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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泰尔莎的惊叫让yin月天又回过头来:“怎么?”
泰尔莎俏白的脸绯红:“我……我忘了刚才下楼的目的。”
yin月天道:“难道你不是听到楼下的声音才过去的?”
泰尔莎摇摇头:“谁像你那么变态啊,耳朵那么灵……我是想去上厕所的。”
yin月天想了想道:“最好不要去,免得打草惊蛇。”
泰尔莎yu哭无泪:“可是我好想方便啊!”
一个女孩子甚至连‘方便’这两个字都对你说出口,那只证明两件事:一,她不把你当外人,二,她真的很急。
yin月天指着窗口道:“很简单,方便到窗外去。”
泰尔莎看看未必有自己小屁屁大的单一折叶式口,回头很愤怒的:“人家是女孩子哎!”
yin月天道:“我知道。”
他踢了一脚旁边的柜子,上面有花瓶在摇晃:“我的意思是,你解决到花瓶里,然后倒到窗外。”
说着,他摇摇头,转身离开。
留下泰尔莎在屋里狠狠地撕扯着自己的被子,低声骂着:“混蛋混蛋混蛋……”|
夜,总在惊悚时慢的苦涩,又在安睡时快的香甜。
当yin月天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亮起。
虽是亮起,却依旧灰蒙蒙的,仿佛很快就要世界末ri一样。
他坐起身来,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然后一脚踢在约翰·卡夫曼的屁股上:“起床了。”
约翰·卡夫曼嗒着嘴巴,慢慢坐起身来揉着眼睛,嗓音有些沙哑的问:“几点了。”
像他这样声带绝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男人,本来说话是绝不会沙哑的。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其实便可知这一夜他用多么大的声音在打呼噜。
这种若炸雷般此起彼伏的呼噜,对于yin月天这样五感超强的人,简直就是灾难。
幸亏后者有着须弥感官这一能力,屏蔽了自己的听觉之后,倒也能睡得踏实。
狼看了眼yin月天,忽的一颤,然后猛地将身上的棉被扒开向里扫了一眼,然后又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他满是惊慌的吼道:“我cao你对我做了什么?”
yin月天看了他一眼,翻身下炕:“在你用龌龊想法思考之前,最好先想一下自己是不是有裸睡的习惯。”
狼恍然,很不好意思的道:“呃,是哈,我好像是习惯裸睡的。”
他讪讪的穿衣服,半天也没等到yin月天的话,便问:“怎么不说话?”
yin月天道:“约翰。”
“干嘛?”
yin月天道:“昨晚你睡得很死。”
狼道:“废话。”
yin月天道:“若是有人趁你睡觉时来杀你,你会不会发觉?”
狼道:“当然不会!反正老子怎样都不会死,先让他们捅几刀爽爽先有什么不好的。”
yin月天道:“可是我睡觉就算再死,有人从旁经过我也一定会发现的。”
狼道:“那又如何呢?”
yin月天道:“你为什么不抬一下头。”
狼抬头,然后他看到了原本白花花的墙壁上,写满了两个字母。
一个s,一个b。
而且全部都是用鲜红se的颜料写的。
这两个字母连接在一起,墙上,天花板上,家具上,所有能写下字并可以看清的地方,都写上了这两个字母。
那如血的颜se,又因书写时使用刷子的力道,拖出一抹抹浓重晃眼的痕迹。
狼猛的从炕上跳起,趴在一处墨迹上努力的嗅着鼻子,然后又将鼻子对准自己满是汗臭的腋下。
他惊异道:“怎么可能?我的嗅觉没有出问题啊,可这些东西是拿什么写的?没有血味,也没有颜料的味道,简直就是墙壁上原本就有的一样!”
yin月天道:“我们进这房间睡觉之前,好像没有这些文字。”
狼道:“我发誓绝对没有,别忘了当时你当时手里可是拿着咱们在楼下找到的油灯。咱俩的眼里,虽然油灯并不太亮,但墙上有什么字总该清楚。”
yin月天用牙齿啃着右手中指的第二关节处,犹豫了很久,道:“这字,代表什么?聪明男孩?神圣卧室?安息开始?虐杀成xing的黑se?”
他一次xing说了一大堆以s和b开头的英文组合单词。
狼道:“虐杀成xing的男孩的话……是在说你?”
yin月天道:“那别人写这个的目的是什么?又或者这是这座房子的神奇之处?就是能够把进入之人的xing格描绘出来?”
狼叹道:“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有人单纯的想要骂我们两个是傻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