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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还在爱着,还有那些沒名沒分的女人……
段宏辉说过他是如何如何的喜爱母亲,最终不也是娶了段夫人,背弃了母亲么?
爱情这个字眼有多廉价,古往今來的爱情故事,都能做出辩解。
只是,女人往往是最软弱最容易心软的一方,所以即使她们守得了那一地城池,最后爱上的结局,都只是灰飞烟灭。
“……”他沒有说话,那脸上的表情,显然是犹豫了,显而是惊愕了,显而是完全不能接受她说的这些假如。
“刘同……”她微微低垂了眼捷,唇角似乎挂着笑,又似乎不在笑。
看着远方飘零打转的落叶,她就用那样轻飘飘甚至是游离的口气说道:“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不管我等的那个人,会不会來;不管我爱的那个人,会不会再次出现。我的心,都已经死了……”解开围巾的蝴蝶结,取下那条围巾,交到刘同的手上,握紧。
她不再停留,也不想去看身后那人是什么表情。
郭果果就这样,踩着一地的落叶,在那咯吱咯吱声中,慢悠悠的远去。
等刘同惊醒过來,再拾眸望去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与那头的梧桐树叶连成一片,冬日冷风中,只有她风衣的一角,沿着他视线的弧度,慢悠悠吹起。
仿佛,一个故事的序幕,一个故事的终结。
多年后,等他再回想起來,联想起当初相见的场景,联想起当初的一切的时候,不管故事的结局如何悲惨疼痛,那一幕,早已深深的印入他的灵魂深处,再也挥之不去。
然后,他想到了那句诗的那一行,第一最好不相见。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郭果果工作的幼儿园,离她所住的地方虽然说不算远,但也有些路。
因此,刘同便自作主张,给她买了辆自行车。
第一次学自行车的时候,那感觉可痛苦了,她现在还记得,当初摔的那个痛啊。
可是至始至终,刘同都陪伴在她的身边,即使是第一次学自行车的时候,那个人也是手把手的教会她的。
郭果果吸了口气,看着空荡荡无人的门口,忽然有些自嘲的笑了。
昨天她刚把人家给拒绝了,怎么今儿还指望人家能跟她一道上班呢?
紧了紧身上的呢大衣,深吸口气,她推出自行车,锁上门,单脚跨上自行车,大声的喊了一声,“走起!”便踩着两个轮子的自行车,朝着远处骑去。
迎面有邻居街坊见到她的,那大喊声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郭老师,去上班了呀!”
“诶,大爷您早饭吃了吧?”她骑着自行车,笑盈盈的应了对方一句,半是普通话半是这个镇子乡音的口音,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吃了吃了呦,郭老师,路上小心点啊!”
“哎哎,,”郭果果立刻连声应,转眼间,就骑出了这条街,往着幼儿园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