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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倾,好久不见——”这道声音带着点慵懒带着点旖旎带着点淡淡的蛊惑响起在新房里,紧接着凤倾便感觉有一阵风拂过脸颊,馥郁的桃花香扑鼻而来,手腕也被人抓在了手里。
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很大,温暖而干爽。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肌肤细腻柔滑,丝绸般柔软。顺着那只手看过去,就看到一角潋滟骚包的紫。紫色的华袍,银线镶边,袍子上是用银线绣的一簇簇的桃花。衣襟连带着里面的中衣微微敞开着,露出片片胸膛,蜜色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柔的光泽。
再往上看便看到一张妖娆魅惑足以颠倒众生的绝色容颜,瘦削的下巴,弧线圆滑完美犹如雕刻一般。桃花瓣一般香甜的嘴唇微微张着,间或露出粉色诱惑的小小舌尖,勾人似的轻舔樱红的唇瓣,分外的勾人。然后是精致英挺的鼻,水光潋滟的桃花眸,弱柳如烟的双眉,浅笑盈盈间波光流转,顾盼神飞。
然后便是一头及腰墨发,丝顺柔滑,仅用一条紫色发带松松散散地绑在脑后。额前荡漾着几缕碎发,更添几分凌乱之美。
凤倾定定地看着对方,一时间竟忘记了做出反应。这货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还有,不过一个月未见,怎么感觉他又骚包了好多!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凤倾的同门师兄花桃夭,江湖上人称空虚公子,与青莲公子、莫问公子齐名,被人们称之为天下三公子。至于那货为什么有那么雷人的称号,凤倾表示深深的无奈。对于一个整天把“我空虚”“我寂寞”“我冷”挂在嘴边的人,凤倾只想一巴掌把他狠狠地拍进石头缝里最好再也出不来。
“喂!空虚寂寞冷!你怎么来了!”凤倾干脆懒懒地靠着身后的桌子,凤眸微眯,眼底是一闪而过的危险流光。
“怎么,不欢迎?阿倾你未免太没有良心了!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我——”花桃夭顶着一张桃花脸凑到凤倾面前,水润光泽的桃花眼里满含哀怨。
凤倾撇撇嘴,暗地里翻个白眼。究竟是谁没有良心丢下自个儿跑去什么选美大会凑热闹的?唔,上上期的《一月谈》貌似还为此做了一次专访吧!内容是什么来着?凤倾仔细想了又想,然后恍然大悟。空虚公子左拥右抱,夜御十女?
“切——”凤倾轻叱,“我想你做什么?你左拥右抱夜御十女的时候,也没见得你想起我。你都不想我,我为什么要想你?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
“哎?阿倾,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么?”花桃夭两眼放光,眼底带着丝丝期待。
凤倾不禁一阵恶寒,敬谢不敏。吃醋?吃这货的?还是算了吧!再说了,她作为《一月谈》资深狗仔,自然知道这种桃色新闻信不得。若是别的男人,她可能还会信一些,但若是换成眼前这只骚狐狸,打死她也不信!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可是清楚得很,这货从来最怕女人了。一看到女人,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跑得比谁都快。所以说,对于他一时抽风跑去看什么选美大会,凤倾表示深深的不理解。
不过,这货为什么要一直抓着她的手啊!那爪子看着就很想给他剁了去好不好!凤倾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当即抬起另一只手,一拳头照着花桃夭那张美艳惊人的脸打过去。
“哎哟!这么久不见,阿倾越发热情火辣了。”花桃夭俊脸迅速一侧,躲开了俊脸沦为包子脸的命运,另一只手紧跟着迅速出击将凤倾的拳头握住。他的手很大,刚好可以握住凤倾的整个拳头。
凤倾不由得有些恼了,咬牙切齿地低吼。“喂,空虚寂寞冷!你给我放手!放手听见没有!”
花桃夭从善如流,“好好好,我放开你便是,不过你得保证,可不能再打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了哦,不然打坏了你得负责的!”
凤倾定定颔首,信誓旦旦:“放心。我不揍你,我保证。”才怪!
“那人家可要松手了哟。”花桃夭潋滟的桃花眼对着凤倾抛个眉眼,“真的要松手了哦。”
凤倾咬牙切齿,愤愤道:“你丫到底是放还是不放!给老子干脆点!别跟个女人似的唧唧歪歪!”
“放,放。”花桃夭连连应道,当真放开了手。凤倾一喜,眼底闪过危险的寒芒,迅如闪电地出手,目标依旧是花桃夭那张骚包得只想让人狠狠揍扁的脸。
只是,凤倾的巴掌才刚抡起来,便再一次落入了花桃夭的大掌中,与此同时,自己的小蛮腰也难逃魔爪。“喂!花桃夭!你放开!”
凤倾有些恼羞成怒。
“嗯嗯,不放!”花桃夭桃花眸眨了眨,里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氤氲起一层薄薄的雾气,“阿倾耍赖啊?你竟然真的这么狠心要揍人家?人家实在是太伤人心了啊!”
“老子就是耍赖怎么了!你有意见啊!”凤倾立即炸毛,这货就知道装傻充愣耍赖卖萌,一个大男人,可耻不可耻啊!
花桃夭禁锢着凤倾纤腰的手臂却越发收紧了。他俯首,俊脸凑到凤倾面前,两人几乎鼻子碰着鼻子,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凤倾眉心微蹙,很有一种把眼前之人踹成肉饼的冲动。“喂,花桃夭,空虚寂寞冷!你干嘛?快放开我!”师父那臭老头真是偏心,明显把这货教得更厉害啊!
花桃夭微微偏头,桃花眸觑着凤倾含着怒气的凤目,沉吟着开口:“唔,你都叫我空虚寂寞冷了,我就更不能放开你了啊。”
“为什么!”凤倾凤眸微眯,眼底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然后就听花桃夭一派无辜地回道:“因为我空虚啊!”
“……”
“而且很寂寞。”花桃夭紧跟着补上一句。
“……”
花桃夭:“好冷!来,阿倾,给哥哥抱抱。”
于是,一声暴怒的吼叫顿时冲破新房响彻在整个玄王府的上空。“花桃夭!你!去!死!”这一吼,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荡气回肠百转千回绕玄王府三日而不绝!
一时间,整个玄王府热闹非凡。
也因此,有关于“草包三少洞房花烛独守空房寂寞难耐,神秘男子夜探香闺共赴巫山翻云覆雨”的传言犹如长了翅膀的鸟儿,一夜之间飞边金都城大街小巷,并隐隐有冲出金夏国走向全世界的趋势!
据说华朱后来听说了这件事情,那叫一个乐呵,正愁着新一期的《一月谈》没有压轴的内容呢,这不,自家主子就已经牺牲小我成全他,以身示范造绯闻了!这简直是,太棒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凤倾,是恨不能一口一口地咬死这个整天嚷嚷着“哦!我空虚!”“哦!我寂寞!”“哦!我冷!”的男人,最好给他抽筋剥皮毁容踹扁!
花桃夭才不理会凤倾的怒气冲冲,依旧笑得骚包无比。“哎呀,阿倾,知道你喜欢我啦,可你也不用这么大声地对全世界宣告吧?低调,低调啊!不然,人家会害羞的哟。”
“害羞个P啊!”凤倾恨恨磨牙,“就你这张脸,脸皮比城墙都厚!你会知道害羞为何物?”
“哎哟,阿倾,你这样说可就冤枉人家啦。来,看看,看看人家的脸是不是都已经红啦?”花桃夭妖孽的脸在凤倾面前来回晃了晃,直晃得凤倾头晕眼花。
“停停停!别晃了!我头晕!”凤倾有气无力,一脸如丧考妣。这货绝对是她的克星啊!不,应该是扫把星才对!
“唔,那好吧。”花桃夭难得的良心发现,当真放开了凤倾。不过,他暗暗地留了个心眼,小心翼翼地觑着凤倾的一举一动,以防她偷袭。这些年,这家伙可没少干这种事,还是小心为好。
事实证明,花桃夭的小心是对的,因为就在他刚刚放开凤倾的一瞬间,凤倾那拳头便已经带着风疾驰而来。“你去死吧!”
花桃夭下意识地偏了偏脸,想要躲开凤倾的拳头,岂料凤倾这一拳不过是虚张声势,与此同时她一脚飞起,直踹花桃夭屁股而去。
“哎哟。”花桃夭被踢了个正着,苦着脸揉着屁股直跳脚,“阿倾你太坏了,竟然还学会了声东击西!哎哟,痛死我了!我这如花似玉的屁股啊!肯定被你踢肿了。快快快,阿倾快来给我瞧一瞧,是不是真的肿起来了。”
花桃夭一边哀嚎着一边伸手,作势就要脱裤子。凤倾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眼里的火光更盛,二话不说便冲上去,紧跟着踢踹撕掐咬,无所不用其极。
一时间,新房里充斥着花桃夭的鬼哭狼嚎。
“阿倾,阿倾,饶命啊,人家再也不敢了!”
“阿倾,阿倾,你轻点,轻点,哎,哎,我的屁股哟!”
“阿倾,阿倾,别打人家的脸啦,毁容了好不好!”
“……”
凤倾无语地看着满屋子上蹿下跳没个正形的花桃夭,她早都停手了好不好,这家伙还在这鬼叫什么?唯恐人家不知道她的房间里有个男人是不是!
最后,凤倾索性不再理会花桃夭,径自躺倒床上去,背对着他睡觉!
花桃夭谄媚着脸磨蹭到床边,伸手推了推凤倾。“阿倾,阿倾,去里面一点了,人家困了。”
凤倾闭着眼,气哼哼地扭了扭身子,表示抗议。
花桃夭不屈不挠继续推,声音也越来越旖旎越来越悠长:“阿倾,阿倾,阿——倾——”
凤倾怒了,翻过身来瞪着那个始作俑者。“花桃夭!你有完没完!叫魂呢!”
花桃夭委屈地眨眨水润润的桃花眼,“我困了。”
“困了就睡!”凤倾被气得口不择言。
花桃夭却笑了,一刹那笑容潋滟,仿佛万千桃花绽放,灼灼其华。“所以阿倾你往里面挪一点啊。”
凤倾水眸微眯,眼底的危险越来越盛。她深呼吸,再深呼吸,终于还是爆发了。“花桃夭,你给我滚!思想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可是阿倾,人家想要跟你一起睡啦。”
“滚滚滚滚滚!”
“哎?阿倾,你这么凶可不好哦。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要温柔一些比较好。那样才会有男人喜欢哟。你看人家阿蓝‘姑娘’,可就比你温柔多了,所以那个病怏怏的君怜卿才会新婚之夜丢下你一个人不是么?不过,也无所谓啦,因为阿倾你还有我啊,我会陪着你,温暖你空虚寂寞的夜——”
“花!桃!夭!”凤倾猛地翻身坐起来,这人竟然还敢说这些!只要一想起他是如何发现自己的女儿身的,她就气得想杀人!
一直在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的花桃夭也蓦地住嘴,看着凤倾黑气沉沉的脸,忽然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想起三年前月牙湖里的那一幕——他低着头,不停搅弄着手指,肩膀不停地耸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吓的呢!
可是!凤倾愤愤磨牙,一字一句道:“花、桃、夭……你、笑、什、么、笑?很、好、笑、么?嗯?”嘴都快要裂到耳朵后头了好不好!
花桃夭却笑得更欢,桃花眸里尽是戏谑。“阿倾,人家不过就是无意中看到你沐浴么,至于这么生气?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真的是‘无意中’看到我‘沐浴’那么简单么?”凤倾拳头紧握,大有一副你再敢乱说,我就揍死你的意思。
花桃夭噎了一下,继而笑得越发花枝乱颤。“不就是当时我也在湖里,咱们俩洗了个鸳鸯浴么?”
“鸳、鸯、浴?嗯?”
“哎呀,人家当时在水底潜着呢,又不知道你会去沐浴,谁让你去的时候没有先在湖边喊上两嗓子的。要是先喊两嗓子,不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
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么?“你确定我没喊,嗯?”
“我当然确定!”花桃夭急忙表态,“我非常非常确定!”
“哼!是啊,你确定我在喊完之后没有听到回应就会跳进水里,是吧?”
“哎?阿倾你怎么知道?”
“花!桃!夭!”
然后,房间里再次响起一阵噼里啪啦地声响,怎一个激烈了得!
最后,花桃夭顶着两只熊猫眼一脸委屈地看着凤倾,控诉:“阿倾,人家的脸可是毁在你的手里的,你得负责!”
“负责杀了你么?”
“哎哟阿倾,不要这么狠心嘛!咱们好歹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不是?不要跟哥哥这么见外啊。你只需要负责为人家排解空虚寂寞冷就好了。来,给哥哥亲一个。”
花桃夭笑眯眯地凑过脸去,桃花瓣一样的唇微微嘟着,配着他那两只熊猫眼,怎么看怎么滑稽。
凤倾眯着眼站在花桃夭面前,眼底尽是危险的流光。她看也不看花桃夭的装傻卖萌,径直伸出一只手拍在他的鼻子上,用力地把他那张桃花脸推开。
“滚一边儿去!别烦本少爷!”
花桃夭不依,还想上前,却被凤倾一瞪眼,吓得又缩了回去。他不无委屈地扁扁嘴,小声咕哝道:“不就是亲一下么,阿倾真小气!哼!”
靠!凤倾很想骂人,这个男人!卖萌可耻好不好!
知道人是撵不走的,凤倾也懒得再理会花桃夭,直接再一次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听着床边传来的动静,她看也不看,只是阴森森地说了一句:“给!我!滚!”
“唉,既然阿倾你这么无情,那人家也只好去露宿街头了。唉,真可怜,出门竟然忘记带银子了。”花桃夭怯怯地说着,还伴随着几声抽噎声。
凤倾无语,她怎么忘了,这位大少爷出门从来都是不带银子的!真不知道他在外面都是怎么活的,打家劫舍?出卖色相?
唉,罢了罢了,凤倾到底还是心软了。虽然现在天还很热,可大街上到了夜里还是很冷的。而且就他那张脸,走在外面也的确不安全。想到此,她无力地摆摆手,“窗边有矮榻,去去去。”
花桃夭立即喜上眉梢,“我就知道阿倾对人家最好了。”
凤倾掀开被子,冷哼,一个大男人整天人家人家的也不臊得慌!“行了行了,少给我甜言蜜语。警告你,天亮之前就给我滚!听见没有!”又歪了歪头很不情愿地指了指桌子,“那些金银首饰,你看着什么随便拿些就是。我可不希望,哪天看到你在大街上跟狗抢包子吃!”
“知道了,阿倾。”对于凤倾的冷嘲热讽,花桃夭丝毫不以为意。阿倾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知道她那是在关心自己,所以也就不再计较了。
花桃夭磨磨蹭蹭地爬上矮榻,和衣躺下,眼底和嘴角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笑意。偏头看看床上背对着自己呼呼大睡的凤倾,这算不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她对自己丝毫不设防的样子,心里便暖暖的。
心满意足地翻个身,花桃夭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到花桃夭睡着了,凤倾却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矮榻上睡得香甜的妖孽男子,心中涌起淡淡怜惜。这个人看似很不着调,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他的故事并不比君怜卿少啊。
唉——
无声一叹,凤倾缓缓闭上眼睛,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一觉到天亮。凤倾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便看向一边的矮榻,果然已经不见了花桃夭的身影。再看看桌子上的金银珠宝,竟是一点都没见少。她不由得眉角直跳,这个死男人,又忘记带钱了啊!真是服了他了!
梳洗一番,凤倾走出房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花桃夭!你怎么还没走!”
花桃夭一张桃花脸早已经恢复如初,他斜倚在房门外,一脸笑意妖娆。“人家难得来见一次阿倾,怎好这么快就走呢?”
“哼!你不走,我走!”凤倾气哼哼地抬脚就要走。
花桃夭迅速出手拉住凤倾的衣袖,妖孽的容颜在晨光里泛着淡淡的光晕。“阿倾,你这么急着是去哪?去看你那病怏怏的王爷夫君?”他把“夫君”两字刻意咬得很重,甚至有些扭曲,阴阳怪气的。
“我去找谁,干你何事?”凤倾恶狠狠地瞪着花桃夭。
凤倾发现,自己只要一面对花桃夭,淡定什么的就都是浮云。平日里,都是只有她调戏欺负别人的份儿,但是只要一遇到像花桃夭这种脸皮厚得堪比城墙的人,她就真心觉得自己很无力。就好比你拼尽了力气打了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那种感觉,那叫一个郁闷。
有一句话说的好,人至贱则无敌!就是说的花桃夭这样的家伙!
“那个男人新婚之夜丢下你一个人独守空房,你还去找他做什么?说不好,人家这会儿正跟小妾亲亲热热的,你去了多尴尬不是?”花桃夭眨着潋滟的桃花眼,好不心虚地说着君怜卿的坏话。“与其去给自己找不痛快,还不如陪人家用早膳呢!话说,人家早都饿了。”
说着早都饿了的某人,还非常配合地舔了舔舌,粉舌扫过唇瓣,使得本就妖孽的脸因为这个小动作,越发魅惑风情。
风情虎着脸,对花桃夭这种*裸的勾引直接无视。
她原本却是想要去看看君怜卿的,当月华说君怜卿和蓝衣每次都会呆在一起三天三夜的时候,她就已经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只是奇怪,无忧之毒明明只在月圆之夜才会发作,这次怎么会提前了呢?莫非君怜卿的身上,除了无忧之毒,还有别的什么不成?
这会儿被花桃夭这么一捣乱,凤倾倒是暂时放弃了去看君怜卿的想法。要压制无忧之毒并不简单,她担心万一自己突然出现,对君怜卿反而不利就不好了。要知道,走火入魔的结果可是严重得很!
抬眸无意中看到了花桃夭桃花眼底一闪而逝的黯然,凤倾心头一紧,凶狠地抬脚踹了他一脚。“走了,去吃饭!”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花桃夭立即眉开眼笑,屁颠屁颠地就跟在凤倾后面,去吃早饭了。
追云追月则一早就被凤倾打发到白绾绾那里去了。白绾绾住的地方离凤翩翩的院子很近,便于监督她。以前没觉得,但是现在只要一想起这玄王府里还有那么一个恶心虚伪的女人在,尤其是她还顶着玄王侧妃的头衔,凤倾就觉得呕得慌。这样想着,心里便对尚武帝更加厌恶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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