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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萨洒的打赏,感谢jansam的打赏,感谢starmyj的打赏,感谢朋友们的鼓励与支持,今日人品大爆发,把存稿一蹴而就,嘿嘿,有那么点擎了满杯的白酒一饮而尽的豪爽惬意,雅,兔子,怎么样?
不得不说,阿圆前世里练就的宣传销售的本事,还是很给力的。
此番讨论的结果,就是自明日起,每个为白家的富裕生活做了贡献的成员,都能得到一份报酬,阿圆称之为“工资”。
“为啥叫工资呢?”
“工作以后,得到的谋生的资本——”。
阿圆的解释不算明了,不过,大家伙倒是明白的,努力,就会有回报,而且立竿见影,每天都有惊喜。
这日子过的,越来越有奔头了。
除了一个小小的不如意,摩拳擦掌的白老大的晚间福利要求被拒绝了,理由是:“明儿第一天卖拉面,你还是攒着点儿劲儿吧!别使过了!”
“那拉面,只需要两个胳膊使力气,碍不着别的地儿——”。
别小看白老大的语言表达能力,当位于黑暗之中,又是只面对自己娶来的新媳妇儿,那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有理儿。
“还有拉着车走去镇子,再站在那里拉面,你这两条腿不会累?”阿圆伸开五爪,逮了块大腿内侧的软肉,拧了一圈儿。
白老大的呼吸喷到了媳妇儿脸颊上,滚烫滚烫的:“可是——咱还有地方累不到呢!也别老是闲着它,再荒废了就不好了——”。
你还怕荒废了?软肉都要变铁杵了好不好?
阿圆的抗议被堵住,轻车熟路的男人自鸣得意了半晌,媳妇儿看起来挺厉害的,稍稍哄上几句,不就绵软成一滩春水了?
其实。应该为白承光同学颁发学习进步奖,自从阿圆提议,房事要讲究策略与手段,白老大一直在孜孜不倦的探索着、追求着,夫妻愉悦的最高境界。
这个意思就是说,此刻,做妻子的已经洪潮泛滥,双腿开合不由自主,另一个运动主角,还在拼命挖掘着每一个敏感点。寻找着直捣黄龙的最佳时机。
“媳妇儿,媳妇儿,这儿。舒不舒服?嗯——这里——”。
你丫的不是忘记了做丈夫的使命了吧?
阿圆怒极,上身一挺,双臂勒了白老大的脖颈儿,重重的往下倒去:“光说不练是假把式,赶紧的。干活!”
这回不怕咱累着了?白老大“嘿嘿”傻笑着,终于提枪上阵。
来自全身每一个细胞的愉悦,那般汹涌的向阿圆涌来,隐藏在灵魂深处的恐慌与遗憾,就在这极致的愉悦中消弭的无影无踪。
**,本身并不是罪恶的东西。在增进夫妻感情的道路上,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更何况,白老大拥有一副最标准的男人躯干。肩宽紧胯,肌肉结实,四肢修长,全身没有一丝儿赘肉,又舍得下力气。上下左右耕作一个时辰不带叫累的。
还是——有捡到宝的感觉。
睡意朦胧之中,犹自被带动的全身腾起的阿圆。嘴里呢喃的呼唤两声:“亲——爱的,亲爱的——”,然后,控制不住的到了周公的管辖地。
晨曦映亮了窗子时,阿圆浑身清爽的醒了过来,身侧已经无人,院子里,弟弟妹妹们已经有整装待发的动静。
她的身上,明显已经被清洗过了,没有一点儿黏糊的感觉。
阿圆翻身起床,手忙脚乱的穿衣洗脸解决卫生问题。
“等着我,今儿是第一天,我必须得去!”
采莲和阿文,笑得没鼻子没眼睛:“嫂子睡懒觉——”。
白老二也没出门,端着熬好的栗子小米粥在喝,白老大一本正经的递给阿圆一碗:“先吃饭,都等着你,糖葫芦的糖汁都不敢熬,怕瞎了细白糖哩!”
那就好!阿圆这才放了心,瞪了两个小家伙一眼,原来,他们也没吃饭呢,专门在院子里制造紧张空气,好取笑自家新嫂子。
“今天买些鸡蛋回来,以后,每天早饭时,每人一个煮鸡蛋补补。”阿圆喝完最后一口粥,丢给采莲去洗涮,自己赶紧去给山楂滚汁。
这边白老大一行已经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搬上了借来的地拉车,只要不损坏,租借一天的话,需要付五文钱。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出了门,当家人白老大肩挎一条宽布带,连接着地拉车,双手拉着车把,头前带路。老二老三一左一右走在车旁,单手帮着推车。
剩下的三个不堪重用的家庭成员,聊着天悠闲地跟在车子后面。
甭管是下大力的,还是凑热闹的,个个开心着呢!
“等到了镇子,找好卖面的地儿,我先去点心铺送二十串糖葫芦。”白老三还记得昨日里谈好的买卖,要是多几家这样的客户,那以后就用不到走街串户了。
白老二摸一摸怀里的“百宝盒”,没说话。
如果面摊子不忙,他想按照嫂子所指点的,去富贵人家探探销路。
他没敢对任何人告诉,同样的木盒子,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木匠答应再为他加工二十个,交工时才给钱。
还有李铁匠那儿,此刻一准在加工他要的指甲剪小剪刀呢!
万一销售不出去——
只可惜,繁华的镇子里,他能结交到的,也就只能是贩夫走卒、平头百姓,跟富贵根本不搭边儿。
一直闷着头走在前面的白老大在想啥呢?那黑脸,还微微的泛着些红润,豹眼里闪着水光,不会是还在回味昨夜里不辞辛苦的某个部位的征伐吧?
有时候,听到媳妇儿跟弟弟妹妹们的笑声响亮,他会悄悄的回一下头,看一眼阿圆眯着眼睛快乐的样子,内心里。是喝了蜜一般的甜。
家里没有老人长辈,也有好处,最起码,新媳妇用不到看谁的脸色,想笑就笑想说就说,没有人指责她笑得露齿弯腰拍手,白老大很是觉得,自家媳妇儿这笑法儿,就是最美丽动人的。
采莲与阿文越来越活泼,老三跟老二也不起争执了。这个家,越来越有了家的样子。
走到一半儿的路程,阿圆与两个小家伙的步子就跟不上了。那种磨破了脚底板的感受又开始明晰起来。
“都上车坐着,我拉得动!”白老大第一个停下了脚步,额头上已经微微的见了汗。
“就是,快上来吧,还有我们两个推着呢!”老三也热情的招呼着。
阿圆向前赶几步。手里还拽着两个小家伙。
“让嫂子和姐姐坐车,我能自己走!”小阿文倔强的喘着粗气,他是男子汉呢,不愿意跟个娘儿们似的窝在车上。
白老三抱起采莲,往东西空隙里一放。
阿圆看一眼等待的白老大,笑一笑。自己迈腿也挤了上去。
就剩下小阿文,直着腰往前继续走。
“赶紧上车,把你拉儿后面。还让我们挂着心!”白老二不耐烦的吼了一句,还顺手扯住了阿文的一只胳膊。
其实,这话说的也有人情味儿,就是语气很锋利,那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厌恶似的。
小阿文人小脾气不小。身子愤怒的向后拽,声音哭唧唧的了:“我就不坐——”。
别人还来不及劝阻。白老二已经主动放了手,冷冰冰的一搡,差点儿就把阿文摔倒。
“随便你!把脚板磨烂了,没人心疼!”
白老三一副扑过去帮忙的模样,采莲也怒目相向,可怜的白老二,还是一个被大家厌弃的另类。
“噗——”,车上的阿圆,却极其不合时宜的喷笑了,她不是不心疼小阿文,也不是觉得白老二可恶,她是觉得,这样的兄弟关系有意思呢!
明明那话里就透出了心疼弟弟的意思,偏要往狠里说,小的那个自然不领情,还多招惹了仇恨。
她这一笑,想插话的就被笑回去了,尽管,白老三又一次觉得这个新嫂子的脾性,有些诡异。
白老大照常采用不闻不问政策,小阿文已经红着眼睛走到前面去,他闷头继续拉车。
阿文是个老爷儿们哩,多走些路也没啥,原来进镇子,不也能行?
一行人终于进了镇子,直接就先去集市附近找摊位。
这一细看,摆摊卖吃食的还没有几家,拐角处靠着一家后墙的地方,一个孤零零的云吞摊子散放着家什器具,三四个顾客围着个小方桌,边说话边吃着热腾腾的云吞。
“这里背风,又是路口,我看行!”白老二率先开口,对于做生意,他始终认为,自己比大哥他们强。
阿圆也觉得这地界合心意,两家都卖吃食,其实并不抵触,还能互相招揽顾客,有好处。
于是一起动手,把地拉车上的东西一一放下来,安置妥当。
烧水的铁皮炉子里面,还是满满的,用旧衣服包裹着保温,现在,略烧一烧就能用。
再过上一个时辰,就是吃午饭的高峰期了,希望,拉面生意可以一炮打响。
没有招牌,也没置办宣传条幅,阿圆成竹在胸,先煮上一锅,让香味儿去招揽顾客好了!
两个小的就坐在从灶房搬来的餐桌上,按照阿圆的嘱咐,先当个小“托”,美美的吃上一碗拉面,既填饱了肚子,又招揽了生意,何乐而不为?
哥儿仨重新做了分工,老大抻面,老三拉细入锅,老二拾掇碗筷,阿圆呢,负责最关键的一个环节,盛面、调味儿、收钱。
新买的淡蓝色的布巾子,包住了阿圆的头脸,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
自家这个笑起来混不吝的小媳妇儿,也这般讲究起来了?那为啥不挂个面幕,跟大家夫人小姐出门似的。
阿圆把一块白布巾平平展展的搁在案板一侧,斜睨了白老大一眼:“咱做食品生意,一定得干干净净,我包着头脸,就是怕打个喷嚏掉个灰尘啥的。影响了卫生。”
其实,是源自前世里,出售新疆拉面的女人那么铺头盖脸的包着大纱巾,模样很酷吧?
嘻嘻,还显得挺神秘,那形象,喜欢了好久了。
第一锅拉面,因为是两个孩子吃,阿圆安排老三把面条扯成了细丝状,称之为“毛细”。
泼了两勺子肉酱。香味四散开来。
云吞摊子上的两个顾客被吸引了,隔着餐桌搭讪:“您家卖的是啥吃食?恁的香!”
“我们这个叫拉面,喏。想要多细就多细,想要多长就多长——”,阿圆包着头脸,响亮的应答着。
白老大和老三的那一番动作,就很是吸引人的注意力。很快,围过来看热闹的闲人,就多了起来。
“我们这面,是白家独创,和面时用了秘方,再加上独门绝技拉面法儿。这面条一煮出来,又筋道又好吃,再加上肉酱。让你吃了以后,浑身热乎有劲儿,挺到天黑都不觉得饿!”阿圆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拉面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人间独一份的美味儿。全没注意隔壁的云吞摊子,老板跟老板娘的脸色。已经黑成一片。
看见已经有人蠢蠢欲动,阿圆加了一把火:“白家拉面新开张,十文钱一海碗面条,好吃不贵,前十位顾客,买一碗送一碗,来得晚了可就没有啦!”
十文钱一碗,甭管是不是便宜,买一碗送一碗可是沾了大便宜,更何况还有两个小孩儿捧着碗,正吃得满嘴流油呢!
“给咱煮两碗尝尝!兄弟,今儿我请客!”一个短衣汉子拍了另一个汉子的肩膀,豪爽的排出了十文铜钱。
阿圆摆手不接,指着面前的一溜儿竹板:“请客人把钱放这儿,依次排好,我叫到谁,谁来端面。”
这法子新奇,围观的人更多了。
买面的客人按照阿圆所说,依次排放了一拉溜儿铜钱,每煮出一份,阿圆就用一根竹板儿把这份面钱划拉进身侧的木盒子,干净,又稳妥。
“您要‘毛细’还是‘柳叶’?您喜欢辣味儿吗?醋就在桌上,您根据自己的口味放吧!”阿圆细心又周到的服务,引来了越来越多的客人。
粗豪的汉子们,往往会选择“宽边柳叶”的拉面条儿,嚼起来更筋道,带着孩子的,怕胃口差不消化的,就可以选择“毛细”,丝丝缕缕的白色面条,在油汪汪的海碗里,煞是好看。
白嫩嫩的鱼丸也搭配着销售,小娃子和上点年纪的人,都很喜欢。
鱼丸的味道跟羊肉酱乳的味道中和,恰恰构成一个“鲜”字,留在行人的鼻腔中,馋涎欲滴。
白老二的碗筷收拾不过来了,总共二十个海碗,还要涮洗过后轮换着使用,这个时候的小阿文和采莲,已经吃饱喝足,抓着糖葫芦在附近吆喝去了。
“不要慌,慢慢儿来——”,虽然包着头脸,白老二还是很明确的接收到嫂子的安慰,是啊,生意好,还慌张什么呢?
慌张的,是隔壁的云吞摊子。
夫妻俩苦皱着脸,眼神里都是愤怒和嫉恨,三个壮小伙子和一个小媳妇,又能说又能讲,眼看着就把自家的云吞摊子给挤兑的没有一个顾客,跟施了妖术似的。
其实呢,这是因为人都有个猎奇和从众心理,等过了头几天,就会稳定了。
这一忙,就是足足两个时辰,赶集市顺便吃午饭的行人还没散干净,白老大手中的面团就宣布告罄,地拉车里带来的白面用干净了,那是昨日里新买的一整袋白面呢!
肉酱、鱼丸,也没剩一点儿,都给客人添补干净了。
阿圆伸直了劳累的腰背,很抱歉的对客人做着解释:“实在不好意思,等明儿,再做给您吃,我记着呢,给您多添一勺肉酱——”。
人流流到了隔壁的云吞摊子,那两个中年人这才收拢了脸色,换上笑容迎客。
其实,那云吞的味道也挺好闻的。
四个大人,还没吃午饭呢!
大家动手,把摊子拾掇利索,阿圆摸出一把铜子来:“咱们去吃云吞好不好?抢了人家生意,别招了人怨!”
白老大虽然品行憨厚。也经过了白老三的提醒,发现云吞摊子的尴尬过程了,好几次,明明客人已经在那儿落了座,看见这边热火朝天的动静,又起身挪了过来,这可不是从人家嘴里夺肉吃吗?
“做买卖,就是随人家客人的心意,他的生意不好,为啥咱不落忍?”白老二还是牛气哄哄的小声嘟囔一句。到底老老实实地跟着去了隔壁云吞摊子。
“掌柜的,来四个大碗!”白老大笑呵呵的吆喝,很真诚的对云吞摊主夸赞道:“早就闻着您这边香。好手艺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云吞夫妇两个也勉强扯了笑容:“不如你们那拉面招人,挣个糊口钱。”
午饭的最后一波**还没过,陆陆续续的也还在上人,云吞摊子的位子就不够用了。
“掌柜的。把我们那张桌子挪给您用吧!还有凳子啥的,别客气。”白老大是个热心肠,放下碗就去地拉车上,卸下来那套桌凳,老三也相帮着搬了过来。
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就感动了云吞摊子的摊主夫妇。刚才的嫉恨一消而散,客人们很快坐满了那一张桌子,老板娘子还殷勤的转到阿圆这边。主动添了些热汤。
这叫什么?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阿圆看向白老大的眼神里,就有了赞赏之意,这小子还是很可人意的,不刻薄。又热心肠。
云吞的馅儿料,是猪肉的。汤汁里寡淡寡淡的,只放了些盐,没有品出别的滋味儿。
可是客人们照样吃的香甜,有肉嘛,油腥可不少,价格跟阿圆定的拉面一样,都是十文钱一碗。
阿圆还是剩下了小半碗云吞,照例,由白老大解决干净,“宁可撑着人,不叫占着盆”嘛!这道理阿圆都会讲了。
“还得再买上两袋面,一袋不够用呢!”白老大脸上的笑容合不拢,照这么一个速度下去,买荒地的钱,都用不到一个月就能攒完!
一直觉得自己没啥本事,爷爷奶奶不待见,大伯娘不喜欢,村子里可以亲近的人家又少,父母都没了,家里越来越穷,连地也抖搂干净了,半夜里思谋起来,从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呢!
钱壮怂人胆,这会子,白老大的胆儿,壮实了一些。
虽然没有细数,这袋子白面用完了,那钱就肯定少不了!
“我还订了浴桶,晚会儿,也捎回家——”,这句话,是凑近了阿圆说的,声线有些低。
“大哥,嫂子,我想去转转——”,白老二再次摸一摸怀里的“百宝盒”,小心翼翼的,就像揣着一个定时炸弹。
阿圆知道他的想法,沉吟了一下,下了决心:“你等我拿件东西。”
她还在小包袱里装了卢夫人给的拜帖呢,要是第二天就上门拜访,算不算太过心急失礼呢?
又从草垛子上摘了六串色相漂亮的山楂葫芦,与拜帖一起递给白老二:“你去镇子中心的卢府,试试用拜帖见见管家管事之类的人物,或者找卢夫人身边的丫鬟也行,替我送几只糖葫芦,就说吃这个对夫人身体好,要是有可能,你就给人看看咱的‘百宝盒’。”
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肯定不可能亲自接见一个半大小子,只要能见到个管事,没准就成功推销出去了。
白老二懵懵懂懂的出发了,老三扛起草垛子,要去找阿文和采莲回来,顺便销售完存货,白老大去采购,留下阿圆,看守着地拉车上的东西。
阿圆无聊,就去帮云吞摊子的妇人做活儿,很是惊吓了那夫妻俩一下。
不会是以为,自己前来偷师学手艺的吧?
“大婶儿,这汤汁里,要是加些小干虾,味道就更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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