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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亲的意思么?嘿嘿,师父都如此配合了,她再不趁机亲上几口,多可惜啊。
飘萝满心欢喜的凑近星华,红润润的嘴唇贴到他的唇上,本想亲一下就放过他,哪知她亲上他之后,他的一只手掌居然摁到了她的后脑上,略微用了一点力气摁着她,他的舌尖也从他的唇齿内伸出来钻进她的秀唇里,缠着她的舌,绵绵不放过丝毫,原本是她想亲一口就算的偷吻成了他深沉的热吻。
青绿的水边草地上,星华搂着飘萝一个轻巧的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将她压在身下,唇舌一路向下,从她急促喘息的唇亲吻到她的颈上,难以停止的继续朝下,柔软的舌流连在她的锁骨上,惹出她丝丝的酥麻。
“呃嗯……”
当星华的齿隔着衣料轻咬飘萝胸口的柔嫩时,她忍不住吟出声音,抱着他的纤指攥紧他的衣裳,全身控制不住的轻扭,身体渐渐发热。
一缕透过山峰之间的狭缝射来的阳光刚好照到星华和飘萝的身上,仿佛给他俩的身体都染上一层薄薄的金色,在一片绿色之中显得格外夺目,近乎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啊~”
星华使坏般的俯首在飘萝的胸上轻咬她敏感的粉珠,弄得她身子激颤一记,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音,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娇声入耳醉郎心。
星华抑住自己的感觉,抬起头,望着身下脸颊绯红的女子,嘴角噙笑,他的小妖精好像是个特别敏感的人啊。
“师父你大清早耍流氓。”
星华故作正经的道:“我舍身为你,你还如此说我?”
“你为我什么了?”
“我的效果肯定比雨榕好。”
飘萝下意识的想到自己的胸,娇嗔道:“你就是吃人家豆腐了。”
“吃你豆腐为师也很痛苦的。”
他的痛苦,她不懂。
“那你别吃了。我找雨榕,或者回仙界找别人也可。”
“你找他们试试!”星华似是经过深思一般的道,“从今往后,每半月为师就为你痛苦一次。”
飘萝只听到了半月一次,不经细想就冒出一句话,她说:“半月一次!隔那么久!”配合着她惊讶不满的表情,一下让星华大笑起来,因为她的表情像是十足十的欲.求不满。
“哈哈……”
星华笑得从飘萝的身上翻下坐到旁边的草丛上,他真担心如果继续压着她,在笑完之后自己会不会干净利索的把她给吃干抹净渣渣都不给她剩下。太没下限了这小妖精,什么话都敢对他说,这话能随便说出来的吗,愁!
清朗的男音笑声里,飘萝被取笑的不好意思了,爬起来伸手去捂星华的嘴巴,“不准笑了!”
星华肩膀轻轻直抖,眼底笑容越发的深了。
“哎呀,不准笑,再笑就不理你了,三天!”
“哈哈……”
星华拉下飘萝捂着自己的手,将她抱到腿上,弯着嘴角为她整理衣裳,好了之后一双眼睛藏不住他欢愉的好心情,望着她,问:“喜欢那种感觉?”
飘萝红着脸,头越低越下。
星华抬手轻掐飘萝的下巴,拉过她的脸对着他,低声的哄她,“说。”
等了一会儿,飘萝小声道:“只能是你。”
“当然只是我!”
翠翠的晨曦里,星华搂着飘萝在湖边看着山色变得明亮,享受着属于他们无忧的时光,岁月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难过了。
天边最后一抹朝霞飘走的时候,星华和飘萝回到了木宅。
“哎呀。”飘萝恍然想起自己还用结界困住雨榕,连忙朝她的厢房快步走去,希望她没有醒。
在门外解除结界后,飘萝敲门。
“雨榕。”
“雨榕你起来了吗?”
飘萝正暗自庆幸雨榕没有醒来时,听到房间里传来细微的声音,似乎是喊她,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雨榕?”
雨榕一脸苍白的坐在床上,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虚弱。
飘萝走到床边扶着雨榕,“你怎么了?”
雨榕摇头,“我也不知道,早上醒来就感觉浑身不舒服,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先躺下。我叫大师兄过来看看你。”
经过昨晚,飘萝不纠结星华与雨榕的事情了,师父的心一直就在她的身上没有离开过,她又何须担心呢?
雨榕坚决的摇头,“不!飘萝,我必须起床,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飘萝劝了几句,依旧拗不过忽然变得很倔强的雨榕,在旁边帮手让她把衣服穿好后,扶着她走出了房间。让飘萝感觉不解的是,即便是星华做的早饭,雨榕都不吃的坚决要回自己的家。
无法,飘萝只好送雨榕回家。
星华细看雨榕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不是病,而是被飘萝布下的结界吸取了她的精元之气,飘萝还不是仙家,尤其她能融吸魔心的魔法,她的法术便更加不是精纯的仙家一派,凡人的*又岂能承住他们的结界。遂对飘萝道:“你先稍等一下,我去牵马来。”
飘萝点头。
星华走后,用仙术传音告诉她雨榕生病的缘由,嘱她不可再对雨榕施法,免得伤她更重。
一时,飘萝对雨榕有了不小的歉意。
前院里。
飘萝扶着雨榕上马,自己随后在星华的帮助下也坐到了他牵出的白色大马上,双手拉着缰绳。
“你不必做什么,它会带你们下山。若是有事,唤我。”星华叮嘱马上的飘萝。
“嗯。那我去了。”
“早些回来。”
“嗯。”
星华站在院中看着飘萝送雨榕下山,他没想到这一别,竟让飘萝真正的与他别离了许久。再见她时,她已是伤痕累累,那种对她的怜惜之疼,钻到了他心底最深处,几乎要绵延进他的骨子里。
飘萝送雨榕回家,原本想照顾她好好休息,没想到雨榕却一刻不停的收拾她自制的药丸和各种风干的草药。
“雨榕,你这是干嘛?”
雨榕将自己制出的各类药物都放到包袱里,扎好,额上布满细汗,略有些喘息的对飘萝说道:“我每年要出南极缥缈峰一次,将我素日里制成的药物送到凡世去,去救济那些穷苦得请不起郎中的百姓。今日,是我与恩人约定见面的日子,我必须把这些东西送出去,由他去分送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你病成这样怎么送?”
雨榕摇头,“不管什么情况,风雨无阻。这是十多年来,我未有失约过一次,今日必定也不能。”
飘萝扶住雨榕,她病成这样,别说去凡世,就是走出南极缥缈峰都难。
“雨榕,明天去不行吗?”
雨榕摇头。
心中对雨榕有歉疚,飘萝皱了一下眉头,做了个决定。
“雨榕,你说,你和你的恩人约在什么地方,他长什么样子,你把包袱给我,我替你送出南极缥缈峰。”
雨榕看着飘萝,“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屋外还有我大师兄的马,我送过去比你快很多。”
雨榕想了想,将包袱递给飘萝,“在南极缥缈峰的西方尽头,你会看到一片竹林,不要管竹林里错综复杂的小路,你只需顺着一条黑色石子铺成的小道一直走,路的尽头有个小镇,在镇外的池塘边,多年来帮我行善、指点我修行的恩人就会在那里等着。”
飘萝将包袱背到背上,点头,“明白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一定帮你把东西送到。”
雨榕感激的点点头,“谢谢你,飘萝。”
“好了,我先扶你躺下。”
安好雨榕,飘萝走出她的小屋,牵着白马走了一段距离,朝后看了一眼,确定雨榕看不到她后,施法将白马化掉,纵身飞入空中,朝南极缥缈峰的西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