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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去?”
“去看看张勤他们,说不定他们还没被老者一伙碰到。”
上官茗欣闻言不置可否:“哦,那你小心点。”
杨棠头也不回,只向后扬了扬手,搭电梯来到张董二人所住的房间楼层,结果敲门没人应,问隔壁房间的乘客,才知他俩商量着去了酒吧小酌。
“靠,不愧是研究生,现在就小资起来了。”
杨棠嘴里嘀嘀咕咕的,又搭电梯来到了酒吧层。
电梯门一开,就见左右各有一个吊膀子的青年推搡着张勤董筠到了门外。张董二人脸上各有淤青,显然是被人教训过,而教训他俩的人估摸着就是吊膀子青年。
杨棠施施然出了电梯门,目光先睨了张董二人一眼,然后肆无忌惮地在两名吊膀青年脸上游弋。
咦?脸熟!
俩青年看杨棠脸熟。
杨棠看俩青年也脸熟。
“是你?!”
“可不就是我!”
两名吊膀青年当即想要搂过张勤和董筠的脖子,可惜他们单臂对付张董二人还成,但想在杨棠面前班门弄斧那就搞笑了。
没等两人的手绕过张勤董筠的脖子,杨棠的左右食指已然分别点中了俩吊膀青年好的那只胳膊的肩井穴。
杨棠点中肩井穴的指头泛白,其上冻气逼人,目前的温度乃是零下七十二点六度,哪怕是隔着汗衫和皮肤,寒气也一下就穿透了肩井穴,甚至冻伤了骨骼。
这话可不带虚的。
要知道,零下五十度的天气,嗯,龙江省齐齐哈尔那边冬天就有这个温度,什么概念呢?吐口痰还没落地就冻上了。郑重提醒,大老爷们小便的时候最好别把关键物件暴露在寒风中,因为齐齐哈尔那边曾发生过冻掉(指冻坏死了)鼻子耳朵的事件,而尿尿那玩意的热乎劲在一般状态下其实还赶不上鼻孔哈!
“哎?”
“唉哟!”
两名吊膀青年只觉肩井穴奇痛,下意识想要去捂,结果一抬伤臂,更是疼得两难,欲仙欲死,感觉好像脚板心被蚊子叮咬了,抠也痒不抠也痒。
杨棠趁机将张勤董筠拽到了身侧,问道:“怎么样?你们俩没事吧?”
张勤一个劲摇头。董筠没好气道:“他们是找段亦斌的,酒吧里还有七八个人呢!”说着,摸了摸脸上淤青的地方,抬脚就想去踹吊膀青年之一。
杨棠赶紧拉住她。俩吊膀青年虽伤,但架子没垮,也就是说随时都有反击能力,虽然他们的反击对杨棠无用,但对董筠这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研究生来说,就很要命了。
也就在杨棠拉拽董筠时,两名吊膀青年反应过来,二话没说就窜回了酒吧。
“干嘛拉我?他之前扇我耳光,我要还回来!”董筠不悦道。
杨棠哂道:“为什么拉你?别看他们胳膊都伤了,但人家还有腿,一旦还击,你不是对手!”
董筠不服道:“不是还有你在这儿嘛,他真敢对我动手?”
杨棠:“……”
“诶~~我说,咱们还是快离开这儿吧?刚才那两个家伙多半去搬救兵了。”张勤揉着脸上的瘀伤道。
“好,你们先走。”杨棠反身按开了电梯门,将张勤董筠推进了电梯。
“那你呢?”
“我去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张董二人没听太明白,可惜他们还想再问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目送电梯开始上升,杨棠转身进了酒吧。
酒吧里相当安静,就连舒缓的音乐也没有播放,只是每张台子都稀稀落落坐了一到两个人,而之前被杨棠点伤肩井穴的两个吊膀青年和另两名毫发无伤的青年正站在墙角的台子旁,唯那张台坐了三个人,与杨棠冲突过两次的老者赫然在座,他旁边是俩中年人,一消瘦一富态,均四十出头的样子。
杨棠并未急着过去开打,反而找个了只有一人坐的台子,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然后环顾四周,发现几乎每张台的人都三十朝上的岁数,最大的甚至有五十来岁,他们全都在以好奇的目光打量杨棠。尤其是跟杨棠坐同一桌就在他斜对面的中年小平头更是冲他咧嘴笑了起来:“小兄弟,那一男一女,你的朋友,我们正打算给你送回去,没想到你竟然打伤了小川他们,真是得理不饶人呐!”
杨棠闻言,挑眉道:“你谁呀?谁小川啊?我不认识!”
“呵呵,你打伤了人,说不认识,可是小兄弟,我们认识你呀!”中年小平头冲杨棠抱拳行了个武礼,“你就是杨棠对吧,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半下午的都听说了,你手头硬,得理就不饶人,一个打几个,能伤了小川他们,这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哈哈哈!”
不得不说,这话听着虽不乏溢美之词,但总感觉怪怪的。更重要的是,杨棠发现酒吧里所有正打量他的人似乎都相互认识,说是一伙儿的也不为过。问题是,游轮从中午至今就没在岸边停靠过,这尼玛哪儿冒出这么一二三……合共九个功夫不俗的人出来。总不会是蹬萍渡水、一苇渡江从岸上来的吧?
殊不知,正应了那句老话,江湖何在?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许多人都以为功夫高人应该无时无刻不隐居深山、专心潜修、以期更高的功夫境界,但实际上,许多功夫高人就在身边,他可能是律师,也可能是快递员,还可能是画家,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功夫高人做不来的工作。
那位被杨棠打伤的谭家寨老者在不肖徒弟向乘警告了杨棠一状后,本有点心灰意冷。
是呀,功夫争斗技不如人,哪有报警的啊,真要报警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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