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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却更因为师姐大人能借他人之“障”、抄了近路的能耐,实在是他这个路痴永世无法想见的……神迹。
天可怜见,他是动用了东方牧归的“心火”术法,不惜烧尽了自己的皮囊肉身、成了眼下这副怪模样,才能勉强看清自己身躯四周区区方圆之地……可这个索命小鬼不但能够寻路而来,还能在这鬼地界抄了近路?!
方才小房东说她是夜游神的时候,秦钩还将信将疑,觉得这个神明大人长得实在有些吓人……到了此刻,他却是再无疑虑了!
“这算什么……”没想到这趟来找孤光的劫狱之行,能突然碰到这么个捧场无比的乖小子,许久没被这么真心夸赞的师姐大人不自禁地眉飞色舞起来,连身上的几处瘀伤疼痛都抛在了脑后,“其他地界本神不敢说,可区区心魔肆虐的‘障’里,我还是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要不是你裂苍崖其他这些娃娃们知机得很,早就闭了六识,没让心头魔障趁虚而入,本神也能顺道把他们统统带回来。”
秦钩和县太爷身处的这间石室里,仍然安坐着十余位身着苍碧色长衫、面容清秀的年轻子弟,静默无声得宛如雕塑。
也不知是因为秦钩这团心火的护庇有功、还是误打误撞地被柳谦君的参王滋补之力救了回来,不同于刚进渊牢时的憔悴神色,他们面容上已然褪尽了那黑沉如墨的死气,虽看起来多少还有几分青白,却已没了最初的将死之相。
就连因为禁受不住万年参王的木族灵力、而奔腾于鼻下的袅袅血流,也不知何时被擦拭了干净,唯有他们苍碧长衫上的斑斑血迹,昭示着不久之前那无端横祸的存在。
这显然不是秦钩的作为——没了肉身的他,靠近诸位师兄们时若有一个不当心,就能把他们的眉发烧尽个几缕,哪里还能“细心”地替他们收拾这种狼狈局面。
然而不管是秦钩还是县太爷,此时定眼望向这些依旧盘腿安坐、入定不醒的诸位裂苍崖弟子时,都不再像原先那般慌乱无措,眸中反倒是谁都看得明白的安然之意。
于是师姐大人撇了撇嘴,也不再把注意浪费在这些个顶个无趣的修真界生灵身上。
她话锋一转,忽地再次望准了小房东:“咱们一路过来,也不是没和这些‘笔画’照过面,你不觉得……这次追上来的怪力未免太过分了些?”
楚歌缝眼微动,却没有出声。
她当然也觉得这次将他们横甩进来的怪力着实有些古怪,却还以为是自己此时肉身虚弱的关系。
“仓颉老头婆婆妈妈得很,就算真的无意中在这湖底留下了点造字神力,也不会力道大到可以连你这个凶兽娃娃都一把抽开……”
没等到同伴的认同,师姐大人只好自顾自地继续唠叨了下去,“肯定是哪个藏在暗里的家伙动了手脚……既然六方贾那群怕死的看守们到现在还没有追上来,大概不是发现了咱们……怕就怕是九山七洞三泉哪个也被关在附近的老怪物终于摸索出了门道,用了什么古怪的术法,才让这虚境里的造字神力混乱发了疯。”
“要真是这样,那就算能把他们统统救出来,咱们也得被困在这里,怎么都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