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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会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华炎瞪了我一眼,我只能闭嘴摆出一副好孩子听故事的样子。
“你以为诅咒是儿戏吗!它比你想的要可怕的多。”华炎又瞪了我一眼然后才继续说:“那个阴阳师当时以自己生命以及大家族里面那么多人下的诅咒是……”华炎停顿了一下,把脸转向我这边,然后才用幽幽的语气说:“凡是所有与影子为伍的人都会变成五行之鬼的样子,饱受五行之苦。生而不死,死则灰飞烟灭,而且代代相传,无一例外。”
这句话配上华炎那因为背光而阴森森的脸,一下子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自主的就去摸手臂。
五行之鬼我是有在手札中见到过。五行分有阴阳,水(代表润下)、火(代表炎上)、金(代表收敛)、木(代表伸展)、土(代表中和),相生相克但又相辅相成。凡是会诡术的人都会用到五行,因为五行可以延伸出来很多东西,而且大多都威力强大,我以前从莫高窟地下层摸出来的五行铜铃就是五行的延伸品。当然不是所有五行延伸出来的都是好东西。每样事物的阴阳两面其实都是成正比的。五行延伸了那么多好东西之后,终于因为坏的一面积压而延伸出来了五行之鬼。五行之鬼在邪物里面排行第三。比活死人要厉害多了,但五行之鬼到底长什么样子手札里就没有描述了。
《怪物志》里面唯一记载的一句就是:五行用之于恶,阴盛而生五鬼,面目丑恶,蓬头挛耳,齞唇厉齿。五鬼之貌细看则又有所不同;五行之鬼作恶多端,凡我辈遇之必诛。
至于五行之苦则是金烤、木生、水淹、火烧、土僵,具体如何我是不知道的,但看字面还是能够猜出来一点的,据说这五样随便哪一样都能折磨人致死。
听到华炎这么和我一说。我的疑问又来了:“你说生而不死,那不是表明你们受到诅咒之后就不会死了吗?”
华炎冷冷扯了一下嘴角:“生而不死,你以为像字面上那样那么好。这个生而不死要解释成,一旦生下来就不容易死亡,就算被折磨得只有一口气了,也不会轻易死去,诅咒会一直折磨到你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并且那天之后你就魂飞魄散了。最痛苦的时候连求死都做不到。”
我打了个冷颤,被这个“生而不死”的解释吓到了。那个阴阳师也真是够毒辣的,居然下这样的诅咒!随即我又问华炎:“那你们就都承受了这样的诅咒一直到现在?”
华炎沉默了一会,在我以为他不会开口回答我的时候,他才又开口说话:“没有。并不是所有人。影子经过大战之后实力大减,没办法抵挡这种以很多人生命为祭献的诅咒,而且在这场诅咒里面,半数大家族的人口都搭进去了。由于诅咒太强大,影子也没办法用祝咒来解开诅咒。后来影子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创造一个诅咒来弱化阴阳师下的那个诅咒。而这个诅咒的引子就是影子他自己的生命。”
我点点头,不由认可那个影子的做法。一般情况来说是没有祝咒可以抵抗那么强大的诅咒的,因为祝咒的实施必须是在不损害实施人的前提下进行的,自然无法抗衡用那么多生命堆砌起来的诅咒,而用诅咒和诅咒对抗就有了可能,两者都用上了生命作为代价。
“于是影子就用自己的生命对跟随他的人又下了一次诅咒,诅咒的内容是阴阳师说的诅咒会成真,但实际上每个家族只能作用于一个人,那个人承担诅咒的同时也将获得强大的力量,他将是家族的守护者。虽然诅咒会代代相传,但是此后每一代影子也都将致力于解开跟随者身上的诅咒,使他们不要饱受五行之苦。”华炎说道这里,我也不由为那个影子所感叹了,他的的确确受得起别人的敬仰,即便是千年之后的现今也是。
“此后呢?”我不由催促华炎讲下面发生的事情。
“这个诅咒耗尽了影子的生命,但是也将损失降到了最小。那时候正是大唐时期,具体是哪位皇帝我也不知道,反正听说了这个事情之后就下了密旨,说影子他们反抗外敌立了功,封影子为狩人,意为南方的守护者,因为这种迷信的东西不能写进正史,所以出处就无从考察了。反正就是那个时候影子被称之为狩,而原来影子的女儿,华花裀就成了第一代狩人。而她刚好是我们华家的人,所以这段历史我们华家记得最清楚了。”
“那你就是华家里面承担诅咒的人喽?”我挑出重点。
华炎点点头:“我算是一个。”
“你算是一个?难道你们华家还有其他人!不是说每个家族只有一个吗?”我又很快找出了重点。
“每个家族只有一个是很早以前的状况了,现在每个家族都会有延生的支脉,所以血统会有所不同,虽然都是一整个大家族,但实际受到诅咒的人远比以前多得多。当然血统不纯正诅咒也会弱化一点。上次那个生病的孩子李继豪也算是一个,毕竟他是我姐姐的儿子。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血统主枝那里也会出现不止一位受诅咒者的情况。”
“那当初几个家族分别是哪几个?”我又问。
华炎想了想:“当初我听说是有十个家族跟随影子的,但是到后来有记载的只有六家,他们的姓和职业分别是这样的。张家以猎人为主,同时也算是执法者和守护者;胡家以巫术闻名;苗家的蛊;董家的相术主的是地理;我们华家相天文;还有和家的药。后来因为一些变故,和家也消失了。就剩下现今的五大家。”
“何?人可何,还是禾口和?”
华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才慢悠悠的回了我一句:“禾口和。”
禾口和!我眼前立马浮现出来一个人来,声音都高了起来:“那和向东不是……”
华炎立马捂住我的嘴,警告我:“小声点。”见我点点头他才放开,然后又说:“和家的事由我来说不合适,你要是真有疑问就去问和向东他自己。”
他这话刚一落下,我就觉得背上一阵发寒,正以为发生了什么怪事,又听到华炎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小心点,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