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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放下电脑，无力的趴在床上，脑海中都是她挑衅冷苏然的样子。
她的房门倒在地上，门口站着的冷苏然，脸色黑的和锅底一样，冷冷的瞪则她的背影，“你以为你的未来还是你的？你就没曾想过，安夏那么厉害为什么会死？”
一把揪起她，大手中出现他的笔，在虚空中一划，漆黑的门就打开在她的眼前。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害怕那个安静虚无的黑门，身体却违背着她远离这里的想法，一步一步的跟着冷苏然走了进去。
站在门里，四周都是毫无生机的灰色，偶尔有几个黑色的小点，在没有接近她的时候就被冷苏然打开。
她不知道和冷苏然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双腿早就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没抬起一下都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这才是开始。”
冷苏然淡淡的开口，松开了她的手，不远不近的离开她三步。
毫无生机的四周像是起雾了一半冒出了数不清的黑气，一团一团的在她的面前扩大，遮盖住了冷苏然的身体，展现出了一个个残破不堪的鬼魂。
连一丝喘息都没有，鬼魂们都朝着她扑了下来。
她沟通了一下神笔，画出长长的一道金色，很多的鬼魂死在了金色之下，更多的鬼魂幻化出来张牙舞爪的朝着她涌来。
湿气，臭气，腐烂味，霉味。
莫小藻根本分不出是什么味道，只能不断地挥笔，在挥笔，奈何这些鬼魂不要命的扑向她，有一些盯着她神笔的目光越发的炙热。
她累的摔倒在地上，激起一层一层的灰尘落在身上，发丝因为汗水变得油亮，手酸的一动不动，突然地生出一种，就这样死掉了吗？
冷苏然一直看着她动作，站在三步之外的身体依旧还在原地，收起自己的笔，对着鬼魂抓住就开始撕裂，想是专门为屠戮而生的武器，扯碎了数不清的鬼魂，站在她的面前目光冷冷的看着跪下的鬼魂。
这是他第一次显露自己的实力，不过不是全部。
“想被他们撕裂吗？这些都是厉鬼中的游魂野鬼，估计撕裂你的时候，你连疼都不知道。”
“不想。”她回答的无力，闭上眼睛。
“可是你根本没有组织他们撕裂你的能力，现成的肥肉，没人会拒绝。”
“我只是一个人。”莫小藻在心里想了千万种回答，出口的时候化作了极为简单的一句话，她只是一个人，一个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的人。
冷苏然拎起她，远远的丢了出去，本就黑下去的脸色更是阴沉，“这就是你的借口？我告诉你，你和安夏要面对的人，我连企及都是不可能的，更别说现在的你。”
被扔出去的她疼的皱起五官，身体也没有动一下，软绵绵的如蚊子般道，“告诉我对方是什么人，我想为了安夏努力一次，怎么说那也是救过我那么多次的鬼。”
她闭着眼睛听着耳边传来的撕扯声，隐隐猜出，这就是这些鬼魂的日常，依靠吃掉别的鬼魂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