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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傲被南宫烁活捉带回了皇宫,而南宫傲剩余的兵马也尽数被控制,这场逆袭战南宫离歌一方算是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保鸡欢快地进了皇宫,但另外三人的脸色却着实好不起来。
皇宫,曾是他们从小长到大的家,但是如今再回到这里时,却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们与南宫离歌也并没有什么可以共同畅谈的话题,一切只是为了保鸡而已。
“皇上!”
南宫离歌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到了宣政殿,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看到保鸡之后还是难掩笑意和安心,“保鸡,你总算回来了。”
保鸡知道南宫离歌一定为她担心不少,有些歉疚道:“对不起皇上,我没跟你商量就私自出宫,害你担心了。”
南宫离歌轻触她的脸颊,一脸疼惜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朕,朕明白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朕……”
南宫离歌的心里有些忐忑,明明狠下心为报仇做出一切牺牲的,但是只要看到保鸡,他就会被深深的愧疚感所笼罩。
“皇上……”保鸡难忍思念,就着南宫离歌伸出的手臂窝进了他的怀里。
“咳咳……”两人情难自控,听到有人轻咳才分开了彼此。他们的确是太过忘情了,甚至忘记宣政殿里还有其他人在场呢。
南宫离歌看向南宫烈、南宫斐和南宫烁三人,一脸真挚的笑意,“烈儿、斐儿、烁儿,这次朕能够躲过此劫多亏你们仗义相助了,朕定会论功行赏。”
三人略微点了点头,只为了面子上过得去而已,其实没有一个人将南宫离歌所说的论功行赏放在心上。
他们为的只是保鸡而已。
南宫烁指指一旁被捆着的南宫傲,问道:“皇上,历王该如何处置?”
南宫离歌闻言看向南宫傲,南宫傲却因自己阶下囚的身份而不愿面对南宫离歌,“将历王南宫傲先行收押进天牢。”
“是。”很快有两人前来将南宫傲拖走了。
该做的做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南宫烈三人觉得已经没有了再留在这里的必要,纷纷提出要离开。
“烈儿、斐儿、烁儿,为何这么急着要走,难道连同朕一起吃顿晚饭都不愿意?”南宫离歌面露伤心。
“皇上,我们三人本就是为了帮忙而来,如今危机已经解除,实在没有继续留在皇宫中的必要了。”南宫烈道。
南宫斐也道:“有了封地的王爷不得轻易回皇城,这是长久以来的规矩,如今危机已过,我们兄弟三人再留在宫中的话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朕特命人为你们准备了庆功喜宴,三位侄儿就连这小小的面子都不肯给朕?如今,朕也只剩下你们几个亲人了……”南宫离歌一脸哀伤的表情,令见者不忍。
南宫烁回道:“皇上,既是亲人便无需那么多礼数了,庆功喜宴之类的大可免了,您的心意我们兄弟三人心领了。”
南宫离歌轻叹一声,幽幽的目光看向了保鸡,“真要让皇后代朕求你们留下不可?”
听到皇后这个词,不止是南宫烈三人,就连保鸡都愣了愣。
但还是赶紧道:“三位王爷就别再推辞了,这是皇上的一番好意,就留下吧。”
闻言,三人都露出了犹豫的表情,互相看了看。他们确实一分钟都不想待在皇宫里,但是保鸡是他们的软肋,他们有一千个理由回绝南宫离歌,但就是不忍让保鸡失望。
保鸡见他们还不肯答应,又补了一句,“就答应吧。为了感谢三位王爷帮忙,今晚我亲自下厨,怎么样?”
闻言,还是南宫斐先妥协了,“那定要有些新鲜的菜色才可。”
“一定一定!”保鸡笑了。
听南宫斐这么一说,另外本就在犹豫的两人也放弃了犹豫的机会,开口道:“那就打扰皇上了。”
南宫离歌眼波一闪,露出了倾城的笑意,“哪里,朕求之不得!”
“那我就去御膳房里一起帮着准备了!”保鸡说着就要走,但是刚走两步就趔趄了一下,南宫烈三人见状都是一惊,纷纷伸出手去欲扶住保鸡,但是南宫离歌却先他们一步将保鸡扯进了怀里,三人见状眼神都暗了一下,同时将手缩了回去。
“保鸡……”南宫离歌很是担心地看向怀中人。
保鸡甩了甩头,努力露出一个看似轻松的笑容,“有点儿累而已,没事。”
南宫烁闻言道:“你还想瞒多久,怀孕是好事又不是坏事!”说完看向愣怔的南宫离歌,“皇上,恭喜了!”
南宫离歌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就被强烈的震惊和狂喜所笼罩,一副急切等待保鸡给出回应的表情。
保鸡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头,她当然是要告诉南宫离歌这件事情的,但是没想过对着这三个男人说出来啊!既然他们心里介意,那她就尽量避免在他们面前说出。
“保鸡,是真的?!”南宫离歌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喜表情,也是第一次有如此明显的情绪起伏。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知道有了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是如此令人激动的事情,而且,还是由他心爱的女人孕育的,那种愉悦的心情就更不一样了。
保鸡避无可避,只好点了点头,“已经三个多月了,只是上次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你说。”
“保鸡……”南宫离歌心里一热,将保鸡拥进了怀里。
见此情景,旁观的三个男人再度齐刷刷地变了脸色。
保鸡赶紧推开了南宫离歌,“皇上,我要去御膳房了。”
南宫斐适时开口道:“小叽叽,本王跟你开玩笑的,身体要紧,你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
南宫烈也开口道:“皇上,微臣就先行退下了。”
见南宫斐和南宫烁也跟在南宫烈身后离开了,保鸡这才放弃了去御膳房的打算,其实她现在真的很累,只是不想让南宫斐失望。
那个男人总是这么贴心地为自己考虑着,这个人情,她只能找机会再还了。
南宫离歌将保鸡带回了凤巢阁,终于情难自控地将保鸡紧紧拥在了怀中。
“皇上……”南宫离歌的喜悦她能够理解,但是为什么觉得他有种隐隐的不安呢,以至于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南宫离歌轻吻她的发丝,在她耳边魅惑道:“不要说话,让朕好好抱抱你……”
保鸡在怀有身孕的艰难时刻还在努力帮助自己求援,有朝一日她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自己?而自己又该如何回报她的一片真心?
想到这里,南宫离歌隐隐觉得有些怕,不由得将保鸡抱得更紧了一些。
小心地将保鸡按坐到床上,南宫离歌绝色的脸颊轻柔地贴在了她的肚子上,安静地聆听着腹中宝贝发出的声响,没有人会了解此刻他心中是多么激动,听着那细微的声响,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暖了,跳了,原来他的心也可以如此温热……
在保鸡看不到的角度,南宫离歌的眼角泪光闪烁,由衷道:“保鸡,朕很开心……”
保鸡闻言扬起了小脸,笑道:“我也很开心。”
这一刻,保鸡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子,品尝着全世界女人都最为渴望的甜蜜和温情。
*
南宫离歌整个下午都待在凤巢阁里陪着保鸡,保鸡虽然疲惫,但是因为南宫离歌守在一边,她实在幸福得舍不得睡着,想起什么就说些什么,而南宫离歌也都配合得认真听着。
温存的时光总是短暂,在听完保鸡的第N个冷笑话之后,南宫离歌终于起身道:“不早了,朕要去主持庆功喜宴了。”
保鸡有些不舍,“还早。”
南宫离歌微微一笑,“我们应尽地主之谊,况且他们又是帮了大忙的功臣,自然要早些去迎接他们方能表达心意。”
保鸡闻言点了点头,“我跟皇上一起去。”
刚要起身却被南宫离歌阻止了,“不必了,只是庆功喜宴而已,朕一个人可以应付。你有孕在身而且过度劳累,就留在凤巢阁里休息吧,想来他们会体谅的。”
“可是……”是她求他们三个留下的,庆功喜宴自己却不露面有些说不过去。
南宫离歌明白她的心思,劝道:“斐儿的意思也是要你好好休息,他们一片好意,你怎好拒绝?”
保鸡也确实无力动弹,想了想后还是点了头。
南宫离歌这才笑了一下,出了凤巢阁。
转身向后看了一眼,南宫离歌脸上褪去了刚刚的柔情蜜意,转而换上和复杂和狠绝。他既然已经欠下了保鸡,那就只能一欠到底了,之后的罪与责他愿意一力承担,但是计划好的一切绝对不能改变。
眼中精光闪过,南宫离歌对一旁的小太监吩咐道:“告诉秦将军,一切依计行事!”
宣政殿里,皇上南宫离歌高坐于正中,南宫烈、南宫斐、南宫烁和秦暮四人则分坐于两旁。
南宫离歌举杯道:“四位都是为炼金国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朕先敬各位一杯!”
说完,优雅地一饮而下。
四人也随之饮下了一杯。
南宫离歌眼波一闪,道:“这第二杯是朕代皇后敬三位侄儿的。皇后身体不适,无法出席,她这一杯就由朕代为敬上了。”
三人闻言脸色变了变,但是顾忌场合,所以并没有发作。只是南宫离歌一口一个“皇后”,好像怕别人不清楚保鸡的身份一样,这种独占欲着实令人不爽。
他们帮住保鸡只因为保鸡是保鸡,并不因为她是谁的女人。
这一杯虽然难以下咽,但是三人也还是配合地饮了下去。
两杯过后,南宫离歌命人献上了一曲歌舞。虽然舞姬们竭尽全力地摆首弄姿,企图博在座的尊客一笑,但还是无功而返,悻悻地退了下去。
在座几人,就连秦暮这个将军都已经看厌了这些千篇一律的歌舞,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和君王呢?
眼看南宫烈三人兴致缺缺,一个闷头喝酒,一个把玩着酒杯,还有一个沾着酒水在桌上写着什么,南宫离歌即使早已做好了遭遇冷遇的准备也还是忍不住蹙起了眉头。这三人的敷衍太过明显了,根本没将他这个叔叔、皇上放在眼中。
若不是有保鸡从中牵连,恐怕现在的他们连陌生人也不如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他们之间本就就不该有任何情意,这是命定的。
轻笑一声,南宫离歌再度举起了酒杯,道:“在座四位都是朕的福将,帮了朕的大忙,朕感激不尽。趁今晚这个机会,朕还有一事相求,请各位务必给朕这个面子。”
三人闻言都没有说话,似乎根本就没将南宫离歌的话听进心里。
只有秦暮很配合地说了一句,“皇上有事尽管吩咐。”
南宫离歌瞥了三人一眼,笑容仍是淡淡的不具任何杀伤力,“朕和皇后如今已有了孩儿,就麻烦四位福将帮朕的孩儿取个名字吧。有福将赐名,朕和皇后的孩儿定会得福星庇佑。”
闻言,三人均变了脸色。看来皇上今晚这顿饭并没打算让他们好好吃啊!
皇上明知他们三人对保鸡的心意,如今却要请他们为他和保鸡的孩子取名,这分明就是故意让他们不痛快!
南宫斐和南宫烁虽然不满,但到底不是冲动的性格,只是没有吭声,但南宫烈却是直脾气,根本就忍不住。
他猛地站起,对皇上抱拳道:“皇上,微臣才疏学浅,做不来这取名字的文雅事,就不献丑了!”
说完就欲离开,根本没有要与南宫离歌道别的意思。
南宫离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隐隐露出了一丝笑意。
南宫斐和南宫烁觉得南宫烈太过直接无礼,于是齐齐喊了一声,“三哥!”
南宫烈没有回头,只是顿住了脚步,“微臣已经吃惯云州的饭菜了,这里的饭菜不合胃口,请皇上见谅!”
说完,大步就要跨出门口。就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暮却突然站了起来,单手挡住了南宫烈的去路,“平王且慢!”
南宫烈再度顿住脚步,眼神危险地看向秦暮,“秦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秦暮不说话,南宫烈转而皱眉看向南宫离歌。
南宫离歌淡淡而笑,同时轻拍了三声巴掌,“烈儿怎么这么急着走呢?朕可是还有好多话想同你们长谈呢!”
话音刚落,宣政殿门口已经聚集了黑压压的一群侍卫,将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见状,不止是南宫烈,就连南宫斐和南宫烁也察觉到了不寻常,嗅到了一丝危险。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烈怒道。
“只是想请三位侄儿在宫中多待一会儿而已。”
闻言,南宫斐冷笑了一声,“原来皇上这桌宴席是鸿门宴啊!”
南宫烁怒极反笑,猛地摔了一只杯子,“皇上这算是哪门子谢意,还真是令微臣大开眼界了!”
南宫烈不屑地扫了面前的侍卫们一眼,冷冷道:“皇上,你若想抓人至少也派上些拿得出手的货色来!就凭这些虾兵蟹将就想拦住我们?!”
说完刚想使出寒冰罗汉掌,突然身子一颤,险些摔倒。
“三哥!”南宫斐见状立刻明白了一切,转而看向南宫离歌,一脸鄙夷,“皇上为了擒住我们蓄谋已久了吧?居然连这么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了!”
南宫离歌不以为意,淡然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朕在乎的只有结果!我们名义上虽是叔侄,彼此的年纪却相差不多,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你们有哪些本事朕很清楚,自然不会打没有胜算的仗!”
“南宫离歌,你卑鄙!”南宫烈气急,他努力想使出内功,但是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皇上下的化功散他从未见识过,药性很邪,根本压制不住也冲不破它的束缚!
“烈儿,留点儿力气吧,有话等会儿再说!”南宫离歌转而对秦暮道:“秦将军,将三位王爷押进天牢,朕随后便到!”
“是!”秦暮有些惋惜,任凭他如何劝说,皇上还是走了最绝的一步。
三人已经完全被化功散所控制,根本使不出任何武功,更加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老鹰捉小鸡一般被轻易带走。
他们刚走不久,身体好了一些的保鸡便到了宣政殿。原以为这里正在热闹之际,没想到竟是空荡荡的,如果不是桌子上还残留着一些酒水瓜果,她真要怀疑这里刚刚是不是真有人待过了。
正在这时,保鸡恰好逮住了两个进来收拾东西的小宫女,问道:“他们人呢?”
小宫女有些不解,“皇后娘娘说的是谁?”
“三位王爷啊,他们人在哪里?”
小宫女闻言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保鸡隐隐觉得不安,又问道:“那皇上人呢?”
“哦,皇上去了天牢……”刚说完,就被另一个小宫女拍了一下,说话的小宫女一脸委屈的神色。
保鸡见状,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直接去向了天牢的方向。
“糟糕,你闯大祸了!”一直没说话的小宫女斥责先前回话的那一个。
小宫女委屈道:“只是吩咐咱们不准说出三位王爷的去向,又没说不能说出皇上的去向……”
闻言,另一个小宫女又拍了她一把,“你傻啊,皇上去的地方不就是三位王爷所在的地方!”
一听这话,愣怔的小宫女总算清醒了,捂嘴惊慌道:“那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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