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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给前线的士卒们也准备吧。”
“都有,全都有!”
“这就好。”这次郑准回来,带了五百人,人人手持步枪,正是他最重用的亲信。
枪不重要,握枪的手才重要。
如果不是还要依靠楚留香不断运来的物资和军火吓唬河内,他很有可能会动手的。
木容山依然待在船上,香帅号毕竟是一艘有着制冷设备的好船,此时倒也滋润的很,不过郑准想要带兵上船,自然是被阻拦了。
当然了,争执一会,木容山还是施施然下了船,当然了,带着他名义上的“老婆”郑秀文了。
秀文与郑准亲切见面,木容山想着船上还有许多妹子,却是不愿在外面耽搁,说道:“岳父有何事吩咐,找人带个话不就好吗。”
“哼,你倒是滋润,难道不知道前线的将士如何吃苦吗。”
木容山耸耸肩,说道:“他们好惨啊,不过那不都是上辈子不积德吗,这辈子好好听话去送死,下辈子说不定就有机会翻盘啦。”
这是什么话。
郑准说道:“军火呢,我需要军火,你难道不知道,南边出大事了?”
“出就出吧,人士嘛,不就是丰富多彩的,哪里的泥土不埋人。”
“阮福濒弑父,已经是南越尽人皆知的事情了,顺化当地已经戒严,不肯服从阮福濒的命令,你难道不觉得是机会吗。”
“是啊,岳父,我支持你,你上吧,最好一次性灭了丫的。”
郑准看了看这家伙,说道:“那你的军火,可是要给我多准备准备。”
“这个,不好办啊。”
郑准咬咬牙,忽然看了一眼女儿,说道:“让你和秀文圆房如何。”
“这怎么合适呢,哈哈……”木容山却是不动声色,说道:“好吧,我做个主,你在这里等等,有一些弹药,这次过来,岳父你直接运走好了。”
“有多少。”
“足够多,有一整船呢。”
这么多!
郑准没考虑到突然出现这么多军火的事情,直接问道:“在哪里在哪里!”
“啊,正在卸货,不过你也知道,快端午节了,而且天热,所以搬运效率不高,我也没有通知你啊。”
“没事,我让我的人去帮忙搬运,啊,这么多车子,要调动不少人啊。”
“这么急啊,哈哈,那岳父你忙吧,我让港口的人听你的命令,我带秀文回去啦。”
郑准此时全然忘记了自己说着圆房的话,而是轻轻一推,女儿已经被推到了一个男人的怀抱。
越南这地方,最可怕的就是人多。
郑准一声令下,跑来无数身材瘦小,却很有力气的男男女女,他们虽然衣衫褴褛,皮能见到骨头,却很有力气,没人在意他们,每人将两箱子沉甸甸的子弹抗在肩头,就在如狼似虎的兵丁的看守下,走着几十里的土路,回到营地了。
他检查了不少,按照这些日子的计算,起码有二十万发子弹,这些子弹全都分配下去,那会是如何的一场胜仗?
抗日战争时期,老八路最精锐的部队,即使是号称是最核心的老八路,也不过每人10发子弹的备弹量,很多部队连人手一枪都做不到,就已经可以逐步蚕食下,拿下河北山东一大片根据地了。
这样的压榨下,锻炼出来的步兵,一旦获得了充足补给,到了朝鲜战争时期,人人携带备弹量超过200发子弹的时刻,就一口气将美军彻底打蒙了。
这是完全不同的。
虽然没有打过真正的现代化战争,胡铁花等人恶意教导的东西实际上是不完整的军事训练,但郑准有一件事是明白的,子弹越多,打死的敌人就越多,而没了子弹,步枪就是一根没用的烧火棍。
郑准又不是无知的土著,西洋人的火器也是大量的在越南倾销不是。
他太过于兴奋,以至于都忘记了,得了圣旨的木容山,真的将郑秀文拉回屋内,想要动手动脚一番了。
当然,还好。
子弹虽然一路上被摔坏不少,许多没水没吃饭的人摔倒后,砸坏了箱子,还被殴打,但到底还是将军火全都运了回去,这可是郑准得到的最大一笔援助,有了这些援助,他的野心可以说是收不住了。
“你说什么,这册封仪式,就这么麻烦?”
“是啊大王……”
王兆铭谄媚道:“这乃是标准的周礼,要身穿龙袍,还要行大礼。”
王兆铭是投靠越南人的汉人中,对木容山等人最最仇视的人,原因自然是他上门想钻营一下木容山身边的位置的时候,把他一个一辈子童生的事情掩饰下去,但是两边都是不搭界。
木容山想要的是通晓地理,明白谁是地方上地头蛇的极品带路党,而王兆铭想的却是在木容山身边混一个每日以吹嘘拍马为乐子的清客,最好是那种高级一些的请客。
他准备好的各种马屁,因为木容山这个“伪古装”爱好者的浅薄无知而打到了空气上,而木容山询问的越南当地的情况也是一问三不知或者明目张胆的说假话。
被礼貌的请出去后,木容山就自己投入了红袖的怀抱,用那温柔的肉体驱散自己的疲劳,而彻底黑化的,王兆铭简直恨天恨地,憎恨着一切。
于是,他就是最积极撺掇郑准,将鸿基港内,一切汉人全都灭掉的人物了。
郑准被封为世子,他是最积极的了,想办法去找来各种典礼的仪式书籍,甚至想尽办法给他弄了一身龙袍,虽然质量有点惨。
而且,他还特别提到:“不过,到时候会有赐酒的仪式,就怕河内的人,会在其中搞鬼啊……所以,大王,请让属下为您试酒吧。”
郑准一愣,这喝酒的仪式虽然也有,但他原本的打算也就是意思意思,不进嘴就是。
不过那样的话,似乎对老天不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