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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国凌府
凌紫烟强忍不适撑起了身子,嫌恶地将巴哈环着自己腰肢的大手移开。巴哈昨夜餍足,现在美梦正酣,呼声震天。
看着身上被巴哈的粗蛮制造出的片片红痕,凌紫烟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越过他肥硕的身体,下床穿起了自己的衣服。
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了喉咙,凌紫烟蹙眉捂住了胸口,过了一会儿才稍稍缓解。
这个野蛮的男人居然对自己如此粗暴,可恨至极!
凌紫烟看了一眼床上的巴哈,眼中尽是厌恶和恨意。待我将你利用完之后,定会让你死得很惨!
拖着疲惫的身体刚走出房间,凌荣山马上迎了过来,开口便问道:“烟儿,昨夜那巴哈可还满意?他有没有说何时可以出兵相助,愿派出多少兵力?”
凌荣山毫不掩饰的迫切令凌紫烟心中作呕。这就是她的亲爹,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择手段,连亲生女儿都可以利用!
一开口就是询问出兵的事情,哼,他还是真是坦然直率,连假惺惺地嘘寒问暖都懒得说了。
既然他无情,自己又何须有义?亲爹又如何?!
凌紫烟佯装乖巧,笑道:“爹,有烟儿亲自出马,您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一切顺利,爹尽管安心等候佳音吧。”
凌荣山闻言一喜,赞道:“烟儿,你从来都不会让爹失望,真是爹的好帮手,哈哈!”
凌紫烟跟着笑了起来,笑意却未达眼底。
匆忙赶回了皇宫,得知北堂寒冰正在上朝,稍稍放了心,直奔天牢。
北堂寒玉所在的天牢是独立的一间,且隔音很好,凌紫烟光明正大地踏入,言行恣意。
走至北堂寒玉面前,见他面容憔悴,脑袋低垂,凌紫烟笑道:“王爷这是何苦?你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照这样下去,苦的可是你自己!”
北堂寒玉朦胧中听到有人说话,他费力地抬起头,与凌紫烟眼神相对,顿时蹙起了眉头,一脸排斥,“滚!”
凌紫烟不气不恼,反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尽情欣赏着北堂寒玉的狼狈,“王爷,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如果我要害你,根本不用等到现在!饭菜你大可以放心吃,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弄得这么憔悴?就算我们情缘已尽了,看你过得不好,我也还是会心疼的啊……”
凌紫烟说着,轻笑起来。北堂寒玉不愿面对她,索性将头别向了一边,“凌紫烟,本王警告过你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若恨本王,大可以将一切恨意发泄在本王身上……此事与皇上无关,更与北堂国上下无关!”
凌紫烟闻言轻哼一声,“王爷又来了,这么久了,还是改不了你那忧国忧民的性子!你心里谁都装着,谁都在乎,可偏偏就是委屈了我凌紫烟!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珍惜,事到如今,再说什么冲着你来,也未免太过虚伪了!”
两人话不投机,索性都没有再开口。
过了一会儿,凌紫烟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口位置,叹道:“呵,随便王爷要不要吃吧,反正再过几天就是月圆之夜了,相信以王爷的身体还能撑到那时。”
北堂寒玉闻言隐隐嗅到了危险,警觉道:“凌紫烟,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呵呵,到那时王爷就知道了!过了月圆之夜,你欠我的一切就都可以还清了!”
“凌紫烟!”
看了一眼紧张的北堂寒玉,凌紫烟爆发了恣意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同时,转身离开了天牢。
一进鸾凤殿的大门,竟发现北堂寒冰等在里面,看样子有些焦急。
“皇上。”凌紫烟轻唤一声,北堂寒冰闻言,马上起身上前,将人拥进了怀中,“紫烟,你只说回府看望太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朕一直挂心你,连上朝都心不在焉的!”
凌紫烟闻言娇媚一笑,小手抚上了北堂寒冰的胸膛,甜甜道:“皇上,臣妾不是说过昨晚要在家中住下了?一大早就匆匆回宫,皇上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北堂寒冰紧紧将她扣在怀中,占有欲十足,“朕知道,可朕就是一会儿都不能看不到你,不然心里就会不安!”
凌紫烟回以感动的笑容,“皇上……”
北堂寒冰宠溺地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问道:“对了,太师的情况可好?他在府中面壁思过已有多日,也是时候解了他的禁令,召他上朝议事了……”
北堂寒冰话音刚落,凌紫烟突然一脸紧张,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北堂寒冰见状惊诧,“紫烟,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脸色大变?”
凌紫烟一脸纠结,沉默许久才道:“皇上,紫烟不能害了您,一定要对您说……”
凌紫烟看看四周,小心地凑到了北堂寒冰耳边。北堂寒冰听着凌紫烟所说,眉头微微蹙起,放在桌上的手也紧攥成拳。
“太师当真有这个打算?!”北堂寒冰气急败坏。
凌紫烟楚楚可怜地点头,“是。虽然他是紫烟的亲爹,但是紫烟明白帮理不帮亲的道理,无论如何也不能助纣为虐,所以一早就赶回来将一切告知皇上。”
北堂寒冰闻言一脸感动,“紫烟,你对朕真好!朕答应你,此生决不负你!”
说完,再度将凌紫烟拥进怀中,凌紫烟配合地挤出了两滴泪水,脸上却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风国,清净寺。
“求远师兄,你要出门?”求静道。
求远点点头,背起了藤筐,“我下山去给徐大叔送药。”
“哦。”求静愣了一下,有些诧异道:“师兄,你送药还拿镰刀做什么?”
求远闻言一惊,赶紧将镰刀放下,慌忙解释道:“我拿错了,拿错了……”
求静见状有些不忍。自从求远师兄回来后,每日都是神不守舍的模样,但是他们不清楚师兄前段时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就是想安慰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求远走到门口,被蹙眉出现的求真挡住了去路,求真看了求远一眼,道:“师兄,你脸色不好,还是别去了……把药给我,我帮你送去便是。”
求远憨笑一声,忙道:“我很好,不必担心。我自己都是大夫呢,哪里不舒服自己最清楚了。”
求真轻叹一声,“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求远应了一声就朝门外走,经过求真身边时,求真突然道:“师兄,你的两只鞋子穿反了。”
“啊?”求远愣了下,赶紧低头去看,这一看,发现自己真的将两只鞋穿反了,忍不住脸红地蹲坐了下来,将两只鞋子脱下。
他努力压低自己的脑袋,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情绪,“呵呵,我真粗心呢……”
说着话,眼中却有了水雾。
“师兄……”求真不忍见他这样,刚想好好跟他谈谈,求远却在这时站了起来,笑道:“换好了,我下山了。”
说完,不等求真说话就快速出了门。
看着求远失魂落魄的身影,求真的眉头越蹙越紧。
风国皇宫外,风临墨答应借给保鸡的兵马已经蓄势待发。
保鸡在马车里一边整理着包袱一边听着四个妒夫唠叨,耳根子都快被磨掉了。
烦,真烦!
南宫离歌握住保鸡的手,轻轻拉扯着包袱,“你真要丢下我们?”
“说几遍了,不是丢下!时间紧迫,我必须先赶去救北堂寒玉,带着你们的话会耽误时间!”保鸡道。
南宫烈一听不高兴了,“你说过不把我们当累赘的……”
保鸡一听更不高兴了,直接在南宫烈脑袋上拍了一下,“我只说带着你们会耽误时间,什么时候说你们是累赘了?再胡说等着被爆菊吧!”
南宫烁黑亮的眼睛眨了眨,委屈道:“带着我们怎么就耽误时间了?我们同坐一辆马车,速度也不慢。”
“怎么不慢?我一个人吃喝拉撒很容易解决,跟你们在一起的话就会多出四个人吃饭睡觉上厕所的时间,也许就这段时间里,北堂寒玉就会被人咔嚓了!”保鸡仍旧忙着收拾包袱,自己上路的决心已定。
南宫离歌闻言瘪了瘪嘴,谪仙的俊脸上仙味儿全无了,“娘子做什么这么担心北堂寒玉?他又不是你的什么人,难道比我们四人更加重要?”
保鸡闻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手飞快地在南宫离歌脑袋上拍了一下,“你现在总是找揍!再给我说些没营养的话,小心我休了你!”
南宫离歌闻言,双眼中水雾迷蒙,“这么凶……”
“就这么凶!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一个人先走,你们跟着风国的兵马一起,路上也有个照应。”见四人仍是可怜兮兮,保鸡心一软,哄道:“我绝对不是嫌你们麻烦,而是时间真的不多了,我必须先行一步。小烈烈和小烁烁的身体不方便,我不想勉强你们陪我赶路,会很辛苦的,至于小离离和小斐斐,当然是要留下照顾他们两个,你们四个在一起我才会放心。”
闻言,南宫离歌又有意见了,“娘子,小离离好难听,为什么不叫人家‘小哥哥’?”
保鸡嘴角抽了两下,眯起了眼睛,“‘小割割’,你想被割掉哪里啊?把你的小鸟儿割下来如何?!”
说完,瞪了一眼越来越二的南宫离歌,猛地关上了车门。
南宫斐见状,赶紧掀开了车帘,小心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风临墨站在兵马最前方,见保鸡朝他走来,不自觉地挺了挺身子,一副高傲的模样。
“风临墨,我先出发了,你的人随后跟上就行了。”保鸡道。
风临墨闻言脸一黑,“朕怎么说也是这风国的皇上,你就不能不在众人面前直呼朕的姓名?!”
保鸡闻言,点了点头,“好好好,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上马。
风临墨见状,不自觉地跟了上去,忧心道:“你自己一个去太危险了,朕,朕可以……”
“不危险,我现在的武功足够用的,不用担心!”保鸡上了马,对风临墨拱了拱手,“皇上,这次多谢你帮忙了!”
“你等等……”
保鸡没等风临墨说完,驾马离开,气得风临墨干瞪眼说不出话来,“死女人!”
南宫斐将风临墨的反应尽收眼底,放下车帘,狐狸眼一眯。
南宫离歌不悦道:“你还笑得出来?娘子都走远了!都怪你刚才不肯开口,若是你一起劝说,说不定娘子还会答应与我们同行!”
“就是就是!”南宫烈和南宫烁纷纷附和。
南宫斐小扇子一挥,笑道:“现在娘子的本事大着呢,安全方面不用我们操心!我之所以没说话,是因为本来就不想跟娘子同行!”
南宫烈皱眉不解,“这是为什么?”
南宫斐朝风临墨的方向指了指,“这是个麻烦,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看紧他为妙!免得一个不小心,被他钻了空子!”
眼看天色暗了下去,躲在清净寺门口的求远这才悄悄进了门,见寺中无人,他慌忙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疾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在手要碰到房门时,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挡住了去路。
求远微微一愣,抬起头,“求真师弟……”
求真看到他额头处仍在淌血的伤口,眉头紧皱,“师兄,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求远慌忙捂住伤口,垂下了头,“我……这……”
求真道:“师兄,你莫想着找什么借口来搪塞我了。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不是你常说的话吗?”
求远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如实道:“今天我下山给徐大叔送药,弄错了……徐大叔的儿子一气之下,对我动了手……”
见求真面露不悦,求远赶紧道:“其实不怪他,都是我的错,是我错拿了给陈婆婆治眼睛的药,用在了徐大叔的腿伤上,还好徐大叔没有大碍,不然,我真是罪孽深重了……”
见求远一脸愧疚,求真不满道:“师兄,你也不要把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用错药是你的不对,但是他也不该动手打人啊!走,我跟你一起去找他讲理去!”
求远闻言慌忙摆摆手,“求真师弟,这是我的错,怎么说都是我不对的。别去了,别追究了,拜托你了……”
求真轻叹一声,“师兄……你从来不会犯这种错的……”
求远闻言身体一僵,幽幽道:“对不住你们……明明我是师兄,却还要三位师弟为我操心……”
“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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