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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下午四点。
火车站前寒风阵阵,发出呜呜的哭鸣,好像漫天的小鬼们齐声叫唤似的,冷冽的空气挤进我的大衣,又从后端窜了出去,带走了我身上的几丝温度,压了压头上的帽牙儿,我抬头往路边一望,朝着一个停在辅路上趴活的出租车走去,拉开门,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我无精打采地对司机道:“师傅,麻烦去趟牛街。”
司机一挂档,踩下油门,“……刚下火车吧?打哪儿回来的?”
我目光落在窗外的景色上,“西安。”
司机笑道:“哟,我还真没去过那块儿,怎么样?”
我揉揉眉心,“我发誓,这辈子……不……这辈子加上下辈子和下下辈子,我也不会再来西安了。”
司机哑然失笑:“呵呵,不至于吧?我听说西安挺不错的呀?”
我苦笑一声,没再说什么。
就在昨天夜里我那番惊人的话语过后,邹月娥等人便气得回屋睡觉了,当然,邹姨自然没有跟我一个屋子,可是等第二天我早上一睁眼,想继续跟她们交涉交涉的时候,我却惊讶的发现,别墅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了,行李没了,车没了,甚至连张字条也没给我留,我当时就拿出手机拨了她们的电话,无一例外,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于是乎,我匆匆忙地订了第二天的火车票,现在才赶回燕京。
袁雅珍的家在牛街,我准备先找她谈谈,呃,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等车子到了牛街,我结账下车,快步走进了那个长长的院落,敲了敲袁姐家的门,咚咚咚,咚咚咚,却是没人应答,我一皱眉,摸了摸门把手,上面似乎盖着一丝灰尘,好像很多天没有人碰过了。难道袁姐从西安回燕京后就没来这里?而是跟小龙去父母家住了?我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嘟,嘟,嘟,电话明显通了,可响了十几声,却没人听电话。
我这个郁闷啊,原地一琢磨,干脆又打了辆出租,直奔席蔓莎家。
凭着记忆七拐八拐到了四路通内的一个小区里,我上楼按了她家门铃,叮咚,叮咚,叮咚,猫眼儿上忽而黑了一下,有人在门的另一头往外看,不过等了一会儿,黑色却是渐渐褪去,根本没人来开门,我心知席蔓莎肯定在家,就不厌其烦地继续按门铃,可十几分钟过去了,直到我把那门铃按没电了,席蔓莎也没露面。
同样的一幕也在晏婉如家上演了。
而蒋妍那边呢,宿舍电话没人接,手机和家里电话也没人接。
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我碰了一鼻子灰,一个人也没见到。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口,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微微一愣后,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该死,怎么把她给忘了。嗒嗒嗒,我飞快按下了斐小红的手机号,嘟,嘟,嘟,三声过后,电话终于通了,“喂,红姐,是我。”
斐小红道:“哦,你啊,找老娘什么事儿?”
“你那天干嘛不接我电话?”
“旁边有人,她们都不接,我也没好意思啊。”
我现在也顾不得跟她置气了,马上道:“你们从西安走之前说什么了?”
“你问这个啊,嘿嘿,也没说什么,她们起了床就开始收拾行李,然后就走了呗,我和袁雅珍坐的月娥的车,蔓莎和妍妍坐的婉如的车,她们那车我不清楚,反正我们这边一路上也没人说话,诶,不对,说了,袁雅珍说了一句,她好像从你们家的美容院辞职了。”
我急道:“那别人呢?现在什么情况了?”
“你说呢,肯定是糟糕透了呗,嘿嘿,老娘这辈子还没佩服过什么人,顾靖,你还是第一个,真有你的啊,偷情还偷情得那么光明磊落,说什么都爱,都想娶?厉害,佩服,喂,老娘可先给你说清楚,你要想娶老娘,可得……”
“娶你个大头鬼!”我眼珠子一瞪:“我那话压根就没带上你!自作多情!”
斐小红怒道:“你说什么!?”
“没事儿我挂了!”每回跟她说话都得弄一肚子气,这个红姐!
不过跟她这么一闹,我低落的心情稍稍上浮了一些,心说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过去,于是,便打车往前门四合院赶去,路上,我先给家里打了电话,是老爸接的,他说邹姨昨天一晚上都在美容院,没回家,然后,我又给美容院打了过去,前台的小姑娘说邹月娥正在会议室开会,会议内容她却不太清楚。
呼,在上班就好,就怕她跑到乡下躲着,找都找不到她。
前门四合院。
我推开厚重的院门,边走边道:“爸,妈,我回来了。”
吱呀,北屋门开了,老妈站在门口看看我:“洗洗手,来屋吃橘子。”
“嗯,等我把行李放好。”拿钥匙拧开小锁,我回了自己的小屋,将行李箱往墙角一扔,我仰天往床上一躺,揉揉酸痛的肩膀,在火车上就没休息好,坐了整整十个小时,刚下火车,还跑了牛街、四路通和北苑等地,身子骨早都累得不行了。
休息了片刻,我又拿出手机分别打了袁雅珍、晏婉如、席蔓莎和蒋妍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晏姐关机了。
“嘟嘟嘟……嘟嘟嘟……”席蔓莎的被挂断了。
“嘟……嘟……嘟……”袁雅珍的没人接。
“我了个去!”把手机扔开,我重重趴到被窝上:“姑奶奶们,接电话行不行啊?”
忽地,院门一响,好像被人推开了。我耳朵竖了起来,紧接着,那头传来高跟鞋嗒嗒的落地声,我心中一跳,月娥回来了。果然,五秒钟后,高跟鞋的声响在我屋门前停住,门一开,邹月娥娇美的面容出现在眼前,然而此时的她可没有从前那样的笑容了,脸阴沉沉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我立刻迎过去,陪笑道:“累了吧,先喝点水。”
我想要接过她手里的包,却被邹月娥躲开了,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放下包在写字台上,随即打开大衣柜,翻了几下后,抱出几件衣服来,一股脑丢到床上,转回身,又抱出五件大衣。
我愣巴巴道:“你干什么?”
“收拾东西,搬走。”吱啦一声,她欠着脚尖从柜子顶上取下一个大旅行箱,说话间就把衣服往箱子里塞。
我哎呀了一嗓子,赶快阻止她,“这是怎么话说的呀?别,快别弄了。”
邹月娥眯了眯眼睛,冷笑着瞧瞧我:“美容院的事儿我已经交代好了,那头有人负责,就算我走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你跟爸妈说一声,你这周准备准备,咱们去办离婚,房子也好,车也好,美容院也好,我一分钱也不沾,都是你的,好了,躲开,我收拾东西!”
我苦着脸道:“别介啊,再商量商量,行不?”
“没得商量了,呵,您爱的人那么多,还在乎我一个吗?”邹月娥用力推开我,抄起桌上的一沓本子扔到箱子里。
我缠了他一会儿,见得无果,就叹了口气,眨巴眨巴眼睛,出了小屋,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跟爸妈说也不行了,可……可我怎么说呀?
北屋里,老妈老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见我进屋,老妈道:“金鱼弄成了吗?”
我一嗯,垂头丧气地坐到椅子上。
“怎么了这是?”老爸瞅瞅我:“办砸了?没赚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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