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测趋向于疯狂和肆无忌惮。”
梁存厚说道:“也很正常,徐浩都在那边待了几个月了,唐人街都搞出来了,人家还不马上朝帝都这边来?没关系,新教耶稣会龙虎山,大家都在一起作伴,热闹嘛。”
“那么就调整为黄色就是吧。”
梁存厚想了想,说道:“黄色。”
卫匡国书写中国新地图志、中国上古历史、鞑靼战纪、中国耶稣会教士纪略、汉语语法等著作,是万马齐喑满清焚书后了解明清交替大屠杀的一个窗口。
“徐浩发来的名单里,多了一个人,英国的威利斯,解刨学家,而且对于我们传播过去的生物学学习的非常快,而布莱士帕斯卡也在一条船上,我们需要在他们到来中国之前,就把该准备的准备好啊。”
梁存厚眉开眼笑,说道:“看来我的弟子除了惠更斯以外,又多了一位大人物了。”
王建叹息一声,说道:“这些都是当世的人杰啊,我还真害怕无法填满他们,好在知识的海洋很深厚,不过,这些人基本上都是贵族,惠更斯更是荷兰真正的贵族世家出身,惠更斯的祖父、父亲都是他们国主面前的红人,这样的人想打动他投向我们可不容易。”
梁存厚说道:“不要低估年轻人啊,年轻人有着青史留名,改变一切,给世界留下痕迹的欲望,如果让他们明白,自己所处的腐朽制度下会意味着什么,还不是要回去做大事?还是说,对我们亲手建造的城市没有信心?”
王建说道:“好的,这一点我会记住的,对于留学生的监控还是很轻松的,他们的活动范围基本上就是帝都和河北周边,我们可以用海量的学习淹没他们的学习时间,同时在疲劳之下,对他们进行潜移默化的洗脑。”
梁存厚说道:“说起这个我就气馁,有几个好苗子,本来是可以在物理学上面有些成就的孩子,结果过节一回家,就被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弄得无心学习,以为天天见到我们,就是多么有前程,说亲的还好,我们毕竟不能要求跟随我们的人一辈子单身吧,但是带来的各种坏影响,什么安排个大官之类的,看来这封闭式教学也必须开始了。”
王建说道:“是啊,我们自己的学生队伍,现在能称作好苗子的,也就是那么几十个而已。”
两人无语的叹息一阵,长老们已经使用了非常极端的手段,对于帝都方面的各种老式腐儒进行清洗,甚至帝都之所以多年来如此“倒行逆施”,不肯给予儒生任何优待,去举着他们祖师爷孔夫子的牌子摆破靴阵要求将给老百姓的福利夺取过来给他们这群一无所长的废物使用。
没错,对于情报部门来说,那种真正的战略情报,事实上去查阅后世的资料就可以,虽然没有专门的历史典籍,但是这些敌人大体有多大能水,都在历史上写着呢。
情报部门行动队在过去的岁月里,扮演的是一个干湿活的角色,他们化妆成普通人,什么客商,什么文人,也不必明火持杖或者直接冲过去杀人,长老们最喜欢的把戏其实是投毒。
而且是悄无声息的进行投毒,通常长老们喜欢用无人机操作,投入的东西视目标人物而定。
在长老们的标准中,绿色属于无害可以接触的外界人士,比如在历史上和表现上对中国伤害不大的各种人,自然是可以得到优待,而黄色的人,就是那种有着危险,但也有合作价值,对他们进行不定期的监视以及暗中观察就是。
至于上了红色名单的,那就要真正下手对付了。
首位的自然是南明的诸位亲王了。
从少福王到少鲁王朱以海,几乎人人都遭到了长老们暗中的死亡威胁,通常都是学习教父好榜样,搞一个动物的头颅血淋淋的扔在他们的床上或者房间里,哪怕昼夜都有家丁环绕保护,也无法阻拦,让人呢以为神鬼所为。
两人商量的是下一波清洗目标,说起越南和朝鲜这两个基本上到手的外藩,全都眉开眼笑,而对于日本,他们的意见却也是拿不定注意。
梁存厚新近得了三井的好处,虽然面子上不可能直接给予好处,但还是暗赞这些家伙的目光如炬,这些货怎么知道他梁存厚喜欢这样温顺可人的美人呢,不过在真正的博弈谈判上,他们的争执还是很有一番辩驳的。
“幕府的腐败情况,目前来说还不过分,但已经有了端倪,本身其架构里面,家老的权力就不小,但下面的诸多藩属里面,也是层层叠叠的,说实话,我宁可面前有十万幕府,也不想背后有一千藩属军。”
“是啊,”梁存厚挠挠头,说道:“对于大多数长老来说,日本人喜欢将他们生活中的各种词汇,与我们修改的不同,哪怕打进首都,也叫上洛,嗯,对了,这个上洛的意思就是洛阳啊,因此要求所有人都了解日本的真实情况,这不现实,而真正的现实是,到底支持哪一边。”
“是啊,不过这还不是最难的,他们毕竟也是千万级别人口的大国,内部却如此混乱,我们制定政策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杀谁了。”
目前来说,长老们的暗杀名单并不长,大多数都是得病死的,偶尔还有得了花柳病的可怜人,比如在越南,对于阮氏父子的暗杀几乎是情报界最经典的操作!
先是以商人的身份,献给国主阮福澜可以闪着夜光的佛像,这玩意的辐射量其实不大,短期接触的话,也就是照个X光的架势,但如果长期接触……
而计算好时机,在阮福澜被辐射病杀死的同时,在顺化传播了阮福澜之子阮福濒弑父的谣言,同时老爹挂掉的消息在几天后传来,一举将南越变得混乱起来,野心家们纷纷跳了起来。
而得到佛像的阮福濒自然不可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