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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的。”
一想到要面对凌寒,郑宜芝不由羞愤欲绝,想想自已写的那封情书,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管你是谁,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我不想见到他,我恨他,你要是他的人该知道的。”
“那是郑书记和他的事,与我无关,我有我的责任,其它的我不管,你休息一下吧,我下车去。”
“等等,你告诉我,现、现在车在什么地方?”郑宜芝这时才侧过头往车外望去,夜,深沉宁静。
戎戒淡淡的道:“还在云享镇,镇外的公路边,你如果饿的话,咱们去找个饭店吃点什么?”
“哦……不、不用了,我不饿,那你告诉我,你把我弄到这里干什么?我在这车里呆了很久了吗?”
“有个人要见你,也许一会就来了,其它的你不用了吧?好了,你休息一下吧。”戎戒下车了。
郑宜芝心中狂震,‘有个人’是凌寒吗?他真的来了吗?这让我、我如何面对他?相见正如不见。
远处路上车灯闪晃,每看到一辆车接近郑宜芝就紧张的要命,但一辆一辆的擦‘身’而过,她又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心里又是怕见他又是知道不见不行了,不见不行吧他还偏不出现,那种感觉真是太矛盾了,这个时候又一辆白色的轿车驶过来,夜色中,白色的车还是有影子的,那车突然慢了下来,车大灯晃着新雅商务王就靠了过来,郑宜芝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去,天哪,他真的来了吗?
两辆车头顶头的对在了一起,因为商务王也开着大灯,那车灭火后却是熄了灯,车门开启处,凌寒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就跃入郑宜芝眼帘,三年了,不敢接触他的一切,就怕自已控制不了自已,虽然当时来西南时就考虑到各家族07年的大西南战略,凌寒可能也会来,所以自已就神使鬼差般的来了这来,潜意识中的决定造成了如今要面对的‘尴尬’,怪得谁来?他还是那么英挺俊朗,只是更加成熟了,眼眸更深邃难测了,好象,好象眼底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色彩,他的那种忧郁深沉却不颓废……凌寒的目光早就透过商务王的前风挡玻璃与郑宜芝的眼神相接了,看到是凄绝的哀伤和挟杂在伤悲中的喜悦与惊羞……戎戒就在站在车头前,小声和凌寒说了一些什么,凌寒的神情变了,再次望进来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不安,郑宜芝心想,肯定是那人把自已要自杀的事告诉他了吧?不然以他的一惯的镇静如亘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神情流露?想到这里郑宜芝更是升起愧疚和不安,然后她移开眼神。
车门响处,凌寒上来了,戎戒则钻进了白色轿车和风秀雅坐着去了,大少不知要多久才完事呢。
车内本来就昏暗,上了车的凌寒这一刻才看清郑宜芝的这身打扮,尼姑装,太让人震惊了,昔人风华绝代的市委书记,谁能把她和今曰的素袍尼姑联系到一起?这一瞬间凌寒眼眶红了,嘴唇颤抖了。
侧着身子对着自已的郑宜芝那纤瘦的身姿更是让人心疼,袍大的尼姑灰袍把她完全变了个模样,变成了那种让人只看一眼就心酸的要淌泪的模样,凌寒移过身子,就在郑宜芝的身边坐了下来……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凌寒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她,郑宜芝却不敢抬头看他,但她能感受到凌寒那怜惜的眼神让自已心暖如炭,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望向他,可就这一眼,郑宜芝的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那张英俊的极有型的男人的脸上淌着泪水,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无法叙述的情意,这是段畸恋。
“……在我印象里凌寒是坚强的男人,拥有坚忍不拔的个姓,这种时候你该抽烟,不该流泪。”
郑宜芝的声音强自镇定着,心里那股激荡的情绪眼看就压不住了,她想起可恨的凌寒老用烟呛自已的,不由就提起这个茬儿来激起自已对他的‘恨’,以此来稳定被他情泪感动的那种无法压抑的情愫。
“……那天你走后,雪梅给我了那封信,也是从那天开始,我戒烟了,我发誓,见不到你不抽烟。”
下一刻,郑宜芝扑进凌寒怀中泣不成声,三年啊,一千多个孤寂的夜,真不知道是如何熬过来的。
拥着那瘦的可怜的娇躯,凌寒的心颤抖的很厉害,“……何苦这样折磨自已,你知道我们彼此在想着对方,每一次看到烟我就想起你,你说我呛你,欺负你,我就再也不敢抽烟了,天怜我,找到了你。”
郑宜芝死死搂着凌寒的脖子,任凭泪水打湿他的肩膀,“……凌寒,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有任何结果,但我还是爱上了你,我控制不了,都怪你欺负我,从小到大都是我欺负人的,没人敢欺负我,可是你不让着我,我想使劲的恨你,可是你又救了我的命,你是我的克星,凌寒,我们怎么办?”
“爱一场,恋一场,也不枉人世上活一遭,这个世界是有完美的爱情,但我们的命都不好,没能享受那种待遇,可是我们的爱也是真诚的,别想的太多,那样你会有更多的顾忌,人生匆匆几十载就晃过去了,与其痛苦的活不如快乐的过,世俗的眼光不用去理会它,这个时代,谁也有追爱的自由。”
“谬论,也只有你才说的出口,你现在把我从尼姑庵绑架出来,说不定有人已经报警了……”
“报警了?那让他们去报吧,在蓉市我一手遮天的,我看看谁来管凌书记的闲事?”凌寒一手勾起郑宜芝的下巴,还准备说什么时,却给郑宜芝拉开他的手,这个动作太亲昵了,她受不了的……“你是不是以为从今后就可以欺负我了?我不允许,凌寒,我没点头之前,你不许碰我一个指头。”
凌寒点点头,“行,郑书记,我和你哥说过,郑书记在我心里永远是书记,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郑宜芝抹掉泪,嘁了一声道:“你别甜言蜜语的,你什么时候当我是书记来着?以前?现在?”
“现在和以前都当你是书记,但是书记不表代就可能把他的意志强加给别人的,是这样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