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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的人。
第一个人被带到杜龙面前，杜龙向他伸出手，说道：“你好，在食堂工作很多年了吧？”
那人大约四十多岁年纪，用长满老茧的手和杜龙握手，说道：“是啊，我在这里干了十几年了，从来没出过任何事，不信你可以问其他人。”
杜龙说道：“不用问了，我相信你，你可以过去开工了！”
那人有些疑惑地看着杜龙，眼里露出一丝感激，他用力握了一下，然后放手走开，杜龙招呼道：“下一个！”
就这样，杜龙花了五分钟不到就把那二十多个人给过了一遍。
杜龙的询问如此随意，就连快速反应组的人心中都暗暗嘀咕起来，那些来配合工作的派出所民警就更不懂了。
只有熟悉杜龙的人才知道他的厉害，其实杜龙对这个案子早就了如指掌，因此更不会在这些无关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面对第二批值夜班的人杜龙就没那么随意了，但也就多问了几句而已。
“白天上三班，晚上还要卖夜宵，这么辛苦啊？”杜龙问一个女工。
那女工面无表情地答道：“孩子要读书，没办法。”
杜龙又问道：“你的摊位在哪，都卖点什么呢？”
那女工答道：“我卖的是烧烤，有烤鸡翅、烤鱿鱼、烤猪鞭什么都有，我的摊位在这个位置……”
晚上的夜宵摊位是租出去的，每个摊位的摊主都是通过竞拍获得了现在的摊位，不可否认这些大学生们的夜宵还是挺丰富的，基本上该有的都有了，甚至一些外地有名的小吃也有，大学生们的夜宵可选择的余地很大。
有个稍微年轻一些的女工是卖馄饨、饺子的，她长得颇为娟秀，有些紧张与腼腆，天南大学的人戏称其为饺子西施，杜龙在面对她的时候似乎也被她的美丽所吸引，居然多问了几句。
“你做的饺子、馄饨都有什么馅的？生意不错吧？”杜龙问道。
“有……猪肉韭菜的，有白菜馅的，还有……”那女工数了十几样出来，有些馅料杜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笑道：“这么多啊，连榴莲都可以拿来包饺子？”
那女工捏着手答道：“蛮多人喜欢榴莲味的……”
杜龙嗯地一声，说道：“看来确实很多人喜欢，除了你之外你们夜宵摊里面还有谁卖榴莲做的食物吗？”
那女工摇头道：“没……应该没有了。”
杜龙点点头，说道：“那就奇怪了，我刚接到个消息，在五名死者体内都发现了同一种比较特殊的东西，那就是榴莲，这五名死者昨晚都曾经在女生食堂夜宵摊吃东西，我本来还有点奇怪，榴莲这东西在夜宵摊应该不太常见，现在总算找到了源头……目前可以确定的就是那五名死者都吃过你的榴莲饺子，对此你怎么解释？”
那女工脸色一下就苍白起来，她震惊地说道：“五个？这怎么可能？每天吃榴莲饺子的人有好几十个，我天天晚上能卖出去好几百个榴莲饺子，从来没有出过任何事，连拉肚子的都没有，警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