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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单位那些小姑娘一起来我家,我和你阿姨给你好好压压惊。”
白澜笛说,“好,我要吃肉。”
一段温暖备至的交谈后,郑警官说自己不能在这呆太久,会妨碍公务,于是收拾掉白澜笛的“残羹剩饭”,悄悄走了。
郑警官走了以后,白澜笛并没有等来下午要审讯她的警官,呆在这里对时间也没有概念,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终于进来了两个警察,让白澜笛跟他们走,他们把白澜笛带进一间类似会议厅的房间,里面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她了,有熟人,也有面孔陌生的人。
从白澜笛走进这间屋子起,她的视线就一直死死钉在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身上。那次在御马,她也不过随意的瞧了这个男人一眼,今天却一眼就能认出来,白澜笛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个男子眼神中带有一丝寒意,也是一瞬不瞬的看着白澜笛,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白澜笛见此,也微微提了下嘴角。笑呗,看谁笑到最后,徐泽。
徐泽的身旁还坐着四个人,有两个年纪看起来稍大的男人,穿着体面,都冗拉着一脸,缄默不言。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看她的容貌,年轻时也定是个美人,和那个走了的人有几分相似,她脸色蜡黄的靠在一个年轻小伙子的怀里,不停的抽泣。他们应该都是穆华臻的家人吧,白澜笛想。
白澜笛走过去坐在这五个人对面,周莉莉就坐在她旁边,伊吕和钱慧靠窗站在她们不远处。
周莉莉打开手中的文件袋,从里面取出一摞文件,搁在众人面前,说道,“这是我今天早上刚收到的,是穆华臻穆小姐生前将自己的个人财产转让给我的当事人白澜笛小姐的所有相关手续。除了她赠与白澜笛的两千万现金外,还包括房产,保险,股票,珠宝,所有转让手续完备齐全,你们可以看一下。所以,我的当事人白澜笛是合法继承穆华臻小姐的财产的,你们指控的诈骗一说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我的当事人是可以告你们诽谤的。”
听完周莉莉的话,穆华臻的先生徐泽拿起一份文件,随意的看了两眼,就扔到白澜笛面前,说道,“华臻在出事前很长一段时间精神状态就不好,时常出现幻觉,晚上要靠药物才能入睡,这些东西,又怎么能作数?”
白澜笛不做声,倒是周莉莉看了徐泽一眼,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从包里又抽出了一份文件,摆在徐泽面前,说,“这是穆华臻小姐生前在法国某权威医院做的精神鉴定书,原文是法文的,我早上特意找人译成了中文。徐先生你可以看一下,上面的时间与那些文件上的时间基本吻合。”
徐泽霎时脸色难看起来,紧紧抿住嘴说不出话了。
白澜笛嗤笑,穆华臻,你把一切都做的这么完美,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一切的呢?
突然间,那个妇人站了起来激动的对白澜笛说,“白小姐,你是不是认识我女儿很久了?这些钱她既然给了你,我们就不会要,我就想知道,我女儿活的好好的,她为什么会突然自杀呢?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求你告诉我,求你!”说完膝盖一曲,若不是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手疾眼快的扶住她,她就真的会跪在白澜笛面前。
那个小伙子也急了,说道,“白小姐,我母亲都这样了,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告诉我们吧,我姐她为什么会死?”
白澜笛看着他们这样,心里纠的难受,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徐泽却抢白道,“妈,您真是问对人了,您还不知道吧?华臻她和这位白小姐的感情很深厚呢,连手机啊,银行卡之类的密码设置,都用的是这位白小姐的生日,211122,1122是白小姐你的生日没错吧?21是‘爱你’的意思?所以白小姐一下子就猜到了华臻给她的银行卡密码,华臻啊就是这样,从小喜欢玩这种暗语小游戏。”说道最后,语调略显惆怅悲凉。
这句话就像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弹一样,白澜笛的脑子一阵轰鸣,连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
穆华臻的父母是什么人?徐泽此话一出,他们本迷茫的眼神立刻有的焦点,直勾勾的看着白澜笛,脸色由蜡黄转变成惨白。徐泽的暗示他们听得懂,是说这位白小姐和女儿的关系非同一般,甚至有可能超越了普通的朋友关系。
而另一个男人——徐泽的父亲,听到儿子这么说,不由的低哼了一声,他一脸不屑的看了自己亲家公一眼,没有说话。
原来如此,原来你要的并不只是穆华臻的遗产,你要的是个替罪羊。穆家不是泛泛之辈,女儿突然在夫家自杀,你们徐家便欠了穆家一个交代,这个交代是什么呢?总不能将自己做的那些苟且之事交代给岳父一家吧,怎么办?于是你发现了我,不惜泼你妻子一身脏水,将穆家的愤怒转嫁到一个无名之辈身上,然后你就能瞒天过海,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这样看来,倒是因为穆华臻的不忠,反而对不起你们徐家了。白澜笛释然。
“你说的没错徐先生,我的生日的确是11月22号,不过凑巧的很,我和另一个人的生日是同天,华臻爱的应该是那个人吧。”白澜笛轻声笑着说。
“谁啊?!”穆家人、徐泽的父亲和徐泽都不约而同的问。
白澜笛一脸的意外,说道,“你们不知道吗?11月22号是华臻孩子的预产期啊,徐先生,连你也不知道?”
徐泽的脸一下就垮了,栽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穆华臻的母亲最先反应过来,说道,“没错!华臻的预产期是11月22号,我想起来了!这位小姐说的没有错。”而后她颤抖的抬起手,指着自己的女婿问道,“徐泽,你刚才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徐泽干干的说,“妈,我……我这两天难过的都要晕过去了,我也是,一时、一时忘了。”
这出由徐泽自编自导的闹剧让白澜笛看得实在反胃的很,她对穆家人说,“叔叔阿姨,我有几句话想跟徐先生单独说,可以么?”
她又看着徐泽,问道,“可以吗?徐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0
五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