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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许先生您有所不知。”胖头鱼也满脸尴尬,连忙摇摇手说,“我们俩在他的手下,只不过是催催账,放放贷,做点小打小闹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不一样,那都是跟着石老板,打码头的人,是正儿八经的武林高手。”他在说话的时候,小刀不住地跟着点头。
于是,老人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面上拂过一抹忧愁,并再次转过头去,朝依然立在珠宝店石阶下的那俩个可怕的人,看了看。
“俩位兄弟,你们今后打算怎么办?”老人再次回过头来,问他们俩个。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了!”小刀深深地叹息一声说,“这年头,饭难吃,钱难挣,我们暂时也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出路。”
“唉!这年头,没有一技之长,光靠打打杀杀,已经行不通了。”胖头鱼接过话茬,满面愁容看了看老人。之后,苦笑了一下,接着又说,“到时候看了,天无绝人之路,相信弄口饭吃,还是可以的。”
老人看着他们讲话,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待他们说完之后,他又立即朝二人淡淡一笑,“二位兄弟,凭你们手上的本事,何不去找江南洪家大掌柜的洪宽,找份事做。他那里家大业大,各行买卖也都需要人手;你们何不去他那里,谋一份稳定的差事!”
“江南洪家我们也听说过,只是,没个熟人引荐,如何入得了门!”小刀摇了摇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说。
“可不是啊!”胖头鱼也跟着说,“这年头,干什么事情,都得依赖点人情、面子。没有人情、没有面子,你就是脚趾头会写字,也没有用,谁理会你!”说话时,他将冰凉的茶盅,捏在手里,转来转去,始终没有溢出一滴茶水。
老人看了看他手头上玩弄的这个绝活,笑了笑,并迅速将目光扫视了俩人一眼。之后淡淡地说,“我有一个朋友,他与江南洪家大掌柜的洪宽很熟,如果俩位兄弟真有心去找他,你们只要说出我那位朋友的名字,他就一定会请你们留下的。”
俩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即转忧为喜,“老先生的朋友是谁?”小刀问。
“南剑,江湖人叫他紫衣剑客!”老人说。
“紫衣剑客、南剑!”俩人同时讶异地脱口叫起来。老人没有想到,紫衣剑客南剑在他们俩人的心目中,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响。
“那当然了!”小刀欣喜地望着老人说,“原来老先生还有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朋友,真了不起。”他朝老人竖起大拇指。
“那一定不成问题的!”胖头鱼也跟着激动地叫起来,“嗨,有他介绍,到哪里都能找到一碗饭吃的。老先生果然不简单,厉害、厉害!”他也朝老人连连竖起拇指。
老人摇了摇手,笑笑说:“惭愧、惭愧,这年头全靠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啊!”
“哎,许老先生,那我们兄弟俩,要去哪里才能找得到您的朋友紫衣剑客南剑,和这位江南洪家大掌柜的洪宽啊?”小刀郑重地问。
“后天午后,绝情湖畔,你们到那里去,就可以等到他们了?”
俩人一听,喜出望外,“多谢,许老先生指点迷津!”他们起身与老人拱手作别,“这份深情,我们兄弟俩永记在心,时刻不忘。告辞了!”
“俩位兄弟慢走,愿你们心想事成,后会有期!”老人起身将二人送下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