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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但这必然会引起包括而不限于的秀才等阶级的不满,让这些心气甚高但真本事完全没有的文人感到愤愤不平,人家给自己的定位那可是“士”,至少必须要比农工商高出半截啊。
偏偏这些人又是最会挥笔写文发表观点的,所以在未来,随着教育的延伸和放松,社会上必然会出现奇怪的言论,例如说我大明时代是被这些可恶的髡发贼妖魔化的,其实是多么多么的美好,知书达理的贤淑伯母、出身东林的文雅少爷、主仆情深的狡黠丫鬟、善良宽厚的豪门太太、持重仁爱的乡下老爷、爱国爱民的江南老板……总之思想是传统文化的,秦淮八艳的爱情是忠贞的,生活是悠闲的,情调是张岱式的,求爱是浪漫的,官府还算是勉强过得去的,儒生老爷是风度翩翩的。
而长老会又是何等的罪恶滔天,把全部有骨气的中国人杀光,从精神上阉割,让君子们欲做隐士而不可得……最后甚至说什么:“半个多世纪过去。大明朝的种种善,大明朝的礼义廉耻信,早被大规模玷污,大规模失传了……”
安庆全境在几个手上血债过多的地主被挂路灯后,立刻变得宛如天堂,路不拾遗,而仿佛被吓坏的地主们将无数推车运送各种好东西进城,也是让忙碌多日的士兵好好的打了个牙祭。
李向前倒是不在乎地主们是否心服,在他看来,即使现在心服,后面你露出了破绽,也会反咬一口,唯有始终维持着强大,才是根本。
这世上最可怕的敌人,还是时间,时间久久了,人民会忘记儒生的穷凶极恶,忘记他们的何不安安做饿殍,只记得他们的风花雪月诗词歌赋,完全忘记了,如果是自己在古代,可能只是乱葬岗里的枯骨。
过去这些天,李向前住的房门口,颇有几个或老或小的文人,举着个名帖,自称是何年中的什么举人秀才,前来拜访问安,李向前全都回答一声谢谢,就让他们滚走,但这些人全都极其惊诧,对人家来说,多少年来,还不是想见知县就可以见知县?
他们本以为新来的人物,既然是不兴屠城,善待百姓,本身早就是素了不知道多久的穷屌丝,自然做着面见大人物,痛说厉害,然后主公一下子高薪聘用,一下子得用起来。
但是却是被决绝,之后鼓噪于门口,到了最后,他们惊怒的发现,李向前宁可去看望那些孩子死光的孤寡老人,或者是屠城后的孤儿,也不肯搭理他们一下!
什么时候得到过这待遇,要知道,虽然说穷秀才穷秀才,但事实上,秀才是有自己的政治地位的,你一下子就给人家无视了,人家不急才怪呢!
原本还是贪婪又没用的知府被弄死的大快人心,但现在,许多不满的人可是全跳出来了。
当然了,枪杆子在手,内部齐心,腐败问题收拾的也好,制度制衡,而周边也不存在可以威胁到安庆的存在。
“安庆搞不了太大的工厂,这些小工厂陆陆续续会运来,至于利润,就暂时调拨给夫人你使用就好,记得不要杀鸡取卵啊。”
安庆既然暂时还不可能开办电厂,那么所谓的机器也就是各种手工机器,缝纫机就是其中的榜样,当然了,也麻烦的很,好在按照了解,这种培训并不需要太大的投入,一个会了,就等于一村子都会了。
这种简单而实用,可以一瞬间极大提升生产力的好东西绝对是最愿意出售的,进口打破小农经济,然后把人往外引导,这一点比起占据土地和政权要重要的多。
李向前要上船离开,邢夫人自然是殷勤相送,各种食材自然是不花钱一样的送上,这倒也耽误了时间,不过李向前不过带着十几人说走就走,也不差这么一会,至于邢夫人趁机想送女人的事情自然也是敬谢不敏了。
“真是怪了,那柳姑娘好像听闻长老要走后,也悄悄坐轿出门,可为什么还不到呢。”
“没到也没什么,她这几天做的不错,还革除了不少旧日的弊端,那些老吏员,没必要可惜他们,该扔的就扔。”
李向前并不在意所谓的农业税,对于安庆士绅无所求,对安庆官场的吏员无所惧,因此大刀阔斧的改革也很容易见效。
李向前很快上船后,发动机很快启动,嘟嘟嘟的朝着下游挺近,却是在消失之前,远处的巷子里,一个小丫鬟跑到一顶轿子外,说道:“小姐,他走啦,也不等等,真是的。”
沉默一会,里面传出声音:“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强求。”
安庆不比北方,缺乏马匹,同时劳动力工作还不充分,因此还是保持了大量的封建残余,也就是这些轿夫了。
回到自家的县衙,这里被整理的很好,虽然院落不大,倒是安静多了,此时这里已经是安庆的政务中心,府内的地主认怂后,送来的大量钱粮,都是在这里报备,然后由柳岩将各种东西分配,再由真正接收物资的邢夫人送到该送的人手中,当然了,大把的资源是被储存起来准备过冬的。
当然了,她却是没什么贪污的心思,自然是按照规矩,把东西分配给该分的人。
此时其父还是在丧期,却是穿一身白衣,在自己的小屋里惆怅。
“柳姑娘,门外有个大婶儿说要见你,还说是有什么好事呢。”
“好事,我还能有什么好事啊,让她进来吧。”
她自嘲了一下,做这这么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知县,但在她的感知下,当然还是把大明朝当做正统,当然了,现在不过是勉强度日而已。
“姑娘,恭喜啦。”这中年女子进屋就先是一跪,倒让柳岩别扭的很。
“我能有什么喜事,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那马家的大少爷,正新近丧妻,正好打算续弦,给您下聘,这不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