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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酱,过了2014年2月他们应该就会订婚了,你可别错失了良机。”
我揉了揉额头,却理不出所以然来。
“也许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搞垮君烁,顾家老头子看上君子兰也无非是看上她家的雄厚的财力……”
“汪酱,你有多少把握?”
“一点都没有,比起君烁,莫氏不过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螳臂当车,这一次能从他们手里夺了葳蕤春庭的项目,也不知道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我苦笑了一下,肯本就不在同一个重量级别,再怎么不济,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汪酱,凡事都不会太绝对,你……不要太妄自菲薄。”
“*子,就算是我想要向君烁单方面宣战,但是,你觉得我外公会同意吗?董事会同意吗?”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或许从细微的事入手,会有想不到的惊人效果,汪酱,连蠡湖这般不过是40年的经营就要这么多的弊端,就不要说君烁这个已经传承了百年的基业了,我就不信他们内部硬地如一块铁板。只要你有壮士断腕的决心,机会总是有的。”
“可是,在2月份之前?你觉得可能吗?”
“这倒也是。”
挂了电话,爸爸那边的金律师竟然找上了门,看门见山便是和我啰里啰嗦叨唠上了许多什么继承什么产权,听了半天,我还是没能理出他的重点是什么,只知道,身上又背了几重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把金律师给送出门,历来在房间看资料、看方案、看财务数据的子渊竟然难得地摸到了我的房间,开门见山:“兮兮,哥哥认识一个各方面都比较不错的男子,明天你们见一面吧。”
“哥哥,你太热情,我有些吃不消。”我翻了一页漫画书。
“顾睿不是你的良人,沈耽更不是,听说,他性取向方面有些与常人有异,你……你不要陷进去。”
“*子,本就是一只断袖子啊。”我很是顺口地应承了,等我脑子反应过来时,恨不得抽上自己几个嘴巴!真是没脑子,这要是从我这里传了出去,*子非得把我给掐死,这可不是区区几家酒楼的装修能够弥补得了的……
“哈哈,我说着玩呢,其实,我是觉着*子一直以来很有当小受的潜质,所以我也就……”
“好啦,兮兮,我只是来提醒你一番,至于沈耽的……我并不是很感兴趣,外公也特意嘱咐了一番,明天可以玩的尽兴一些。”
“谁啊,能劳你的大驾。”
“去了就知道了……兮兮,表现乖巧些,我们两家毕竟还是有来往的。”
“子渊,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相亲?”我顿时凌乱了。
“也不算是,外公实在是看不下你成天闷着,多结交些人还是好的。”
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相亲这玩意儿,是一件好事。
隔天,我看到了那个一本正经的付先生,心顿时跌落到了谷底,泥煤,开口三句就是当年我在美国的时候如何如何,或者是,唉,这是我在美国养成的习惯,BLABLA的,要不是子渊叮嘱我表现地要像大家闺秀那样,我铁定扭头就走,果真,顾睿所说非假,这些个青年才俊……
在他第N+1次说出,哦,美国人都这般,我心里狠狠地把他家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过了,一个土生土长在中国呆了18年的少年,不过在另一片国土上呆了四年,又回国呆了五年,怎么就只记得在美国的习俗了呢?
“莫小姐,你对找男朋友这件事怎么看?”他极为优雅地喝了一杯加了奶的绿茶。
终于到了正题了么?我虚笑了一把。
“男朋友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而现在的我所需要的不过是雪中送炭,所以对我而言,我不需要,而且我也承受不起。”我从包中抽出一根细细的烟,凑近桌上的熏香烛,看着幽蓝色的火焰在眼前跳跃,想要吞噬在其上方的香烟,如同一只被铁链子束缚着的小兽挣扎着想要重获自由。
“雪中送炭?”他很是不解。
“比如说一个会为我出谋划策的策士,你知道的,自从我父亲当了甩手掌柜,把L城的那几家酒店都过继到我名下之后,我就忙得跟一只陀螺似的,脚不沾地,而且莫氏那边又有这般多的股权,唉,我现在都恨不得把自己撇成两半了呢。”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由那团烟气随着气管在胸腔中自由地转上一圈之后,再缓缓地吐出,真是一种享受,难怪那么多人沾染上之后,明知其毒性,却忍不住深陷其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沦,在与自己期许的路上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我朝着对面的男人很是风情万种的……呃,其实是颇像沦落风尘的女子那般吐了一个烟圈:“不知付先生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呢?哦,我想还是我先来谈谈我的要求,唉,其实也不多,笼统最重要的左不过一点,那就是,我这个人呢,比较讨厌别人束缚着我,所以,我希望能获得很多很多的自由,起码不能束缚我交异性朋友。”
对面的男子一脸的不悦,不过鉴于自己在美国待了四年,还是礼貌牵强着脸,对着我说了一句:“对不起,莫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这个男的,承受力还是不行么,我对着空荡荡的座位慢慢地吸完一支烟,然后将烟蒂揿灭,唉,素养呢,绅士呢,怎么可以在一个大晚上就抛下女伴,好歹帮我叫一辆计程车啊。
我朝着嘴里丢了一颗口香糖,然后走出酒楼,经过一家装修如宫殿般富丽堂皇的服装店时,我呆呆地盯着橱窗,模特仰着头,带着一丝的不屑,这让我想起司马懿结婚的那一天顾睿为我挑选了一身衣服,熨帖地仿佛我本就该是她的主人,也让我想起了L城的那个倒在地上的模特,空洞的眼神,不屑的神情。
“小姐,您需要来看看吗,这是我们店新上市的春装。”热情的店员看见我站在橱窗前便走过来招呼。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绿色的布料贴着自己,纤和有度,仿佛自己的脸庞也亮了不少,沾染了些生气。
抽调发上的簪子,一头波浪瞬时披在我纤细的肩上,遮了她半个脸庞。“半面妆”,无端地想起这个词。
徐妃画半面妆,犹有梁元帝转身而去,而我呢,又要为谁而容?
房间里的空调吐着暖气,真真觉得有种吹面不寒杨柳风的意味,浑然不觉窗外已是西风阵阵,早已跨入了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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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