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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掉？”
无情的揭开这个事实，虽然已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可这么一说，还是让尉迟烟的眉头跳了三跳。
嘴角拉起一丝苦笑，尉迟烟蓦然转身，紧紧的盯着那人的双眸。
“你还真看得起我尉迟烟，只不过区区一个女子罢了，又能够做什么呢？”
贺凝玉看着那揣着明白当糊涂的女子，为她这么快就能冷静下来再猜感到赞赏。
“烟姑娘过谦了，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即便你什么都不做，只要站稳正妃之位即可，也好过换成其他人。”
不再说客套话，直入主题，倒也正是尉迟烟所猜想的那样。
“好，我可以回去，至于能不能帮王爷，自是不敢保证，但是不会添乱就是了。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没想到她会突然答应，她眸中那份坚毅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好，你说。”
得到他的回复，尉迟烟抬头看一眼那月光，无比清晰的说道：
“我要让他保证，在我爱上他之前，不能动我分毫！若是他日荣登大宝之时，我尉迟烟还没爱上他，他必须休了我，还我自由之身。”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你最好还要告诉他，他若来强的，就别怪我尉迟烟，玉石俱焚。”
果真是个独特的女人，连皇后之位都不要了。
贺凝玉眉毛高高挑起，这样的尉迟烟，还真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世间竟有如此奇女子，还好，当初皇城外，他赶去的及时，没有让这个女人落入那北辰陌泽的手中。
答应她又何妨？
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好，你的话我一定带到。”
四目相对，他戏谑，她坚定，都从对方眸中看到了一股不明情绪。
尉迟烟心中一阵感伤，不知这抹不舍是从哪里来。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不自主的心中问道，最终却没有问出声来。
只看他清凉一笑，如月光华，银色面具发着寒冷的光芒，又多添了一份神秘。
缓缓隐去心中的悸动，她目光如水，归于平静，再也不会引起半丝的波澜。
终究只归于路人罢了。
淡然转身，留给他一个清瘦的背影，飘然而去。
贺凝玉看着那孤独的背影，心中竟是升起了丝丝的心痛，也只是稍纵即逝罢了。
为何会对这样的女子感到心痛？
不该这样，他的痛，早在多年前已经冻结在那个深夜。
“圣旨到！民女魏烟儿出来接旨。”
翌日一大早，尉迟烟刚刚起身，拿出昨日他送来的衣物，还没来得及妆扮，就听谷外有宫人尖着嗓子叫喊。
“小姐，是圣旨！小姐，是圣旨！”
雨婷听到是圣旨，竟是如同吓呆了一般，嘴中就只有圣旨二字，不知是喜还是惊。
而晴暖，则是重重的担忧。
来的还真快！
尉迟烟轻轻放下衣物，缓缓起身。
“雨婷，你出去告诉他们，我稍刻就来。晴暖，你帮我穿衣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