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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娶了亲啦。”
不知谁嗤笑一声,道:“再过几个月,他就当父亲了,怎么还是小孩子?”
曹蓉有了身孕,预产期在年底。
武空怔了一下,是啊,从开始学走路就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屁孩已经长大成人,就要当父亲了。一时间,他有些茫然。
张清叫了起来:“五哥,你不是睡着了吗?”
他站起来看,程墨眼睛紧闭,似乎睡着了。
哗啦一声水响,张清跳出浴桶,带出大片水花,光着健壮的身子,凑过去看程墨,道:“到底睡着没有啊?”
程墨眼眸微张,手一挥,一片水花溅了出去:“赶紧回去。”
张清会意,哈哈大笑,跳回浴桶。
泡完中草药,再洗温水,由小厮们侍候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浑身的痒热难受消失了,肿起的大包也消退很多,张清夸道:“不愧是肖太医。”
旁边侍候的榆树插话道:“当然,不是谁都能请得动肖太医的,肖太医牛刀小试,哪会不药到病除?”
张清笑骂:“小兔崽子,肖太医的医术,我不知道么?”
肖太医有多难请,更无须多言。
去年一个和他从小玩到大的纨绔的祖父病得只剩一口气了,纨绔的父亲三次上门都请不动肖培,还是他听纨绔报怨,动了恻隐之心,跟程墨说一声,拿了程墨一张拜帖,才把肖培请过去,三剂药下去,那位纨绔祖父的病好了一半,自己能坐起来,把纨绔一家感激得没口子的道谢。
榆树一边帮程墨系外袍的腰带,一边道:“奴才是说,治蚊子叮咬,对肖太医来说,不过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程墨和武空都笑了。
张清气得挣开侍候他穿衣的小厮,一脚踹去,道:“小兔崽子,学会编排我了?我用得着你提醒么?”
榆树侧身避开,张清在这里跟在自家府上也没差别,榆树不怕他,咧嘴朝他笑。
三人坐到饭桌前,张清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欢喜地道:“还是家好啊,荒山野岭的地方,我以后是再也不去了。那真不是人呆的。”
感觉进秦岭三四天,跟在里面大半辈子似的。
程墨也没想到会这样,前世他足迹遍及全球,很多自然景区都去过,也没见过这么凶悍的蚊子。他笑道:“没有做过野人,哪知道城里人的好?”
“那倒也是。”张清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道。
吃完饭,摸着饱涨的肚子,张清舒服地呻/吟一声,往躺椅上一躺,不想动了。
程墨也在另一只躺椅躺下,穿堂风凉爽,很快就睡着,待得被如雷的呼噜声吵醒,见武空不知什么时候让小厮抬一张躺椅,放在他那张旁边,呼噜打得山响,再一看,他嘴角流涎,口水在枕边淌了一滩,看着实在恶心。
没想到武四哥还有这毛病。程墨笑着摇了摇头,跟武空认识几年,竟然不知他的睡相如此难看。在秦岭中,大家一心防蚊子,没睡过一个囹圄觉,还真没发现。想来他在熟睡时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