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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威利,威利你赶紧去管管你的布鲁托,那条狗又在屋子里拉屎了,而且还撕破了窗帘,正在到处乱跑,妈妈愤怒的好像只狮子。”小姑娘张牙舞爪,话还没有说完,威利就从她旁边冲进去,“布鲁托,布鲁托,你跑哪去了?”
“威利,你撞到我了。”小姑娘跺跺脚大声喊道。
“哟,我们的苏菲,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我可没有招惹你。”杨彦昌挠挠头,“最先给你打招呼的就是我好不好。”
“哼,杨,你真应该向詹多学学,你的国家派你来是读书的,可不是让你来勾搭女孩子的。”
苏菲转过头皱皱可爱的鼻子。
“瞧,你这可冤枉我了,你的上帝作证,我的成绩一直都是最好的,而且,我可是在男子学校读书,除了你没有女孩会去那了,等我放学和你父亲回家,你也回家了,还是只有你一个女生。我可没有招惹你,苏菲大妈!”杨彦昌耸耸肩,“不信你问问你爸爸。”说着就向了一旁正在换鞋的诺索布。
“杨!你死定了。”苏菲咬牙切齿。
“詹,快点和我进屋吧,让他们两个慢慢吵。”
詹天佑点点头,二话不说又把某人出卖了,自从前些日子杨彦昌指责苏菲像中年妇女一样喜欢多管闲事之后,这样的拌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大家甚至以此为乐。
“,,大家都不给你作证。”苏菲得意的翘起下巴。
“好吧,你是对的,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杨彦昌底下头做投降状,“早知道这样难缠,当时我忍忍就好了。”想到因为自己不耐烦这小姑娘每天晚上催人入睡而导致的现状,真是后悔万分。
“我可没有胡说,给你。”苏菲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递了过来,“又是那个海伦写给你的信。”
杨彦昌迫不及待的接过来,果然是海伦从纽约寄来的信,希望这次能有些好消息。
“谢谢了,苏菲。”杨彦昌拿过信就往屋里走去。
“嘿!等等我,杨,你能不能让我?要知道这几个月来,你的信可都是我帮忙收到的,都很多次了,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不行。这可是我的**。”
“可恶,你一定是在勾引小女孩,你就是个坏小子,你这个花花公子,你就是个流氓。”苏菲气急败坏的喊道。
“苏菲,你从哪学的这些脏话?”苍老温和的声音透着严肃。
“奶奶~”小女孩撒娇道。
“哈哈…”楼梯上传来杨彦昌的笑声。
“杨,你给我走着瞧。”
晚上,诺索布家二楼的一间屋子,煤油灯的光芒在窗子上映出两个人影。
“阿昌,你,你…”
刚刚吃过晚饭,正要信的杨彦昌抬起头“天佑,有什么你就说吧。”
“哦,我,我就是说,你别怪我给国瑞说了那事。”
“就这个?你不说我也会说的,不要放在心上。”
“嗯,阿昌,我,嗯,我…”
再一次放下手里的东西,“天佑,你怎么了,只管说,磨磨蹭蹭可不是你。”
詹天佑低着头沉默了会,忽然说道“好,好吧,阿昌,我说你能不能等一年再去升学?”
杨彦昌愕然。
“我,我知道这样很过分,但是如果升学的话你就会到其他地方去住的。我们当初有三十个人吃住都在一起,但现在只有你和我,再等一年,我,还有阿钟,国瑞,我们都能毕业,我们一起…”
“天佑,我懂,我也想的,但是,我能等,有人却等不起了啊。”杨彦昌站起来,走到窗口,外边又下起了大雪,“天佑,自从当年我们登船的时候,我们就身不由己了。”在他的心里却更加明白“当来到这个时代,我就身不由己了。”
屋里沉默下来,“嗯,我知道,无论是陈大人还是容大人,甚至朝廷里对咱们都抱着很大的期望。”詹天佑说着不属于自己这年龄的话。
“天佑,我说的不是那些,你还记得今天我读的那段小诗吗?”
“记得,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要…”詹天佑清清嗓子,他的英文很流畅,记忆也很好。
“不是那首,那首只是当时我随口说的而已,我真正想读的是这首诗,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也能读懂它。”杨彦昌打断他的话,从桌子上的一本书里拿出页夹着的纸,递过去。詹天佑接过那张纸,上边方方正正的小楷,他出声念到: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在这首诗的最后,写着两个普通的单词“a”ps:新的开始,跪求各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