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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前。
林超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听他这样说,就摇头,说:“我哪里知道了?这种病毒啊,是远古流传下来的病,听说早已绝迹千年多,最初被人称为丧心疯的那种,浑身发痒,病毒发作时能把人的皮肉都统统挖下来。诸子百家的医道里也有记载,此症有燎泡出现……可是看样子,这个远古绝迹的病毒是升级了的,因为那种透明的水泡更为恐惧,它是真正的生化酵母王的潜伏和繁衍。”
游鱼听了咋舌,还一脸疑问地说:“照你这么说,你也没有办法了?”
游鱼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林超也算一个博学的人啊!
林超无不遗憾地摇头,他虽然知道的事多,但是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其中的详细末节他就不甚了解了,而且大多数一知半解。
生化酵母王病毒的鉴定,也是他了解一些超级病毒等知识后,通过异能进行浏览后,又经过人体放大镜放大几倍的像索后,看到这个病毒和生化酵母五病毒能够吻合后,他才下了断语。
对于如何防治生化酵母王的蔓延和人体康复,其实在他心里可真的一点谱也没有,他不是什么化学家、生物家,他只是有点异能的一个普通人,真正的医生和药计师都分析不出来,甚至到现在为止,那些被视为权威的化学家们、医学家们都找不到克制它的良方,他林超何德何能又如何能克制住那个超级病毒生化酵母王呢!
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在大家面前不必装作强大,何况装强大也不是他的本性使然,世上有一些俗人并不强大,但总在气势上装作一种强大,装样子是给俗人看的,那些眼光狭小者便认为那是强大。
而林超认为自己不象一个俗人,可以低调些,所以他不必装强大,装强大是给别人看的,而林超不需要别人承认他什么,也不需要别人看他什么,他自己的能耐自己知道就行。
一些事根本不需要掩掩藏藏嘛!
“鱼啊,你别对我希望太大,其实我对生化酵母王的一些知识知道的也是一鳞半爪,咱们这儿最内行的是雄叔,秋果姑娘又是医生,我嘛,其实不知道的事很多……”
林超说完这句话,游鱼象受震动似的看着他,那眼光感觉象看陌生人那般生疏,还有点失望。
“那么,你真的没办法了?”不甘心地。
林超摇摇头,又点点头,心里矛盾着,有点心虚地看着地面,因为他知道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尤其是现在,他们的目光都暗暗看着他呢,那目光里有信任,有信心,还有希望,此时此刻,大家把解决生化酵母王的病毒问题都象投骰子似的投到他身上,而他竟然让他们收获失望和无奈。
有点自责地搔搔头皮,又拍拍头,头上的头皮屑哗哗地往下掉。
已经多长时间了,林超感觉自己体燥心浮,想来想去还是无计可施的一个人,头屑,是他忧愁的象征吧!
看着游鱼希望的眼神转为失望,看着他暗淡下来的脸,看着他滚动的喉头,似乎有好多话,但是又似乎在这时刻说不出口。
林超把头抬向高空,仰头站在哪儿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这个无名的孤岛上真神经啊!动物都乱套了,就是那云朵也是神经的雪白,用手一抓就能抓下一大片来,而那天,天空又辽阔的似乎无杂质,蓝盈盈真象生活在一幅风景画里:天蓝蓝,云雪白。再转身看看坡下的那些灌木林,那沙土,那远山,那黛绿,那清新的气息,简直就象在童话中穿行嘛!
游鱼满怀的希望泡汤,心情失落着似乎没有了太多的话题,他转过身,不紧不慢地向着胡大牛做饭的厨房踱去。
“阿超,你好好想想那个生化酵母王的事吧!那个超级病菌啊,只有你是他的克星,只有你有办法对付它。”
游鱼似乎对林超刚才的摇头又点头不满,走出几米后又返身说。
游鱼虽然比林超大二岁,比林超在社会上胡混的日子长,而且也是爱惹事生非的一个人,但那一刻游鱼似乎长大了,因为他的表情里有了担忧,有了为别人着想的打算,没有了那种嬉皮士的样子。
胡大牛在南边的灶前做着饭,好象做的差不多了,他的上半身整个儿都浮现在飘飘袅袅的汽雾中,而且还用大勺不断地搅和着什么。
虽然经受了黑团葵的恐骇,虽然经受了死亡的威胁,虽然经受了太多的心理负荷,但是活着的人依然要活下去,无论遇到什么糟事,命运之神把他们安排到这儿,那么只要有口气在,那么他们就会做为宇宙中的一粒尘末活下去,活下去。
活着,是人类一生的主题,是每个拥有生命的人的一种追求。
生活的路充满棘荆也好,充满鲜花也好,活着就是赢家。
游鱼的离去让林超感到了他的长大,按游鱼的性格来说,他所以附和着鬼头和丑丑,大半也是对老大的言行有点否定和不满,所以他才跟在整天发牢骚的鬼头后面瞎嚷嚷,老大的政策里自然把他们三个视作不是好鸟儿,何况这三个整天嘀嘀咕咕就是一个三人帮嘛!
林超感觉游鱼担心鬼头,至于这个老大嘛,游鱼不是不把他放在心上了,而是好几次因为多看了秋果姑娘一会儿,被老大骂了一个体无完肤,有一次甚至气恨恨地咆哮:“挖了你的眼!”
老大、雄叔和秋果在他们这儿就好象一个权力层,胡大牛呢,属于二传手的中间层,又和林一兵脾味相投,林超想着这些时,自己都不知自己是那层人了。
林超正望着游鱼的背出神,胡大牛却用手里的碗喝了几口汤,又用大勺在锅里搅了搅,把勺子往锅里一丢,拍拍手叫嚷:“开饭了!开饭了!新鲜的肉汤啊!不吃不喝就没有了……”
林超知道又是那老兀鹫的肉汤,干巴硬粗,吃到嘴里很难嚼烂,但是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孤岛上,他们不吃这些又能吃什么呢!
他们之中那个也不挑剔,唯一挑剔的就是秋果姑娘,林超记的早上吃饭时秋果姑娘端着肉汤碗直皱眉,细嚼慢咽的好象吃的很勉强,吃着吃着还把碗里的一些肉夹给了游鱼,游鱼却巴不得呢,高兴的眉飞色舞。
秋果姑娘皱着眉头还说:“这哪里是肉啊?和干柴一样嘛!放到嘴里咬一半生吞一半,吃到肚里哪能消化了啊!”
记的当时他们还议论了几句,胡大牛还强调这是高山气候的缘故,所以兀鹫肉煮不熟,还说他们那年在山顶埋锅造饭时就遇到这样的奇怪事,在山顶做了几次饭,没有一次是熟饭。
林超知道这是真事,因为高山地区如果海拨很高,那么空气稀薄,氧气更是少的可怜,没有助燃的空气,柴草再多也是枉然。
而林超看后却说关系不大,主要的原因还是兀鹫太老,肉质粗糙,所以老兀鹫的肉再煮也是那个样,因为这里的空气根本就不那么稀薄么!
正想着林林总总的陈芝麻烂谷子,游鱼已经舀了一饭盒饭站在哪儿,用筷子敲着饭盒边问:“阿超,你不吃饭么?发什么愣啊?”
林超嘴里答应一声,游鱼在地上寻了一个地方,蹲到一边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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