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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而来。当时石城月正在兵部办理一件事情,听了刘寒初的传话后,石城月惊得二话不说,直接随着刘寒初去了古府。
匆匆赶到零星小筑,那守在门口的凌儿连忙迎了上来,凌儿的眼眶红红的,却也忍着没有哭出来,对石城月说道:“石公子,你快去救救小姐吧……”
石城月脸色剧变,上次看到古雅时,她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敢多想,石城月顾不得失态,几乎是冲进了零星小筑的大门,穿过天井,赶到古雅的房间。
这时古雅仍然昏迷着,那老夫人已被舒月劝去怡养苑休息去了,周夫人和王夫人也都已回了,此时屋子里只有舒月、珍珍,以及紧跟着石城月走来的凌儿。
紫色的纱罗帐已被珍珍挽了起来,穿过联珠帘,转过屏风,石城月就看到了那紫檀木雕花床上静静昏睡着的古雅。
“雅儿怎么了?”石城月的脸色有些泛红,因刚才是从兵部急冲冲地赶来的,所以此时他还微微喘着气,看到昏迷中古雅的那一刻,他的心忽然就冷了起来。
舒月的脸上满脸担忧,道:“近来雅儿一直不太精神,每天又睡得多。我们也不在意,只道是正常的春眠。今日我和雅儿一起去杏林时,雅儿突然就昏倒,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
“睡得多?”石城月皱着眉,这会儿那珍珍已将古雅的手从被子轻轻取了出来,放在一个大红撒花小方垫枕上。石城月走到床前的一张楠木交椅上坐下,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古雅,方在伸出修长的手指为古雅把脉。
舒月、珍珍和凌儿都紧张地看着石城月。
石城月那俊朗的脸上,一道剑眉越皱越紧,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久久地为古雅把着脉,半晌都不言语。
在场的三人虽然担心古雅,但见石城月脸色凝重,俱是不敢打断石城月,紧张不安地在一边等着石城月的诊断结果。
石城月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那按在古雅脉上的手,似乎也颤了一颤,怔怔地看着古雅,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地,缓缓地将手收了回来,目光久久地落在古雅秀美的脸上,仍然没有什么动静。
“石公子,雅儿是怎么了?”舒月首先忍不住问道。
石城月的脸色微微泛白,他抬头看了一眼舒月,忽而摇了摇头,忧心忡忡地看着昏迷中的古雅,道:“雅儿的病,我只在凌州见过一次。那是一个和雅儿差不多大的女子,也是前一段时间一直疲乏嗜睡,突然有一日晕倒,隔了大约两日,那女子又醒了来。但是那女子醒来后身子一直处于虚弱状态,而且……”
石城月越说脸色越白,那只缩在袖子里的手不觉暗暗紧握成拳。
“而且怎样?”舒月疾问道。
石城月闭了闭眼,似在回忆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道:“那女子的身体越来越弱,半年后,那女子就去了。”
舒月脸色一变,珍珍一时呆了,而凌儿早已忍不住落下泪来。
“当地人将这种病叫做‘邪风’,意思是中了邪,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但我在凌州为官时,去看了那种病,那病并不是‘邪风’,而是芸疾。”石城月的话似已说不下去了,他一直看着古雅,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得了那样的病,不敢相信上次还好好的她,现在竟会……
舒月和珍珍并不知道什么是芸疾,但她们看石城月的脸色,就知道这种病极危险,何况他还说以前看的一个女子就是因为这种病死去的。
石城月一直看着古雅,久久不语,隔了很久很久才解释,芸疾其实是小的时候不注意带下的病根,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严重。这种病埋藏在身体,一般是不会发作的。但如果被什么东西刺激到的话,就可能会被引发出来。
古雅小的时候一直被古维镛忽视,吃了不少苦头,若说古雅小的时候不小心染上了这种病根,那也并不是不可能的。至于被激发出来,近来古雅唯一做得一件过火的事情,就是虚厉草了。
差不多是一年前,古雅为了获得古维镛的承认,打败周夫人,就服下了对自己身体并不大害,却会巨痛难忍的虚厉草。难道这古雅的芸疾病根,就是被上次所服的“虚厉草”激发出来的?
舒月和珍珍不敢相信地看着古雅,是因为虚厉草?
怎么会这样?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一天,好不容易等到了这样的生活,古雅怎么会落下这样的病?
“小姐的病能好吗?”珍珍勉强忍住心里波涛汹涌的情感,向石城月问道,声音里带着些不安与害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