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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本来用不出魔法的人，通过魔法套牌结迹了？”
“自然。否则我何必要提？”香蕉点头。
果然！这世界魔法没有那么神秘，完全可以像九年制义务教育一样，掰开了揉碎了搞填鸭式的普及。
就好像现代教育，智商八十的学习速度确实慢，但你让他加减乘除列个方程式求解是没问题的，遇到数学问题，极可能比天才以外的绝大多数古代人都更知道怎么解决，为什么？
因为很多东西是教育可以弥补的。
想象不出场域的变化，画在纸上做成动画，照着临摹，做的多了熟练了自然就会了。等脑域觉醒完成结迹，套牌就用不上了，至少，结迹烙印的魔法是用不上了。
一星可以如此，将来二星三星肯定也可以。
究其根本，这个世界每个人都身怀魔法力量，拥有从魔网汲取能量的本能，区别只是，你有没有那个天赋将这种力量诱导出来而已……
如此想着，梁开耸肩摊手：【一样的吗，魔术的手段实现魔法的效果，还是永久性的！】
“既然你这样说，好吧……”香蕉耸肩挥手，“那走吧。”
“走？去哪儿？”
“跟山城高层谈谈授权售价的问题。”
梁开：“……”这事他还真没想过。
不由自主跟过去了。走了几步觉得不对，扭身回头，发现菲米娜默默跟在边上。
见梁开瞅自己，菲米娜咧嘴：“我也是股东啊。你把我冠名权转让了，总得补偿我点什么吧？”
有道理！如此想着，梁开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个商业白痴……
【又是商业谈判？】
【好无聊！好无聊！想看异界探索，想看位面殖民啦！】
【说好一起到白头，你却偷偷去焗油啊，波哥。】
【赶紧直播去，办点正事，要不换台了！】
随着画面转向谈判桌，直播间再度乌烟瘴气，满屏打滚撒泼。
闹得实在太不像话，梁开把信号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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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谈判桌前，梁开再一次确认，自己真的是商业白痴。听着香蕉和山城高层讨价还价来来往往，他昏昏欲睡……
谈判围绕着源晶家在山城投资建立魔术行会总部展开。
山城方面诸如三免两减半、五通一平之类的便利可以提供多少；行会将如何缴纳税金，除了总部，外地分部税金又如何处置；热气球、望远镜、魔法套牌这些定价如何，山城购进这些将享受怎样的优惠；假如向外贩售，又有什么限制……
相比现代企业公司的谈判，这些称得上浅显，然而还是超出了梁开的理解能力。
主要是，他跟网友一样，对这样不感兴趣啊！
不过他白痴，背后还有全地球呢，项目组的谈判专家、经济学家瞪圆了眼睛，将谈判的条目搞得清清爽爽，时不时提出改进建议。
梁开就一个问题：“能让我少赔或者多赚两成以上吗？”
专家摇头。
香蕉不是专业买卖人，但知道事情要交给擅长的人去做。带的职业经理人或许没有地球专家的水准，也不至于出大的纰漏。
所以专家意见就是修修补补，不起决定作用。
“没差太多就凑合吧，吃亏是福啊。”打个大大的哈欠，梁开不耐烦的道。
这话……也有道理。
他已经在某些方面“聪明”的不似人类了，如果连人情世故、商业谈判也精通，未免全能到让人害怕了。倒不如藏拙，需要的时候再露锋芒。
总之，虽然艰难磨蹭，事情大框架就定了。
源晶家将在台阶山河对岸，山城另一边兴建一座新的城堡。
城堡里将有新的商业区，新的防御设施，新的码头，以及最重要的——魔术行会的行政中心、培训基地跟制造中心，哦，包括一座梁开专属的实验场。
为此，源晶家将会全力推动山城的升格工作，通过开辟通往其他大城或位面的星门传送阵，建立新的商路航线，将星塔、军队以及教堂的编制升级，将城内各行会联络点升格等等……
包括杀入异界建立稳固的基地，也是这庞大计划的一环。
因为在这世界，不连着其他位面的城市，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城市。
新的位面意味着新的探索区域，新的资源，新的发财机会……将吸引大量的冒险者。
正好又有魔族进攻的消息。
这也将迫使王室加强此间防御，让各方面的升格都显得顺理成章。甚至……源晶家都有了将某些重点设施连升两级的野望。那可真是大城市的规格了。
虽然穿越就十来天，假如一切顺利，梁开搭建物理学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医学实验室的小目标用不了多久就将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