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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几分用处?”终于在躲懒的间隙听到了一直想听对方说出口的话,蒲团上的女子眉眼微动,明明还没来得及打完个哈欠,就口齿不清地接过了话头,“我家小弟到这里才多久,就先是被桑耳长老撞了个正着……好不容易只剩了我姐弟,想要躲过六方贾的窥探、让他好好和我说会儿话,也还是被贤夫妇一点都没耽搁地破了这障眼法。”
殷孤光如有所感地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绾色暗袍已被三姐拎起了衣角,后者故作无奈地对着衣衫上堪堪才缝补过的几处纹样摇了摇头,像是对自己浑然天成的绣功失望至极:“好不容易瞒着常来常往的第五前辈、攒下了这些灵力,一直也不舍得用在他处,还想着至少能帮我家小弟躲上个把时辰,到头来……也不过是徒劳。”
石室外的少女愈发面现愧疚,正张嘴要说些什么,却见蒲团上的女子忽而冲她摆了摆手。
这只举在半空中的纤柔左手上,赫然遍布着连修真界生灵也不忍仔细窥视的老旧伤疤,没有留出哪怕一星半点的好肉。
然而这手掌的主人回过头来,却不以为意地冲少女耸了耸肩,嘴角弧线依旧,让旁人愈发摸不清她肚里的真实念头:“可若不是这次败阵,我也不敢认定你夫妻的本尊真身,如今看来……不过是个只剩半吊子功力的‘魂隐’之术,当然是骗不过换影族的。”
石室外的高大身形显然被这话震得有些不安起来,那玄色袍衫上的龙鳞流纹也随之缓缓浮动,宛如活物。
少女却再次伸出手去,止住了丈夫这如临大敌的冒失反应。
她仍旧安坐在柴侯爷的身形阴影里,并没有因为这话而挪动了自己的坐位,反倒在短暂的静默后轻轻出了口气,继而双眼灼灼地迎上了女子的眸光。
她竟如释重负地笑了笑:“三姐眼明心亮,原来一直都知道啊……”
蒲团上的女子这下连眉眼就翘了起来:“贤夫妇一直藏得极好,若不是最近这几十天里,你们实在来这里走动得太勤,甚至对待桑耳长老这个老糊涂时、也比那位掌教前辈还要殷勤……我也不会在那许多的座上宾里,独独注意到你们两位。”
她干脆趁机扯了扯殷孤光的衣袖,让反正已被对方窥破行径的小师弟也来凑个热闹:“老七的那些个书卷里,也有不少关于她这一族的记载,你小时候大概该看到过些,是不是?”
幻术师犹豫着点了点头。
他还是不敢就这么认输般地在外人面前发出声来,却也是真心对三姐提起的这桩掌故并不熟悉——极东废城里的书卷手札何止千万,他也只跟着七师兄看过其中寥寥,而这百万年来存在于过天地六界的族群更是如银河星辰之数,若非亲身有过恩怨交缠的生灵,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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