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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阁下有何指教?”
张三丰笑道:“想不到两个月不见,白玉箫你就不认识我了。”
白玉箫!他怎么会知道?白玉箫直视着张三丰道:“我与阁下认识?”
张三丰面露奇色道:“我和你也算相识一场,你难道真把我忘了?”
白玉箫恭手道:“敢问阁下名字。”
张三丰差点跌倒在地,看来白玉箫真的不记得他,他亦恭手道:“我叫张三丰。”
白玉箫喜道:“原来你就是张三丰。”
张三丰无奈道:“白玉箫,你搞什么鬼,你不是不认识,现在怎么又像是认识我了?”
白玉箫笑道:“抱歉,我失忆了,所以对两个月前的事情一无所知,要不是孟钰跟我提到过你,我还真的不认识你。”
失忆?张三丰奇道:“你为何失忆?”
白玉箫道:“说来话长。”
看来只有找孟钰问个清楚,张三丰问道:“孟钰现在何处?”
提到孟钰,白玉箫一拍脑袋,急道:“他就在真武派里,我现在要进去阻止圣火教的人血洗真武派,就不和你多说了。”
圣火教!张三丰听到这三个人面色更是大吃一惊,急问道:“你是说方才那三人是圣火教之人?”
白玉箫道:“没错,我不和你多说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说罢,急奔进大门。张三丰面露愁容,身子一起,飞掠进去。
此时真武派的真武大殿上站着三个人,他们便是痴血,何九与杜贵。
何九笑道:“看来他们真的醉卧在床还未起来。”
杜贵道:“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喜欢喝酒。”
何九道:“不然为何现在一个真武派的人也没见着。”
痴血道:“也许他们躲起来了。”
何九道:“没错,这真武大帝香案前的香火,分明是刚刚有人点上。”
杜贵奇道:“那会是谁透露了风声?”
此时殿外有人道:“你们不必疑神疑鬼,真武派的人只怕是被大门的那个疯子的吼声吓得躲起来了。”
痴血,何九与杜贵转身回看,只见白玉箫走进殿来。
痴血点头同意道:“若是如此,真武派之人对那疯子很是畏惧。”
白玉箫道:“我看不止畏惧,应该就像老鼠见了猫而已,不然为何我把所有房间都找了遍,却不见一人。”
痴血道:“阁下方才去搜寻了附近房间?”
白玉箫点头道:“没错。”
痴血问道:“可有看到什么人?”
白玉箫摇了摇头。
痴血奇道:“那真武派之人都到哪里去了?”
杜贵笑道:“管那些人到哪里去了,反正放把火烧个精光,如果真躲起来,也能把他们像老鼠一样熏烤出来,要是已逃去,我们这么等着也无济于事。”
痴血点头道:“赌护法言之有理。”
说完便要上前推倒香案上的烛火。
忽听一声“慢着”。声音竟是从身后传来,痴血,何九,白玉箫和杜贵转身看去,只见广场上此时聚集着上百个道士,手中持剑,眼睛惊恐的看着大厅里痴血等四人。
道士中,为首的中年道士怒道:“四位便是圣火教的吃喝嫖赌四大护法?”
痴血,何九与杜贵脸色一惊,痴血冷冷道:“你怎么知道?”
那中年道士道:“多亏有人及时来提醒,让我等得以将你们这四个魔教恶人围而歼之。”
白玉箫笑道:“可惜你话只说对了一半。”
那中年道士奇道:“不知我说错了什么?”
白玉箫道:“可惜这里只有吃喝赌护法,并没有什么嫖护法。”
那中年道士怒道:“管你是不是瞟护法,既然你们一起来便都得死。”
说完众道士挺剑来击,但他们还未踏进大厅,痴血,杜贵与何九便飞掠而出,落在广场上。
中年道士怒喝道:“想跑,追。”
说完又回身挺剑向痴血三人杀去。
痴血,何九与杜贵面露笑意,待众道士冲倒身前三尺处,便挥动拳掌,与众道士混战在一起。
没人理会白玉箫,白玉箫乐得清闲,站在一旁,看着眼下之人打斗。
只见痴血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长剑,剑在舞动,剑光过处,便是连声惨叫。
何九亦取下腰间酒葫芦,只见他一只手拿着酒葫芦架击来剑,另一只手,连连击出,掌掌急向胸口要害部位,中者亦是倒地不起。
再看杜贵,一双手不知何时变成黑色,连连避开道士击来的剑招,双手亦不停寻找机会出掌击向近身的道士,中者亦是倒地死去,不久又脸色发黑,七窍流出黑血。
广场上惨叫声连连,不停有道士惨叫倒地。
白玉箫看得心急,忽见有一黑影掠出,痴血,杜贵与何九不觉一惊,他们感到一个高手向他们袭来,撇开缠身的道士,退开丈许,避开黑影向他们打出的致命一击。
待黑影站定,只见一个白发老者,身穿灰衣袍,手持长剑,目光迥视着痴血,何九与杜贵。
剩余的几十个道士见到白发老者,齐声叫道:“师父。”
痴血冷笑道:“怪不得能使出如此快剑,原来阁下便是真武派掌门了尘道长?”
了尘道:“不错,不知三位为何要残杀我派弟子?”
痴血笑道:“我们不过是奉教主之令行事罢了,至于教主为什么要我三人灭你真武派,你得去问阎王爷才好。”
了尘大笑道:“只怕今天阎王爷不收我。”
痴血道:“收不收得我们说了算。”
说完持剑向了尘击去。
了尘大喝一声,挺剑相迎,两人缠斗在一起。
痴血使剑剑招虽狠辣诡异,但了尘的剑招更是精妙,两人皆是手持长剑,使出的剑招频频击向对方要害之处,恨不得立即将对方刺杀于剑下,但却都偏之毫厘。
白玉箫看得心惊,但看形势,还是了尘道长处于上风,心里便松了口气。
白玉箫正看着痴血与了尘的打斗,忽觉有人在叫他。
他眼睛四望,又听那人道:“往头上看。”
白玉箫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脸蒙黑面巾的道士坐在大殿的横梁上。
白玉箫便要说话,那人嘘的一声,摘下黑面巾,露出一张英俊的面容,却不是孟钰是谁。
孟钰轻声叫道:“上来。”
白玉箫纵身一跃,跃起三丈高,落在孟钰身旁。
白玉箫道:“原来你躲在这。”
孟钰皱眉道:“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躲?”
白玉箫道:“既然不是躲,那你为何刚才不出去帮一帮那些道士。”
孟钰笑道:“我也想,但这么出去之前的努力岂不白费,所以我便弄了身道士服,用面巾遮面,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我了。正当我要去出手相助,那了尘道长却出现了。”
白玉箫道:“真的是这样?”
孟钰道:“当然是这样,难道以我的武功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白玉箫点头道:“说得也是,那接下来怎么办?”
孟钰道:“现在看来,了尘道长应该能够支撑大局。”
两人看向广场外,此时了尘仍与痴血打斗在一起,但已明显已占据主动,胜利便在一剑之间。
在旁观看的众道士皆吆喝叫好。
另一边,何九与杜贵脸色却难看至极。
只听了尘一声大喝,手中剑如骤雨般击向痴血。
孟钰笑道:“了尘的乘风快剑果然名不虚传,看来痴血要完蛋了。”
果然了尘剑招加快后,痴血便手忙脚乱,连连后退,但了尘如何让他逃开,手中见舞得更密,欲将痴血封堵于剑下。
痴血面露惊色,急叫道:“还不出手。”
他话说完,只听一声大喝,站在一旁的何九与杜贵同时出手,击向了尘,了尘暗道不好,急抽剑挥向袭来的何九与杜贵,何九与杜贵急忙退开。
了尘剑一抽离,痴血冷笑道:“就是现在。”
手中剑连抖,击向了尘。
了尘刚击退何九与杜贵,再要回防痴血的攻势已然来不及,只听连声惨叫,痴血手中的剑在了尘身上连击十余剑。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待众道士醒悟,急忙上去援救,护住了尘。
孟钰叹气道:“看来是小看了痴血。”
白玉箫道:“此话怎讲?”
孟钰道:“方才痴血是在故意示弱退步,引了尘深入,然后与杜贵与何九形成夹击之势。”
白玉箫想起方才情形,确实如此。
此时广场上,真武派众道士又和痴血,杜贵与何九厮杀在一起。而了尘躺在一旁,身上灰袍被染红,胸口口上衣服有十多处裂口,显然受伤不清。
白玉箫急道:“现在你总该出手了吧。”
孟钰脸上蒙起面巾道:“我这就去,但等我把痴血三人打伤后,你便出手相助,这样他们一定感恩带德,带我们去找飞火神君。”
白玉箫道:“好吧。”
孟钰便要飞身掠去,忽听广场外有人道:“你们这三个家伙,竟敢在武当山杀人,实在太不给我面子了。”
话声一停,只见有一黑影掠入打斗中,接着痴血,杜贵和何九便都摔出丈外。
孟钰和白玉箫齐惊声道:“张三丰?”
孟钰道:“你见过他?”
白玉箫点头道:“方才就在山门外见。”
只见张三丰身子落定,笑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痴血,杜贵与何九。
痴血冷冷看着张三丰道:“阁下不是也要找真武派寻仇,为何出手相助?”
张三丰笑道:“我是找了尘比试武功,并非像你们一样要灭了真武派,至于为什么要出手相助呢?我张三丰只是不想有人破坏武当山的宁静。”
三疯?何九笑道:“却不知阁下为何会取这么怪的名字?”
张三丰笑道:“我这人奇怪得很,若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滥杀老弱妇孺,我会发疯,若看到残害武林的败类我会发疯,若见到有人在武当山杀人,我也会发疯。”
这岂不是冲着他们来的?
痴血问道:“阁下发疯后又会如何?”
张三丰笑道:“我会把那些人都杀了。”
痴血,何九与杜贵,皆是一惊,三人相视一眼,面露杀机。
痴血冷冷道:“阁下执意如此,我三人也只有动手了。”
三人齐掠而上,各使拿手本领,向张三丰击去。
面对三人攻势,张三丰也不惊慌,面带笑意,挥手间便挡去击向要害的剑掌。
孟钰奇道:“这张三丰又创出了什么奇怪的武功?”
四人打斗了一会儿,痴血,杜贵与何九的连番攻势都被张三丰挥手间化解,三人心奇,退开丈许,痴血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不可思议神色,奇声问道:“这是什么武功?”
张三丰笑道:“这叫太急拳,是我五年前自创的一门武功,如果你们感兴趣,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喝喝茶,我告诉你们我自创这门武功的经过。”
痴血冷冷道:“我们对这门武功没兴趣。”
张三丰摇头叹气道:“你们三个真不识货,你们知不知道这门武功不但能制敌伤人,还能强身健体,男女老少皆能学。将来还会流传千年。”
痴血冷冷道:“要我们学这门武功,那你得用它打败我们三人才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