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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密布,浊lang翻滚,一群离鸟御风而行。顶乌云,破长空,展翅翱翔于九玄之上,挥翼搏击于苍穹之间。夜,淡了,天,亮了,人,也醒了。目送众勇士上路,贴耳叮嘱美妻,一扫忧思的周文龙大笑上马,“卡娃,本将命你做前锋,为我虎贲团开路。不许露怯,不许妄为,不许不听命令。不然……”
“不然又怎么了?”扭动小蛮腰,娇蛮公主吃吃发笑,“至多吃了我,反正也早被一口吞下……”看看左右肃立的众大将,吐吐舌头,“末将遵令!”
“军中无戏言,无论谁,一律听从指挥,西域联军的悲惨下场相信不用本将赘言……”抬高长枪,周文龙面无表情,“若遭遇敌溃兵,不得缠斗,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马扎儿。继而转北,斜穿摩拉维亚,在波兰境内更不许逗留。西里西亚残军若敢出击,一律全歼之,大张旗鼓进军,直抵里格尼茨城。诸位尽管放心,合丹王子自会率部声援。”
军令如山倒,众大将先后挥师东进,照例断后,徒单克宁不离左右,“将军,末将咋觉得……”一时也说不出所以然,但总感觉不大对头,“西域守军竟有如此胆量,纠集残部,公然抄我后路?什么时候吃了雄心豹子胆,波西米亚军也敢主动出击,末将深表怀疑。该不会是情报出现偏差,把奔来涌去的难民当成敌军?”
眺望四周将士,确认绝对安全,周文龙催马奔出,“独立的机会来了,蒙古人已全线撤军,克宁,你的任务颇为艰巨。先协助公主避开蒙古人,等顺利进入波兰境内,带人日夜秘密监控里必合和土拓儿,尤其刘安。对早先犯纪亲卫,按名索骥,牢牢盯防。一旦我部抵临屠杀四万余联军的战场,以本将召见名义,一举拘捕刘安、土拓儿和里必合。对众亲卫不可懈怠,务必确保兵不血刃,我要拿这帮人祭旗,助我虎贲团顺利入主里格尼茨城。”
“啊,真滴?”吃惊不小,本能纵马跟上,敢死队长半晌才回过神,“太好了,末将朝思暮想,就盼着这一天……”狠狠咬一口手指,疼得一哆嗦,“哎哟,没做梦,将军,等等……等等末将嘛……”
一个个噤若寒蝉,任由一大一小的两支入侵军团来去自如,残余克罗地亚守军只管龟缩城内。紧闭四门,严阵以待,谨防对手偷袭。看着马不停蹄的众瘟神越城而过,直到一去无踪,才弹冠相庆。消息无一例外,所有主动出击的军队一律兵败,要么被全歼,要么损失大半,除去凭险固守,别无他法。
一路形同游山玩水,区别只在于驻马欣赏与否,谨慎避开合丹王子所部,绕道进抵两国东南边界,周文龙默默眺望。蒙古人虽大举回撤,但不会走来路,让自己在边境线等待会师已彰显一切。西征至今顺风顺水,迫于无奈回师,一口憋屈气总得发泄,克罗地亚形同虚设,紧邻马扎儿的塞尔维亚和保加利亚或许要倒大霉。
收回郁郁目光,枪指大河方向,周文龙断喝,“不得逗留,我们以最快速度抵临多瑙河,沿河北上,直入摩拉维亚,出发——”
纵观马扎儿全境,泱泱一大国,可守军全无。全国人口只剩下不到一百万,触目所及,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场景惨不忍睹。入侵者早已消失,可远遁山林的众百姓依然不敢出来,战战兢兢观望,苦度流年。
无惊无险进抵多瑙河,沿西岸急行军,众将士无暇他顾。越看越心酸,周文龙不住摇头,“兵祸猛于虎,狼心无止境,如此杀伐,究竟为何?劳师动众,只为暴掠树威,毫不体恤民众,焉能长久立足?唉,但愿王兄以仁治国,父王也可含笑九泉。花儿,你在看着吗?这就是你兄长所为……”
“驸马爷不用感伤,斡罗斯可大不一样,抵抗意志全无,据此立国并无悬念……”并头而行,儒者不时回望,“速不台未必会就此罢休,以微臣之见,我军理应集体玉碎,或许能骗过蒙古人?”
“怕什么?公然脱离也无所谓……”眺望西北方向,周文龙大笑不止,“大扎撒对蒙古人而言无异于一座大山,可对我们只会庇护有加。四路王室军无条件撤兵,即便速不台率部追击,本将岂会怕他那不到三万的人马?西域如此之大,只要洗脱入侵者身份,我探马先军绝对高举反抗蒙古人的大旗,您猜猜谁会笑到最后?”
“也对,等蒙古人醒悟,我军早已遁形。一支不到三千人的骑兵团,丢了也就丢了,蒙古人断不会为此改变行军路线。即便速不台想,诸王也绝不会同意……”转过头,儒者怅然叹气,“唉,微臣依然担忧,西域军虽相继战败,但至今也不曾集体投降。拿下里格尼茨城只怕并不轻松,守军虽少,可众志成城,我们打不起消耗战,只能诱降之。”
“仙师不用悲观,降服敌众无非两条路,一,智取,二,强攻。四万余主力躺在城外,我军去而复返,城内军民绝对魂飞魄散……”一脸笃定,周文龙抛出精心筹划的对策,“我们虚实并举,探马先军改名为罗斯虎贲团,主将由卡娃公主接任,本将退居幕后指挥。派人充当疑兵,想法设法请出城内威望最高的大主教,当面斩杀全体肇事亲卫和三员大将,其身份当然为军内蒙古密探,藉此博取军民信任。”
“可万一对方不敢出城,也拒不归降,驸马爷是否还有无奈之举?”生性谨慎,儒者悄声献策,“微臣以为,我军还须做好智取大计。鉴于战事早已平息,众军民或许全无防备,我们大可使出瞒天过海之计。让罗斯副将带一百死士先我骑兵团出发,乔装改扮为难民,找机会混入城内。外城被焚,机会多多,暗地里监控城内守军。到时若敌众宁死不降,再一举发难,抢占西门,我军即可占领城堡。”
“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别用此招,占领城堡易,笼络人心难……”叹口气,周文龙沉默良久,默默奔行,主仆不再回望。春风染绿两岸,野花含苞待放,不时跃入眼帘。星夜兼程,众将士不曾发出一声怨言,军令归军令,一路的平静也缓解了紧张情绪。
奉令率五百人保护左翼,老奸巨猾的土拓儿如闷葫芦一般,任由刘安饶舌,始终沉默不语。不疾不徐行军,皱紧眉宇,暗自琢磨。西域残军早吓得魂飞魄散,固守城池都做不到,怎会公然出兵?可观南蛮儿举止,显然分外紧张,后方不稳,的确令人头疼。
看看絮絮叨叨的心腹,没好气打断话语,“年纪越大,胆却越小,如此絮叨,与妇人有何两样?须知军令如山,仅凭猜疑有个屁用,蒙古人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得干什么。”
“唉,末将只是……只是……”欲言又止,看看身后将士,刘安隐隐觉得哪里不大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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