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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有罪。但是,奴婢还是想说,魏忠贤虽有大罪,先帝时造了孽,但自皇上登基,他还是忠心可鉴的,这一阵子又循规蹈矩的,现在又是人走楼空,灶冷茶凉。人在下坡路,不走也出溜……”徐应元话未说完,见朱伟迪直瞪着自己,半晌不语,直把徐应元瞪得心惊胆颤,“奴婢多嘴了……”
冷冷地看了徐应元一会后,朱伟迪冷不丁地丢出一句:“他送了你多少银子?”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徐应元吓得连连磕头,头上都磕出血来了。
看着这个老太监这幅凄惨的模样,朱伟迪脸上神色稍缓,语气里也没了先前那股十足的寒气,“你且起来,今日朕暂且饶过你。若是再犯,朕便不会再这般客气。”
“奴婢谢陛下恩典。”徐应元虽然依旧诚惶诚恐,不过心里却是安定了不少,忙磕头谢恩。
沉吟了半响,朱伟迪才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大伴哪,我这个皇帝当得不易啊。底下的武将虚冒军饷,文官贪污,豪强兼并土地欺压良善。我大明这条破船,已是四处漏水。”
徐应元扑通一声又跪下了,“奴婢不能为君上分忧,奴婢该死。”
朱伟迪冷笑了一声,“哼,要是你死了那些贼子们就不贪墨,朕一定现在就让人把你拖出去砍了。”
徐应元楞了会,才用力地磕了个头,“奴婢愿为陛下分忧,将那些罪臣贼子统统拿下。”
朱伟迪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这满朝文武有几个不是朕说的那般,把他们都拿下,恐怕有些人便要祭出那‘清君侧’的大旗。”
徐应元面露骇然之色,“他们敢!”沉默了会他后咬牙道:“奴婢…奴婢誓死保卫陛下。”
“起来吧。大伴哪,拿点银子没关系,莫要贪心坏了朕的大事便是。少拿点钱,多提点些办事牢靠的。好生看着魏忠贤,可不要让他死了,他的命有用。”朱伟迪说着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下去吧。对了,派个人去趟南京,把曹化淳叫回来。”
徐应元苦笑了下,他刚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不想皇帝马上又来了这么一手,皇帝终归是对他不放心了,现在他开始后悔拿魏忠贤银子了。
朱伟迪可不敢把东厂和司礼监全交给徐应元,他现在开始觉得这徐应元能力和胆子都不够,实在不是适合担任司礼监的头目,对徐应元他也不是心软,这些个太监也不知和外朝有什么勾连,就这徐应元长期在自己身边,稍微靠得住一点。
他现在只痛恨自己的亲信太少,连曹化淳这种多年未见的也得召回来用。
这曹化淳以前是在宫里伺候过朱由检的,算是朱伟迪的人,因为得罪魏忠贤被贬去了南京,不过算不算是亲信,朱伟迪自己心里其实也没谱。
不过东厂的权力本来就够大了,再把司礼监都给徐应元,朱伟迪可是不会愿意的。
徐应元忙起身退下。
看着户部主事刘鼎卿劾内阁首辅黄立极的折子,朱伟迪冷笑着将它丢到一边,让司礼监留中,并穿了道口谕给司礼监,让他们把弹劾阁臣的一律留中,不准登上邸报。
思考了很久后,朱伟迪决定不对现有的朝堂格局有太大的动作,准备除掉的也只是魏忠贤的死忠爪牙,这些阁臣能依附魏阉自然也能依附他这个皇帝,朱伟迪很清楚大明的吏治此时已经完全崩坏,阉党和东林其实都是一路货色,区别只是阉党还稍微听话点,差不多的货色,自然是听话的狗更好。
十一月初一,朱伟迪下旨把魏忠贤打发去了凤阳守太祖陵,随即下令拆毁魏忠贤生祠,把能卖的全卖了发军饷,同时下令把魏忠贤名下的上万顷田产大半都充公。
其间朱伟迪又陆续把魏忠贤手下的“五虎”“五彪”抓进了诏狱,“五虎”左都御史署工部尚书衔的崔呈秀、一年内由太仆少卿六迁至署工部尚书衔的吴淳夫、一年内由大常少卿升至署兵部尚书衔的田吉、太常卿倪文焕、左副都御史李夔龙。“五彪”为厂卫人员,包括左都督田尔耕、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许显纯、锦衣卫指挥崔应元、东厂理刑官孙云鹤和田尔耕的心腹杨衰。
下面的任命马上来了,徐应元如众人预料的接手了东厂。前指挥使骆思恭之子骆养性接手锦衣卫。
对魏忠贤和他的爪牙,朱伟迪并不想杀也不想审问,只准备暂时控制起来,他知道有些人把谋逆的罪名安到魏公公头上,谋逆这种罪牵连起来完全不好控制,对想要掌控朝堂的他来说不是个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