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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以往,居然扳开她的腿一下子挤了进来,结实的腰身,一块石头一样分开她的两腿,而她腿中间毫无遮蔽之物,方倾寒的目光冷而热,紧紧盯着羞处。
她蓦然伸手去挡,纤长的手刚好挡住他的视线,她捂在肌肤上,掌心下有毛茸茸的触感,方倾寒看着她眼神热烫热烫的,嘴角邪邪一勾,高大的身子压下与她贴合在一起,那男性的肿胀厮磨着她的小手,而他双手捧着她的头,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刷着她红肿的樱唇,舌尖不住逗弄着,邪气地吐出热气,“宝贝儿害羞了。”
话音一落,他恶劣地沉了沉腰,那滚烫的热铁紧紧压迫着她的手,逼得她很想抽出,可手一旦抽出,便会更加的不可收拾。她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恨极了方倾寒。
“唔……”男人不住地摩擦着柔嫩的手背,因为激动而浑身肌肉暴涨,力道越来越大,动作也愈来愈快,他沉沉盯着她的双眼,“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聂文渝咬唇,几乎咬出血来,他一手去抚她的唇,“不要弄伤自己,我会心疼。”
不知道被一只正欺负着自己的色狼心疼,是一种什么感觉?
随着摩擦的深入,聂文渝感觉自己的手背上一片滑溜,男人分泌的清夜沾湿了她整个手背,被填满了她的指缝,那么强大的力道,每一次碰撞她的手都会被迫压下掌心的私处,一次一次,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私处已经一片火热,隐约有控制不住的湿液滑出,这样,她的指缝间更加的滑了,方倾寒沉沉看着她,凤眸里燃着火红色的大火,嘴角邪笑一勾,突然猛地用力,啪叽一声,并拢的细长手指被强大的力道分了开来,而后那鸭蛋大的头部挤了进去,撑开她的手指,压在她微微开启的花瓣上。
“唔……”
“嗯……”两人同时发出声音,聂文渝是惊得,羞怒交加,而方倾寒,敏感的头部顶到湿热的花瓣上,有一种激爽瞬间传遍全身,舒服的他直叹气。
城池失守,那小手儿反应极快地想要合拢把入侵的敌人排斥在外,可她一用力,夹住的却是男人的命根子,非但没能赶跑敌人,反倒让敌人后脊背一挺,激动的忍不住沿着上下花瓣滑动起来,而她的手还不甘心地紧箍住他,别说他有多享受了。
“宝贝儿,你真热情。”他高兴极了,在女孩儿粉嫩的穴肉外轻刺,一遍一遍地试探地探入圆大的头部,那紧闭的洞口被他微微撑开,一霎咬住他,紧箍着往外排除,他着迷地盯着那处,看粉红的薄肉咬着他不放。
“疼……”女孩儿皱紧了眉头,眼泪慢慢流了下来,太可恶,他居然已经…..已经……他动了动,却是拔不出,不由哄着,吻掉她眼角的泪滴,“放轻松,太紧了出不来,”他安抚着她,却只让她哭得更凶,他有些哭笑不得,摸着她惨白的脸解释:“我没有,没有全部进去。”他忽然觉得词穷,身下的女孩儿愣了一下,可眼泪并没有收住,都这样了,她感觉自己被他强行撑开了,很疼,那种感觉就像传说中的……破。。。处。
这样还不算占有,是什么?她完了,彻底完了,眼泪,变得不可抑制。
方倾寒僵着身子,额头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落在女孩子白皙的颈项间,他的手滑到下面结合处,在花蒂上重重一捻,身下的娇躯一颤,立刻有热液淋到他的利器上,舒服的他又不想出来了。
“你再哭,我真进去了。”他威胁,身上的血液不住地沸腾,可偏偏不能大动,这样的忍耐真是折磨人,再多几次这样的经历,估计他要阳….//痿了。
聂文渝真的被吓住了,还停留在那的小手握住热铁往外拔,“那你出来。”柔软无骨的小手包裹住他,让他的雄伟精神一振,慢慢地不舍地往外退,那包裹的肉渐渐合拢,直至完全闭合,他紧紧看着,想象着这怯生生的嫩肉被他剥开,流着热液的幽深一寸一寸吞着他的长根时,那滋味,让他头皮一阵发麻,捧住她的翘臀便难耐地在外面轻刺,以缓解难以纾解的***,鼓励着她的手儿不断抓握她,未免被再次侵犯,她只得流着泪紧紧握着,太粗,一圈几乎握不住,震得她心弦一振哆嗦。
“往下,捏住那两个圆球……”他趴在她耳畔诱哄着,溺爱又温柔地舔着她的耳后根,让她脑袋着火了似的,听话地去抓那两个不停晃荡的圆球。
“咕~~(╯﹏╰)b”男人难以忍受地浑身一颤,脊椎骨处一阵酥麻,无数电流爆开,眼前火花乱窜,倒在了女孩子的身上,呼吸粗重的似进行了一场马拉松,最后冲刺时的紧张。
聂文渝傻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她那里被一碗热茶烫到了一般,泥泞又潮热,甚至有一种陌生的她曾不知道的空虚感袭上心头,她愣住了,傻呆呆了许久,才想起自己的手……还握着两只软软的脆弱的东东,吓得立刻抽回了手,她歪着头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滑腻腻的,跟涂了一层润滑油一样,看得她心里突突直跳,难以想象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事。
方倾寒慢慢平复了呼吸,却压着身下娇软的身子不放,下意识去摸女孩儿的眼角,看她哭了没有,眼角热热的,显然哭过了,却没有泪,他记起来是被他吻掉了。
若有似无地叹息一声,原本打算就这么吃掉她的,最后关头还是不忍,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具有菩萨心肠了。
“宝贝儿……”方倾寒翻了个身,把聂文渝抱到胸口,改成她压着他,那亲密接触的地方还黏在一起,那处真是泛滥成灾。
“是不是觉得空虚?”他盯着她的眼睛,她虽竭力隐藏,可怎么可能瞒得过身经百战的他,只需一眼,便知她动情了,没有得到满足。
聂文渝眼神竭力保持镇定,可仍有一丝惊慌露出,她有些心虚,垂了眼睑盯着方倾寒冒着汗珠的胸膛看。
“让我来填满你,可好?”男人厚颜无耻地问她,她不要,泄愤似地一口咬上他的胸大肌,这么强悍的体魄,每次都让她输的一塌糊涂,这样的赤。、、、裸相见,这样的亲密深入,跟真正占有她有什么区别?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簌簌落在他胸口,悄然诉说着她的不甘和愤然,眼泪和他的汗液汇聚到一起,烫着他的心口,灼伤他的肌肤。
“别哭,最多下次不弄疼你……”手指轻柔地擦着她的眼泪,男人出奇的温柔。
聂文渝恶狠狠抬头,斩钉截铁地出口:“没有下次了。”
“哦——”方倾寒别有意味地哦了一声,她的人儿在他身边,有没有下次还不是他说了算,今天连做了两次,虽不很尽兴,但也足以解馋,他也满足了。
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总会有让她拜倒在他裤脚的时候。
男人的自大心理在不断作祟,直到想象到心满意足,方倾寒才拍了拍身上的女孩子,“我去做晚饭,你先歇一会儿。”
聂文渝迫不及待地滚到一边,扯过薄毯盖住自己,头埋在枕头下拒绝看方倾寒威武的裸./体。
她把自己上半身捂得严严实实的,下面却失于防守,觉得腿上一凉,方倾寒居然满脸严肃地跪在她的身边,视线认真地盯着那不能让人瞧见的秘密地带。
“你刚刚说疼,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他语气格外认真,没有丝毫的逗弄之意。可聂文渝扭着身子不让,他不耐,大力地扳开她的双腿,低头去看,灯光下,湿嗒嗒的羞花微闭着,上面沾了些红血丝。
“该死,流血了。”他心疼地低咒,身子绷紧,想要去查看伤口在哪,她说什么也不让,他只好作罢,一把抱起她往卫浴间走,“去泡个澡,会舒服一点。”
他不容拒绝地把她放进温泉池里,而后立在岸边看她,她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去做饭我饿了,别在这里呆着。”
他笑骂了一声小东西,扳过她的头狠狠亲了一口才出去。
方倾寒草草冲了个澡穿了一套居家服挽起袖子去做晚饭,想到自己的女人在等着吃他做的饭菜,心里美滋滋的,心情好了,饭菜做的自然倍儿香。
聂文渝闭着眼享受温热的泉水漫过自己的酸软的身子,她嫌弃地不断地清洗着自己的那只与方倾寒的大家伙亲密接触的手,并从里到外清洗着身上他留下的各种痕迹,烦恼着自己对他居然有反应,懊恼着她为什么不能控制住自己,这样的她,怎么对得起陆维?怎么配得上他?
聂文渝估摸着方倾寒的晚饭做的差不多了,不由强撑着微酸的身子从浴池里出来,抓紧时间擦干水穿上衣服,以防恶魔待会儿又要不知餍足地再来掠夺一次。
走出卧室,立刻闻到了食物的清香,方倾寒穿着一套米色的居家服,淡化了身上的冰冷气息,显出温润来。
“快好了,先过来坐。”他转过脸招呼她,脸上带着欣悦。
等她慢慢走近了,又问:“下面还疼吗?等一下我去医院买点药回来抹一下。”
聂文渝吓得立刻摇头,“没事了,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你不要小题大做好不好?”
她如此紧张可爱,方倾寒冲她微笑,俊美的脸璀璨生辉,凤眸更是流光溢彩,聂文渝心脏砰砰乱跳,这个男人在对她……放电。
“别电我。”她没好气地瞄他一眼,走过去端菜,方倾寒竟呵呵一笑,“我很愿意你被我电倒。”
“你做梦吧。”聂文渝端着盘子跑到餐桌边,这个男人简直一会儿是冰山,一会儿是火山,她根本招架不住。
方倾寒盛好汤,自己端过来,先盛了一小碗放到坐着不动的聂文渝面前,“你先尝尝,看是淡了还是咸了?”
聂文渝刚要喝,就又听方倾寒急道:“小心烫。”
而后夺过她的碗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又吹,他不是事事周到并体贴,显然以前并没伺候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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