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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轻在房子里修炼了十五天,而无弥和冥音两上神也如膝似跤甜蜜地度过了十五天,血啸每每看到恩爱的两位上神时,总是羡慕忌妒恨。它闲暇时会抬头看着天空的蓝天白云,却不敢回想过去的种种。
这日,一直沉静地修炼的舞轻舞然全身一震,她的身上散发出一抹火红色的烈焰,血啸长啸一声,它快速飞回舞轻的身边,欢快地跳动着曲音。
冥音也快步走了进來,她一脸期待地看着舞轻,终于,十七姐姐还是炼成了,这天地间能把御兽神卷全部学会的,只怕也就只有狐十七一位上神了。想当年,她的师父墨离上神将御兽神卷传给狐十七时曾说过,自古以來,这御兽神卷就沒有上神学得会。他还曾许诺,如果狐十七把上卷学会,便带她去游山玩水。
可是那一次,十七姐姐却为了去寻一把世间罕见的萧而错过了时日,后來再求时,她的师父却肃了神色喝赤她,让她好生炼功。
那一刻,冥音看见了十七姐姐眼里的失望还有伤心,她知道十七姐姐一直爱着她的师父,她知道十七姐姐从不曾掩拭自己的心意,也许是墨离上神看出了她的心思,也许,是怕他会做出无法抑制的事,只因他们是上神,神不可动凡心,不可相恋。 冥音缓缓回看着跟在她身后的无弥,如果一直以來神不可动凡心,那么,她和无弥是不是要下地狱?是不是就是被放逐在这天地间,再也无法做那高高在上的神。
其实,她并沒有那么喜欢这天界,如果能在一起,就算是飞散在这天地间,她也愿意。 冥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时,舞轻便睁开了双眼,她向冥音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待看到冥音身后的无弥时,她呆了半刻,随即沉下了眼。
血啸兴奋地在舞轻的身边不停地转圈圈,它一边吹起轻快的调调,一边转,直让舞轻的眼重新染上了笑意,它才罢休。 “你这只顽皮的萧,还真是多事,再转下去,可别怪我沒提醒你会晕的!”舞轻一把将血啸抓在手里,她低头看它说,“我们來试试这最终卷的威力吧!”
说完,她将血啸放在手里舒适的位置,她将它凑近自己的嘴边,嘴里轻轻吹气,手指轻动间,那些如魔咒一般的乐曲便倾泄而出。
冥音只听得一阵舒服的乐曲响起,她忘乎所以的幻化了原形,在这房子里低飞,它饶着舞轻一遍一遍的飞舞,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响切云宵的凤鸣。
天地间一片风云暗涌,天色由原來的白,就成了金黄色,一大片一大片的红霞遮住了白云,遮住了蓝天,整个世界只余下一片的红。
远处近处,所有所有的森林里,那些飞禽走兽疯狂地仰天长吼,目标一致地向着阡陌皇陵前进,天空中原先还可光得片片红霞,只一会儿,却只见得黑压压的一片。
所有的妖兽,神兽都在天空飞,人界里那些家畜此刻更是燥动不安地跳跃,飞舞,想要随着乐曲而去,却因着缺少了精魂而无法寻得方向,只得在自个儿的圈子里狂叫,怒吼,人间仿佛成了一个叫兽场。
阡陌国的所有人类都惊惧难当,他们看着自己养的畜生竟然发疯了,好不吓人。幸好的是,这些发了狂的畜生并不咬人,要不然,他们不吓死都要被咬死了。
人们纷纷走到大街上,有的人眼尖看见天空中那黑压压的一大片,开始不停地尖叫,狂吼,有的甚至跟着这些妖兽,神兽的身后跑。 阡陌国皇帝听着殿下的士兵來报,发了疯似地走出了金銮殿,他在御花园里抬头看向天空,待见得那些飞兽时,转身便要往皇陵走去。
看这些兽类飞往的地方,肯定是皇陵的方向不错,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父皇,这是怎么回事?”太子陌离宵前两天刚由边境回來,他还沉浸在失去舞轻的悲伤中,本是出來对着花草伤情的他,却在看到这些飞兽皱起了眉头,这些景像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前经有一个人,卖弄般地在他的面前献宝,他记得他还喝哧了她。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一想起來脑袋就会如此地痛? 皇帝听见陌离宵的声音,他停下了脚步,转身定定地看着陌离宵说:“你随朕來!”说完,他抬脚快步向着皇陵走去。 陌离宵整了整心情,他看了一眼异常的天空,皱着眉头跟在了皇帝的身后。这些异像使他想起了舞轻,那个女子,那一支如入魔般的舞,也让这个世间发生了好大的一场皓动。可是,她死了,她就在他的眼前掉了下去。 一想到这里,陌离宵的心又是一阵抽痛,他深深地,长长地吸了口气,用手平抚了一下胸膛,不再去想,可是,就算他不想,那些景像还是会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心痛,让他悲伤。 待得他们饶过了森树,來到皇陵时,眼前的景像让他们吃惊,最吃惊的还是陌离宵,他沒有想到,还有人能如眼前这个女子一样,在千万只妖兽中,如一个高高在上,端庄美丽的神一般,那些兽都膜拜在她的脚底下,像温顺的臣子般,让她统领,让她发号施令。
而她的手里,拿着一支血色的啸,她的手指动得飞快,口却是轻轻地啸里吹气。那如魔似幻般的乐曲就那样倾泄下來,让人难以抗拒地想要沉陷在那里,不能自拔。
一只深身雪白的凤凰饶着她一遍又一遍地飞舞,像跳着最好看的舞蹈般,乐不停,舞不止。它的嘴里发出阵阵的凤鸣,她的双眼紧闭,却还能辨清方向,饶着圈圈。
为什么这一切看起來是那么地熟悉?究竟她是谁,还有,为什么她长得和无烟如此相似?而且,她脸上那朵妖艳的桃花让他心生妒意,这妒意无处可寻,却仿似在他的心间生了根般,扎得他生痛。
她身旁站着的那个一身佛衣的男人是谁?为什么他看起來如此地面善?他是在对着他笑吗?这一切都该死地让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