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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道:“宗正寺有什么话吩咐本王?”
宗正寺为九卿,可是级别却比王爵差得远了,俗话说,裂土封王,天下间,除了皇帝,有谁能高得过王去?何况程墨因军功封为异姓王,有功于国,与袭爵的王不同。
刘泽一听这话变味,马上道:“北安王言重了,宗正室并无差遣北安王之意,只是我有事相托,担心北安王不肯援手,宗正寺是我族叔,见我为难,便帮我写一封信,请托一番。”
倒不是刘泽良心发现,而是信是他带来的,万一传扬出去,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你有什么事?若是本王力所能及的,定然相帮,若是本王力有不逮的,只怕不能从命。”程墨脸色微冷,再没刚才的客气。
求人办事,当然要看人脸色,何况大家同为王,级别相当,程墨又简在帝心,是刘询跟前的红人,不知有多少人要看他的脸色而不可得。刘泽倒没觉得自己陪笑脸有什么不对。
“小儿刘干进京觐见,曾蒙北安王接风洗尘,本王感激不尽。如今他被沈定那疯狗诬陷进了诏狱,沈定那疯狗又瞄上我的幕僚西门凉,以要本王交出西门凉为由,率众包围本王的府邸。唉,本王来到京城,人地生疏,被沈定这疯狗欺负,也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大家同为王,北安王又久居京城,难道就不寒心吗?要知道,今日本王的遭遇,便是明日北安王的下场啊。”
我呸,你个乌鸦嘴。程墨道:“荆州王到底要说什么?若是没什么事,你请便,我还有事呢。你刚才也看到了,本王正要外出。”
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刘泽睁大眼,见程墨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明白,人家这是变着法儿拒绝他呢。
他把刘质的信摊开铺在桌上,正面对着程墨,这样,不管程墨愿不愿意看,都能看到信的内容,也就不能再装了。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程墨睁眼说瞎话的程度。程墨还真就“睁眼瞎”了,扫了丝帕一眼,看清了内容,却依然道:“荆州王要没什么事……”
“北安王,求你救小儿一救。”
刘泽见程墨站起来要走,急了,顾不上别的,一句话脱口而出。
“这就对了嘛,有事说事,何必扯上别人呢?”程墨复又坐下,一阵风过来,桌上那张丝帕被风吹起,轻飘飘地飞起,落在刘泽脚边,刘泽目瞪口呆,难道连刘质的话也不好使?
其实只要易位而处,他便明白,程墨断断不会接受刘质的请托,两人没交情,他犯不着卖刘质人情,更加重要的是,刘干进诏狱,是他一手操办的,哪有自己拆自己台的道理?他现在许诺什么,岂不是笑话?
“实不相瞒,令郎谋害皇子,陛下雷霆震怒,要不是我为令郎求情,令郎的脑袋早就不在颈上了。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么多。”
刘泽呆住了,难道说,程墨真心和刘干交朋友?要不然怎会为刘干求情?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很不对。
饶是刘泽老奸巨滑,也想不透其中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