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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要勾去最好,省得我找不着第二春。”郭晓欢一手拍开他的大手开玩笑道。
眉头紧了下道,“哼,没人敢,再说了,宫里的美女怎么比得上我王妃漂亮。”他说的是实话,他的王妃是东陵国第一美女啊。
可是怀了孕怎么也没变呢?刚才她那样说他可是会担心的,大着肚子也是能勾引人的,比如说住在王府里的阮王爷。
“好吧,那睡觉。”郭晓欢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像在安慰小狗似的。
这个动作惹恼了夏侯冥,将她拉高点低首吻住了她,用力的需索着她,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双锋,似乎大了许多,手感也软了许多,而且刚好适合他的手掌。
“喂,嗯……孩子……”郭晓欢边抵抗着他边道。她承认他们是好久没过夫妻生活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吧?
“没事,我们轻点,六个月都没有,慢慢来。”夏侯冥低道。
“……”郭晓欢无语,只能说尽量配合,如果过份她会踢他下床的,保证会。
**
残越将军在铁血殿内忙着搬东西,好像是在找什东西却又找不到似的。
他一直忙着搬,站在一边的下属想要帮他都被他一一拒绝,所以全都围在那里看。
“你们可以出去了。”残越将军淡淡道。他要找的东西不是他们能找得到的,连他自己都不晓得放哪了,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
除非将铁血殿翻过来,否则如何找得到?
众将士个个你我面面相觑,一个也不肯离开。
“本将的命令也不听是不是?”残越将军见他们不走,于是语气重了点。
这回他们才一个个的走出了书房。
残越瞪了他们一眼,非要他下猛药才肯走,啧!
他继续低下头找。
这时候门口有脚跳声传来,他低着头并没有抬起来,“本将军说了不要再进来!”
可是这个声音还在接近,脚步声很轻,应该是女人的,于是他抬起了头,“王妃?”
郭晓欢看着难得见到一脸烦燥表情的他,好好的欣赏了一下才道,“正是本妃,怎么,不欢迎?”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残越将军扯了下嘴唇,暂时放下要找的东西,直起身来道,“王妃有事?”伸手示意下属送杯茶进来。
郭晓欢在椅子内坐了下来,道,“没事,就不能来?”她接过侍卫递过来的茶问他。
残越将军没说话,只是瞥了她一眼,本欲离开书桌后面的书架,被郭晓欢看到了,“你继续找啊,不用管我的。”她只是无聊到这里转悠两圈等一下就走。
残越将军挑眉,脚步停在了那里,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他还过去干嘛,于是他继续找了起来。
郭晓欢见他找得这么起劲,不禁问他,“你在找什么?”
“东西。”残越将军回答得很简单。
郭晓欢听他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力的暗道,“瞎子才看不出来你在找东西。”口中却道,“那你在找什么?”
残越停了下来,回头看她,其实他要找的东西很小,都十年了,不知道放哪了……“一只耳环。”
“一只耳环?!”扑的一声,郭晓欢将喝进口里的水全数笑喷了出来,而且很没有王妃样子的笑倒在了椅子内。
耳环?笑死她了,残越在她心里一直都是个木头,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东西?笑死她了。
看着她快笑得没气的样子,残越将军只当她快笑疯了,继续埋头找东西,他记和好像是放在某个书夹中间的……
停止笑的郭晓欢,远远的自了眼他忙着找东西的背影,美眸扫向那个大书架,眼睛搜寻了一遍,突然一处有点光亮的地方吸引了她的眼球,她直叫道,“那里有个发光的东西,是什么?”
听着她的话,残越将军直起身看她,见他指向最顶端的那一层,而他的身高很高,再加上长手一伸,轻而易举便能摸到架顶。
一个小东西落入了他的掌心,当蓝眼触到它的时候,他的眼睛竟有些酸涩,是他苦苦找了那么久的东西,是十年前她留给他的东西,原来一直都在,他以为不见了。
郭晓欢见拿了那东西之后便没再说话,好奇他在干么,就走过去,竟看到他难过的神情,眼中还有些湿意,她就当做没看到的转身坐回原位。
男人最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了,如果是他女人还无所谓,不是他女人,被看到了就是一种难堪。
良久之后残越将军才转过身,看向郭晓欢,“让你见笑了,王妃。”他知道她看到了,只是顾及他的面子没出声。
“哪里的话,一只耳环而己……”郭晓欢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不自在的搔了搔头。
“这是丽莎留给我的东西。”残越将军走至郭晓欢的身旁坐了下来,将手中的那只耳环放了下来。
郭晓欢拿起那只耳环,是水晶样式,很漂亮,在现代到处可见,但是在古代就是罕见之物了,而且很值钱。
“丽莎?你的女友……不,你的未婚妻?”郭晓欢一看着水晶耳环就很自然的说出了现代话,随即赶紧改口。
“算是吧,有十年没见了。”残越的声音虽然很淡,可是却透着股浓烈的思念。
郭晓欢听着他的语气,脑中想着他与他未婚妻见之后的激烈画面,呃,甘柴猎火吧……好吧,她的思想邪恶了……
但是光想到这么木讷的一个人如果跟十年未见的女友见面,是不是会很激动人心啊?就算再木讷的人也会抛开一切与女友奋战一回吧?
“哦,那你不想她?”不想才怪吧?要是她的话早忘了这个人……不过也说不定的,当爱得入骨的时候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残越将军的蓝眸怱然深远了起来,眼中似乎又看到了十年前他与丽莎分手时的情景,那时他们正在激情,这只耳环便是她身上的饰物,是她摘了一只下来留给他,说一人一只,少了一只便孤单。
郭晓欢沉默,想了下突而道,“你没想过回去找她?她一定会很高兴。”她觉得这样很好,回去找她是最好的办法。
残越摇了摇头,“我凭什么回去?”说完他自嘲的笑了笑。
她还在等你,难道你就没想过她有多想你吗?
这句话在他的耳边蓦然响起,他的心颤了下,他没想吗?刚开始的头两三年,他晚晚的都会想起,到了后来他不敢想了,也就淡淡的忘了还有一个女人值得他去想。
“凭什么?那你将这个翻出来做什么?”郭晓欢将手中的那只水晶耳环放回桌子道。
残越将军被她的话问倒,没有说话。
郭晓欢也不想再问了,站了起来道,“想想吧,如果她还在等你的话你回去找她,站在女人的立场,如果你明知道她一直在等你,你却宁愿一辈子孤单也回去找她的话,她是会怨你一辈子。”说完她走了出去。
残越将军的蓝眸望向桌子上水晶耳环,伸手拿了起来,大掌中承托着一只水晶心,那是她的心……
**
郭晓欢才刚踏出铁血走至偏殿,便看到奔水圆夫怒气冲冲的自门口的方向往偏殿内走,连她在一边也没看到就越过她走了进来。
郭晓欢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带着火药的背影,这人是不是又吃了炸药?跟桑微又闹翻了?
估计是这样,否则怎么会这么冒火?最近他是越来越不正常了,简直就会要到了失控的地步,以前的形象就要毁于一旦了啊,爽!
“小姐,这圆夫公子怎么了?好像有人惹他不高兴似的。”小绿也看到了奔水圆夫不高兴,忍不住问道。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事,知道吗?”郭晓欢轻拍了下她的头道。
“哦。”小绿伸手摸了摸头低道。
郭晓欢的眼珠子动了动,随之跟着走了进去,偏殿中奔水圆夫在药房内整理着药材,好像先前的怒火没有发生过一样,一脸的平静,身上也没有火气味了。
郭晓欢立于门口处,双手抱胸的看着他,在心里研究着他。
“看够了没有。”奔水圆夫突然开口道。
郭晓欢被他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轻拍了下胸口小步的走了进去,试控性的问他,“你……在生气?”
奔水圆夫抬眼瞧她,一脸的嘲弄,“王妃真是吃饱没事干,既然这么闲不会去找人磕牙,你们女人不都最爱这种事。”
“哟,圆夫公子怎么突然间这么了解女人了?我还真就好奇了起来。”郭晓欢走到他身旁道,伸出一手轻拨了下桌子上的药材碎。
“王妃不要乱动,弄乱了王爷保你我也骂你。”奔水圆夫的火气其实还没有消,只是忍着而己。
都快气死他了,他不稍多久就会被那个名叫桑微的女人给气死,就算不死也会短命。
郭晓欢一听这话,就像是某种怒火,轻笑了下,“我去找桑微玩去,看她是不是伤心难过了。”
奔水圆夫的心一顿,看了眼她,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想说,于是郭晓欢道,“人家桑微可是很在意你的,别辜负了她的心哪。”
奔水圆夫瞪了她一眼,道,“她在不在意关我什么事,王妃似乎管得太多了。”她在意他?笑话,他一点都看不出来!
“哦,原来不关你的事,好吧,那我跟她去李员外家看看,看看李公子今儿个在家不,去窜个门子也好……”
“闭嘴,你要是敢带她去,小心王爷上了女人的床,哼。”奔水圆夫冷哼道。
郭晓欢在心里偷笑,“不是不关你事吗?怎么这么急?男人面子还重过一张薄薄的脸皮?”她就不信了。
奔水圆夫看她,最后才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说吧。”
“知道桑微为什么拒绝你不?”郭晓欢问他。
奔水圆夫瞪了她一眼,他要是知道也不会气得恼火了,根本用不着如此。
“那是因为她的前一段过往,这个……你应该最清楚才是。”郭晓欢点醒他道。
奔水圆夫皱眉,他是很清楚,本来就清楚啊,有什么关系吗?他又不在意,况且都两年多了,过去这么久谁还会在意?
“那又如何?”奔水圆夫问她。
“你不介意?”郭晓欢问他。若是换在现代,是不必在意,可是现在是在古代,不介意的人应该很少,如果说他不在意的话,那他就是少数人之中的一个。
“为什么要介意?谁都有过往。”奔水圆夫道。
“过往?你也有?”郭晓欢突然一脸的兴味,一副想听听他过往的样子。
奔水圆夫果断道,“想哪去了。”有也不会告诉她,哼。
“哦,这样啊,我本来还想着你们两个都有过往,应该会公平一点,桑微的心里也会好好受一点。”郭晓欢的语气里的故意很明显。
奔水圆夫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出来她话中的意思,他就是不想说,“随便你怎么说,没有就是没有。”
“好吧,我忘了告诉你,桑微先前来跟我说,她想离开这里了,不知道她收拾……”
话还没说完奔水圆夫便冲出了药房,直接杀到‘晓语堂’去了。
在原地的郭晓欢掩嘴偷笑了起来,还不给她摆一道?哼哼。
**
夜晚,还是一样的冷。
皇宫的瓦顶上有一道身影一上一下的跳着,身手很是敏揵。
坤宁宫内,深夜了,没有多少宫女与太监在守着。
屋顶上的瓦顶被轻轻的挪开,来人看向宫殿内,太后正在轻眠,安宁公主陪在一边睡着。
此人正是夏侯冥,他伸手自怀中取出碎银,扔了几颗,有一颗砸中了安宁公主的头,他别开眼脸上皱痛着。
安宁公主被突来的痛弄醒了,她看了眼四周没人,再抬眼望向上面,上面的夏侯冥伸进一手招了招,手里拿了个东西,是他平常腰上挂的玉石。
安宁公主看清了,朝他点了点头,低头想了想,眼睛看向一边的鹦鹉,她走过去,将它脚上的链子解开,它一下子便飞了起来,然后飞了出去。
安宁公主走出去,急急叫道,“来人!鹦武飞走了!你们都去找!否则明天太后没有鹦鹉陪着又不用膳子,快点,你们都去!”
宫女太监是亲眼看到鹦鹉飞出去的,她的话也没有多疑,直接跑了出去。
宫女太监走了出去之后,夏侯冥一个翻身进了坤宁宫内。
“七哥,你来啦。”安宁公主走到他身前笑着道。
“嗯,太后在里面吧?”夏侯冥笑了下,轻摸了下她的秀发。
“在,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不过要快点哦,等他们回来就不行了。”安宁公主道。
“好。”说着便走了进去。
夏侯冥走了进去,看到太后己经醒了,并且坐了起来,他再走了两步停在了原地。
太后转眼去看他,看到他来了,心中一阵感动,泪水就这样擎在了眼内,她微低下头拭了下眼角的泪水,有些哽咽道,“你来了。”
夏侯冥没动,黑眸盯着她瞧,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他有几年没见她了吧,怎么感觉还是那么熟悉?,只是她老了,这个他曾经视为生母的太后,他曾经深深的爱着她,尊敬着她。
“坐吧。”太后拍了拍床沿,对他道。
夏侯冥本来不想走过去,但双脚不受控制僵硬的走至床沿边坐下。
“你肯定……恨我吧。”太后等他坐一之后良久道,“我知道,我不怪你,都是……我应得的报应。”
夏侯冥静静的听着她说,他一句话也不出,看着她如此难过,他的心也有一些难受。
他的生母并不是她,是一名不得宠的妃嫔,因生他而难产死了,对他的生母他没有任何印象,而对一手抚养他长大的太后很是依赖,从小他就将她视为生母。
所以,伤之越深,痛之越深,爱之越深,恨之越深。
夏侯冥的心便是如此。
“对你哀家是自私了些,当初是哀家的不对,让夏侯菱坐上了皇位,本来先皇内定的人先是你,不是他。”太后将当年的实情告诉了他。
夏侯冥的心微惊,但他没有表现于脸上,现在皇位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了,他在乎的只有晓欢,还有他们即将出世的孩子,他只要他们好好的。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夏侯冥转开眼淡声道。
“可是夏侯菱的野心不止于此……他还想将哀家的军队抢走,哀家……只能找你了,冥。”太后难过的低下了头。
“军队?”什么军队?夏侯冥惊讶的转头看她,他从来没听说过太后有什么军队,如果有的话应该也是父皇留下的。
“是你父皇留给哀家的,他怕哀家会被夏侯菱要胁,所以将这支军队给了哀家,本来是要交与你的,让你掌握东陵国的所有兵权,但是他给了我。”太后道,“可是我要它也没用,夏侯菱现在派了皇后来,经常都有人监视着哀家……”
夏侯冥的心翻腾着,原来他的父皇这么看重他,早就将东陵国的安危放于他手中,要他来守护东陵国,有没有坐上皇位都没有关系,只要兵权在他手上,那么他就是王。
父皇……是儿臣辜负了您。
夏侯冥站了起来,道,“请母后手握那支军队吧,他们会听令于您的,恕儿臣不能经常来看。”说完便走了。
太后的泪水悄然滑下,为他的这句话,为他重新叫她为母后,为他重新自称儿臣,他样样的为。
夏侯冥的心也同样难受,他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