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处,在马车里这样躺着一点都不觉得拥挤。
等马车走远了,那捕头才有些感动地打开荷包,倒出里面的银子,一粒碎银,五六个铜钱,刘煜说银子不多确实不是客气话,而是真的没多少,吐血那兄弟伤得可不轻,没准还有内伤,这点钱有什么用,让别人知道了还得说刘煜以德报怨,赚了好名声。
武松盘腿坐在马车上,有话要说,但见哥哥支着脑袋闭着眼也不好出声打扰。
“可觉得哥哥是坏人?”刘煜闭着眼幽幽地说道,他今日和知县商讨如何对付西门庆,抢夺西门庆的家财,并没有背着武松。
“西门庆那厮要害哥哥。他才是坏人,该杀。今日要不是哥哥,二郎这条命就交待在这了。谢哥哥救命之恩。”说着哐当拜倒磕了三个响头,“我这条命以后就是哥哥的,那劳什子都头俺也不做了,哥哥去哪,我就去哪。”
“去东-京城并没有我说的那般容易,我不过是故意说得信誓旦旦诳那狗官,此去凶险难测,你在家守着宅子,小心经营阳-谷-县。这里可是我的大本营,你可得好好守着。”
今日的事情给刘煜提了醒,哪怕知道这次有可能是鸿门宴他依旧来了,他太过于自信,认为幻境中的人斗不过他,但今天险些害得武松在自己面前丧命,刘煜开始反省自身,武松可以有很多种死法,但绝不能因他而死。否则光是这份因果就能让他无法如愿……毕竟这武松可是《水浒传》的主角之一,虽非“得天独厚”,却也享有“天眷”,是这方幻境构成的基石之一。
刘煜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却能够肯定,一旦武松因为他而死,那么就算他最终能够完好无损的破开幻境。也会失去拥有那个金柜中的神秘宝物的资格!那可是至少掌握着“幻之法则”的先天至宝级别的宝贝啊,再怎么费心思也不为过!
“不干。我不留下,我要跟哥哥一同去。”
“刚才还道这命是我的。现在就开始忤逆我。”刘煜坐起身子,微眯着眼看向武松。
武松见哥哥这副神态,心里一怵,无言以对,但又担心哥哥,仍抱着希望说道:“家里有石宝看着,哥哥也可放心。”
刘煜摇头,“石宝要随我去,他的功课不能落下。”
武松听了一愣怔,“哥哥不要二郎了?”说着急红了双眼,拳头攥地紧紧的,一年有余不见,我音讯全无,哥哥定是生我的气,与我生分了。
“别做这幅女人姿态,你今年二十五春秋,该成家了。长兄为父,在去东-京之前,哥哥给你说门亲事,有人照顾你,我也好在外安心谋划。再说了,除了你,我也不放心别人来守护我的退路!”
武松垂着头,长者不在,只要武松和武大郎未分家,武大郎就是家里的大家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武大郎给武松张罗亲事,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武松不敢再忤逆大哥的意思,但让他在这个关键时刻娶亲,他也并不甘心。娶了亲,就彻底断了随哥哥去东-京的念头,但他又没有理由可以反对,武家毕竟人丁单薄,可以获得哥哥绝对信任的人除了他之外更有何人?故而,武松只能郁郁的说道:“一切听从哥哥的。”
#################################################
“这姑娘年方十八,模样虽然一般,但是看着就是好生养的。”媒婆拿着一副画像说道。
刘煜拿过,点点头,“娶妻当娶贤,这姑娘脾性如何。”
“温声细语的,性子最是温柔。”媒婆竖起大拇指。
刘煜唤过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武松,“弟弟,这位姑娘如何?”
“难看。”武松看一眼惜字如金地说道。
媒婆忙又拿了个长相不错的,“武二哥,看看这位如何,模样最是标致。”
“太瘦。”
媒婆很有耐心,又拿了张丰满的女子画像,“这个呢?”
“胖的像猪。”
媒婆总算是瞧出来了,她这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人家根本不上心。
“媒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这些银子你拿去喝茶。”媒婆拿了银子欢欢喜喜地走了。等媒婆走了,刘煜一拍桌子喝道:“武二,你想不想成家了?”
“我没有忤逆哥哥的意思,只是那些姑娘实在瞧不上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什么打算,就算你不成亲,那东-京城你也去不得。”刘煜坐下,声音放轻,说道:“武家只有你我兄弟俩,我又没有留下血脉,这次去东-京城不知前路如何,我不能带着你一起冒险,倘若我遭遇不测,武家至少还有你这一支。我也算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对得起武家的列祖列宗。你可明白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古人最重血脉,最敬先祖。武松也不例外。刘煜说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支着额头捂住自己的上半脸,让武松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武松幡然醒悟,噗通跪倒在地,跪着爬向刘煜,“哥哥,我们逃吧,逃到天边,哥哥也不要去东-京冒险。”
“若国家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哥哥自然愿意偏居一隅,平淡一生,弟弟可看过这天下苍生,当今圣上近小人远贤臣,多少能臣良将遭人陷害,下场凄惨,国家长此以往,谁人治国。谁人保家,内有奸臣当道横行,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刘煜起身走过武松身边,说起天下大势信手拈来。武松倾耳受教,一直保持着跪姿,望着指点天下的刘煜。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然人小式微,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忠良被陷害。百姓流离失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不过也是个老百姓,这次放手一搏,讨得圣心,就算以后被人误解,被骂作悭吝小人,蛊惑圣心,但只要能为这天下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我便是死了也无憾。”刘煜表现地这么心怀天下,连他自己都要信了自己。武松早已被这番忧国忧民的话震惊地无法言语,浑身激颤,手脚无力,竟然无法站起身。
“义父,孩儿愿永生追随义父左右,为天下苍生拼上性命,义父心怀天下,孩儿拜服。”石宝冲进堂屋,早已泣不成声,五体投地,用最高的礼节拜倒在刘煜面前。
武松定睛一看,又是这小子,以前瞧着是个机灵懂事的,怎么如今变得这般讨人嫌,我与哥哥这推心置腹呢,你出来凑什么热闹,武松这时腿也不抖了,手也有劲儿了,先刘煜一步,将石宝从地上揪起来往后一扔,“回屋待着去。”
石宝惊魂未定,踉跄后退几步才稳住脚,擦掉泪水看向刘煜,刘煜朝他摆摆手,他这才退下。
“我明日就娶妻,留下血脉就随哥哥去,俺武二也不是孬种,也要做那、做那个匹夫。”
刘煜听到匹夫二字,本想为他解释匹夫的意思,想想还是算了,拍拍他的肩膀,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还是多读些书吧。”
“哥哥觉得我没文化就不能为国效力了吗?那我今日开始就读书。”
刘煜摆摆手,“不说那些不着边际的。”
“哥哥不信,我马上就去看书。”
刘煜叫住他,“我过些日子就走,你就算娶了妻,也没那么快留下子嗣……”
刘煜话未说完,武松问道:“为什么不能?娶了妻不就有娃娃了吗?”武松一脸我不懂啊,不是结婚就有孩子了吗,不然还要怎样的蠢表情。
刘煜小声问他:“弟弟可知如何洞房?”
武松红着一张脸,“哥哥大白天说这些做什么?怪羞人的。”
“你与我说说,咱们兄弟俩有什么不能说的。”
武松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不就是拜了天地进了洞房喝了合卺酒,两人往床上一躺,就算是入了洞房。”
刘煜不可置信地从武松那张大红脸往下看,看到他身下的裤裆,这小子不会认为那玩意只是撒尿用的吧?!“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疏忽了,跟我去书房。”到了地头,刘煜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春-宫图,丢给了武松,“你好好研究研究,成婚那天用得上。”
武松双手接过听话地点点头,翻开,皱眉,又翻了几页,猛地摔下书,“天下间怎有这等龌龊之事,真是污了我的眼。哥哥,你怎的给弟弟看这个,真是、真是不堪入目。”说着撇开头。
刘煜挑挑眉,调侃道:“可是画风太差,入不了眼?”
“哥哥给我看这等东西,是何意思?”武松这回有些生气了。
“教你如何入洞房,不然如何留下子嗣?”刘煜坦然说道。
武松听了一怔,“竟要这般?我不成婚了,我不成婚了。”说罢连连摆手。
“你尚未体会过才会觉得恶心排斥,等你初-尝-禁-果,以你现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怕是会欲罢不能了。”见武松仍是无法接受的样子,刘煜下了重拳,“你我便是爹娘如此这般,才有了我们。”
“哥哥胡说,娘明明说了,我们是从地里挖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