肯定不认识,但是导演也许你听过,刘勤,熟不?”
“刘勤?”肖统重复了一遍,“是挺熟,我想想啊……我去!你甩我玩呢是吧,他不是前两年拍什么“生与乐”主题的那个平面艺术照片的摄影师吗?你让一拍照片的给我来拍MV?”
孙韶腹诽,人家确实是拍平面艺术照片的,但是少有人知道他其实是学导演出身的,只是因为毕业前夕,他发现自己做模特的女友劈腿了,劈腿对象就是跟她经常合作,给她拍照的那个摄影师。
人家艺术家嘛,脑回路总是与常人不同,女友劈腿这种事,在多半男人看来都是一件绿云罩顶怒不可谒的事,但是人家硬是将这解读成:他比你更能表现美的存在,一瞬间能凝聚住刹那生命,所以我选择了他。
所以刘勤在毕业前夕,扔掉了自己学了四年,并一直被导师看好的专业,捧起了相机,玩起了拍摄,不过拍来拍去,一直都是拍得静物,从不抓拍动态的东西,尤其是人,就是你说愿意摆个造型僵硬二十分钟给他找角度拍,人都不乐意拍。
因为他的这个怪癖,同时也因为他照片寓意里那种张扬的,来自自然界种种静物与景物的内在生命张力。三五年下来,刘勤在摄影界倒也小有名气起来,渐渐地,众人也几乎都不记得刘勤其实是学导演出身的了。
孙韶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曾经接触过刘勤,也看到过他的访谈,而当时,刘勤可并不是一个摄影师,而是一个以拍微电影、广告和各种剧情类MV出名的大导演。
但这一切,都要等到刘勤开始拍摄自己的第一组人物时开始,他才会重新拾起导演的身份,也是那时,孙韶透过刘勤这个人,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天赋和运数。
一个真正有天赋的人,是不管他离开多久,那些天赋都不会消失,只是暂时被隐藏,而当他真的需要用的时候,这些天赋就会豁然迸发出来,成就一代人物。
那第一个被拍摄的人物……他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大冬天的早上,喧闹的菜市里,一个母亲,抱着自己不满周岁的孩子,一边将孩子搂在自己怀里,时刻小心他是否冻着饿着或冷着,一边照看着自己的菜摊子。
镜头里的特写是她自己的手,一只手时刻紧紧抱着孩子,一只手将装在袋子里的菜递到镜头前,那双手,那双手满布冻疮,红彤彤,又肥大又粗糙,但脸上的笑容却像一边抱着全世界,又一边递出了全世界。
刘勤当时为这张照片命名就是《手里的世界》。
“你可以先去查一查刘勤,看看刘勤当年到底是学什么的,我记得他在学校里应该也是有作品的,你先查,等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咱们再说其他。”孙韶说着,把电话给掐掉了。
回教室上完了课,他便跐溜回小公寓,趁着肖统和罗美玲都很忙没时间打扰他的这段时间,他终于和易辉把楼上的花园给捯饬了出来,现在,一回家,只要天气好,他基本就抱着手提电脑上顶楼的木桌木椅处休闲或者创作。
这回,他夹着电脑跑上去,却既不是为了创作,也不是为了休闲,而是刷刷地在键盘上打入了刘勤两个字。
虽然,他跟肖统说得信誓旦旦,好像肖统只要一确定导演就用刘勤,自己就能把人给找来似的,但是实际上,他连刘勤现在在哪都不知道,他才是要厚着脸皮上门去拉拢关系的人。
刘勤两个字才一输进去,就刷刷弹出好几页信息,他快速跳读着,终于在一篇近期的摄影界的新闻报道里看到了这个人的影子。
他瞄了一眼照片,确实是刘勤,然后迅速浏览起消息。
嘿,这一看,孙韶就乐了。
什么叫天意,这就叫天意,他才想着怎么去找人家,人家就自送上门来了——刘勤下一周要在H市办影展,同时会到H市的各处去采风。
当下,孙韶将能和刘勤搭上的方案从头到尾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再根据他对刘勤浅显的一些了解,敲定了方案后,他才敲了个电话给阿船,让把大家召集起来,他有事说。
地点约在了他们往常训练的那个小红房子里,孙韶看人到齐了,掐头去尾,只把和五感有关的核心事情一说,几人当场就跃跃欲试,这是个机会,傻子都能看出来。
但紧接着,孙韶一桶水又浇熄了众人的热情:“但是,想说服肖统用五感,还是有点难,说实话,我们乐队最近确实一直走上坡路,但离真正给人做配乐的专业水准,还是有点差距的。”
孙韶看众人的神色,轻轻一抿嘴,又道:“不过,我已经争取了一个月时间,一个月,能练到差不多水准,咱就能上。多得不练,只练基本指法,和罗姐要唱的那首歌。练到吐,只要最后不死,这首歌的水准起码能上去,我们现在能拼得也就是这个了。练不练,看你们了。”
众人相视一眼,最后异口同声道:“练。”
“好。”孙韶笑眯眯地转头看阿船,“内什么,阿船,你记得去梁城经理那里请假哈……”
“又我去……他会宰了我的。”阿船抱着脑袋哀嚎。
时间一日日过,孙韶又忙碌了起来,他虽然不用跟五感的众人一起练,但好歹,他是几人中水准最高的,时不时还是可以去监督指导,顺带传达一下自己当初练习时克服艰难期的经验。
这期间,梁城偷偷摸摸找了阿船几次,虽然阿船也很不好意思,但是比较来比较去,人情终归没有梦想重要不是,他还是坚拒了梁城。梁城虽有些不快,但是,也是人精惯了的,总归不会强人所难,再者,人家几个小孩儿,终归是在做正事,也不是说,就拒绝了自己,跑到其他地儿去唱夜场了。
众人练同一首歌练了不到三天,就已经出现了第一个倦怠期,但还没等孙韶来给打鸡血,他们又自己充满了能量站了起来,原因无他,范旭阳在全国的中国男声比赛上,顺利晋级到十强了,在和评委交流时,范旭阳很煽情地在电视前对五感的众人说了一句话,“兄弟们,我在努力。”
当下,五感的众人就差没有热泪盈眶,只有孙韶伸手在口袋里摩挲着手机抿嘴笑,看来这一支鸡血应该能撑更久的时间。
与此同时,刘勤抵达H市的日子也到来,一早,孙韶就打扮得跟个专业狗仔似的,惹得跟他一起出门的易辉频频侧目,孙韶这段时间筹划的事情,他基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事到临头,看孙韶这副装扮,还是想笑。
“咳咳……”易辉用拳头堵着嘴,将笑声化解掉,“小勺,事情一有不对记得机灵点,实在搞不定,就给我打电话,啊?”
孙韶扣了扣脑袋上的鸭舌帽,又把领子前的围巾给拽一点起来,左右看了看,没好气地瞥易辉:“要不是刘勤品味奇特,喜好怪异,我会弄成这样?”
易辉失笑,“是是是,我知道你做了大牺牲,晚上回来慰劳你,记得早点回来。”
说完,拉过孙韶,避过他的帽檐,在他腮帮子上啃了一口,放他下车,让他自己进酒店——孙韶托易辉关系一早打听到的刘勤下榻的酒店。
作者有话要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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