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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背,“大郎媳妇,不碍事吧?”
春青摇摇头,绷着笑,鬼里鬼气的说道:“不碍事,三婶吃鸡罢。”
大家都好污,这感觉真……爽!
默默站在一旁的白芍不禁扶额,大奶奶,只有您一个人污好不好,人家别人都是真的吃鸡,只有您……
参透春青满脑子粉红色豆腐渣思想的白芍真想两眼一翻两腿儿一蹬。
瞧着春青眼角眉梢抑制不住的笑意,就像将整个春天都挂在脸上一般,宋静若紧紧攥了攥衣袖里的拳头,关节分明,咯咯作响。
美好而温馨的画面,在宋静若眼中,就像一块烧的通红的银霜炭,“扑通”掉到她的胸口,滋滋作响冒着白烟。
宋静若觉得她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为什么田嬷嬷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尸骨被丢在乱葬岗喂野狗,为什么身为二房主母的母亲,分明和三婶四婶一样平起平坐,却独守空房暗暗垂泪,而春青这个贱人则面色红润,喜笑颜开。
只要一看到春青笑,宋静若就恨不得在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上拧上一把,让她一尸两命,从此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一刻钟也忍不得了。
三月三,对宋静若来说,遥远而缥缈,她做不到在三月三之前无动于衷。
她要给田嬷嬷报仇,要给母亲报仇,要立时就报仇!
宋静若微笑的面容上浮现着仇恨的火苗,愈烧愈烈,噼啪作响。
只是,她的心底越是被仇恨浸泡的扭曲,她面上的笑容就越发光彩照人,无懈可击。
这样诡异的宋静若,让春青总觉得她仿佛被恶鬼缠身了。
守岁完毕,回到明志堂的时候,天边已经隐隐浮现出灰蒙蒙的亮光。
而新的一轮炮竹声也陆陆续续开始炸响,带着人们对辞旧迎新的热切期盼,回荡在充满热闹而喜庆的天空。
在宋徽贴心又不正经的服侍下,春青舒舒服服又面红耳赤的泡了一个热水澡。
直至盥洗室一片狼藉,宋徽将春青打横从澡盆中捞出,用一床全新的玫粉色棉被将她一裹,直接横抱着到床榻上去。
小心翼翼的放好春青,宋徽两脚一蹬,麻溜钻进春青的被窝。
抚着春青胸前日益胀大的蜜桔,宋徽咬牙在春青耳边低言说道:“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是吃鸡罢!”
旖旎又湿热的气息将春青的耳朵鼓动的一阵燥热,两条修长的腿不禁缠上宋徽的大腿。
春青隆起的小腹处立刻感觉到了生机勃勃的小宋徽在向她热切的打招呼。
春青抬手在宋徽结实且滚热的胸前一阵****最终捏着宋徽两颗小丁丁,故意娇喘道:“你想试试吗?”
宋徽立刻眼睛一片光亮,体温也随之嗖的蹿高,不过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故作凶神恶煞地表情,“你个小妖精!”
说罢,在春青脸蛋上狠狠咬了一口,“睡觉!”
知道宋徽是因为她怀孕才如此强行忍着,春青心底一片柔软。
拥着宋徽滚热的身体,春青脑子里出现了一幕让人躁动不安的豆腐渣画面。
“宋徽,要不我们……”春青伏在宋徽耳边,轻声细语,一张脸烫的像是高烧四十度的病人。
宋徽身子一僵,转瞬眼底闪现出他变身半兽人时独有的光泽。
窗外北风呼啸伴着炮竹的噼啪声。
室内一片春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