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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白小芹可怜兮兮地说她想去洗澡,金杨知道她是想躲避或者是想给他和苏娟一个独处的机会。
“要不要我们陪你一块?”金杨厚着脸皮嘿嘿冲她直笑。
“哦……这……”果不其然,白小芹又羞又喜地瞥了苏娟一眼,那副害羞娇滴滴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们三人之间有过“浪漫”的经历,好像依然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不堪挑逗,想逃又不舍,忸忸怩怩,如含羞的小白菊。
苏娟风情万种地瞪了金杨一眼,嗔声道:“就知道欺负小芹妹妹……”
金杨哈哈一笑,勾起白小芹精致的下巴,邪恶的咧嘴道:“去吧,洗干净屁屁,快点回来……”
白小芹嘤咛一声,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冲进卫生间,“啪”地锁上门。
金杨笑着搂住苏娟的腰,“现在一对一,你求饶不?”
苏娟俏脸飞红,白了他一眼,却喜孜孜地仰首道:“谁怕谁!”
“咦!你在对我宣战么?”
苏娟似乎想到了即将会发生的事情,娇躯轻颤,垂下臻首,咬唇道:“你这个坏家伙,人家被你欺负得还不够……”
金杨邪笑道:“怎么会够?我要欺负你一辈子。”说完,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唇,苏娟热烈回吻,一时间,卧室内情意绵绵。
金杨的手探进她上衣里,捉住她嫩滑灼热的弹跳胸乳……无论是苏娟和白小芹,身上都有无数的优点,但金杨最欣赏苏娟的,还是她异常强大的内心。他所认识的女人中,别说白小芹比不了,甚至颜婕也差了她一筹。因为颜婕的强大体现在外在,是她保护自己的面具,而苏娟的强大,却是内在。唯有赵豆豆和他同样强大,甚至还要超过那么一点点。
从小的生活环境和教育质量高低便体现在这儿。
两人半个月没有亲热,便如那干柴遇烈火一般,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也随之上升到。衣服神马的纯属多余,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在床上翻来滚去……最后的结果还是以苏娟惨兮兮地求饶而告终。金杨知道她“求饶”只是满足他的虚荣心,并非真的不堪征伐。他紧搂着她,心中涌起幸福满足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现在几点了?”金杨虽说通过欢爱释放了数天存积的紧张感,身心处于一种完全轻松状态,但心中到底还是摆脱不了矿山广场事件的影响。
苏娟轻声道:“九点二十,还有不到三个小时,网络上便开发投放新闻。”
金杨点点头,忽然道:“咦,小芹澡洗的时间也太长了吧。”
苏娟低笑道:“你是不是想进去……”
金杨忽然“嘘“的一声,小声道:“她出来了,时间算得真准,嘿嘿……”
白小芹的确在算时间,她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留在他们身边,这样子躲起来听“声音”,实在是有够受罪。
这种“声音”她是越听身子越软,她怀疑自己若是不扶着房门,都会瘫软在地。
“声音”结束了十分钟,她再躲着不出来说不过去,于是她软手软脚开门走了出来,黄色的床头灯下,金杨和苏娟似乎睡着,她不敢猜测他们是不是在装睡,心慌意乱地发现房间只有这张大床,而且苏娟睡在床边,唯独金杨的身侧还有位置。
她晕晕乎乎上了床,小心翼翼躺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然而,她的装睡怎么瞒得过金杨。哆哆嗦嗦的身子,急促的呼吸……连白小芹自己都意识到自己装的不像,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金杨冷不防轻声说,“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蛮高的呀,怎么还有人冷得打哆嗦?”
苏娟从毛毯里探手过去,狠狠在他大腿拧了一把,金杨乘机捉着她的纤手,放在自己的大腿要害部位。
苏娟摸出了“物件”的形状和热度,忍不住轻“啐”一声,瞬间挣脱。
金杨嘿嘿大笑,抬手摸上了白小芹裸露在外的大腿。
一边摸捏一边啧啧有声,“好像又丰腻了些……哦哦!这胸脯……”
白小芹不堪“侵饶”,适时地“醒”了过来,娇体发软,呻吟着伸出双手搂住金杨的脖子。
金杨似乎吃惊地啊了一声,“你装睡?”
白小芹偷瞥了苏娟一眼,壮着胆子猛扯摊子,把她和金杨包裹进去,低吟一声:“吻我……”
金杨还想继续逗弄她,恶狠狠道:“你胆敢装睡,看我怎么惩……”罚字还没出口,白小芹已用火热香甜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金杨一边享受着白小芹春情火辣的反应,一边想起他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说女人的姓欲,就象一口井。刚开始开凿挖掘时本是无水之土,要想开发一口高潮盈盈不断的井水,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需要高超的技术和工具条件保证,如果条件允许,即便是坚硬的岩石下也能开凿出喷薄的井水。
这一点,他从白小芹身上深有体会。白小芹是他开凿出的一道最丰盛的甘泉,饮之无比酣畅舒坦。一如现在。
和白小芹一阵疾风暴雨之后,他起身披上睡衣下楼去取手机。
来到一楼客厅,他看见面红耳赤的柳莎,精神萎靡的卢波。
柳莎知道白小芹是金主任的未婚妻,可她的脑袋里到现在还想不明白,那个风姿绰约的苏娟又是金主任什么人,她和他的未婚妻还有他……三个人在楼上?楼上虽然有客房,但却没有被褥床单……金杨忽然有些做贼心虚,不敢怎么看柳莎,轻咳两声,“卢波,你怎么来了?”
卢波叹息着抬头,欲言又止道:“我听说您被撤职了……”
柳莎失声“啊”了一声,然后紧捂嘴巴。
金杨心中一动,暗忖这卢波还真是个人才,到底值不值得培养,现在到是个试炼的契机。于是他点燃一支烟,接过柳莎递上来的茶杯,轻声道:“准确说,是停职。”
卢波心想,撤职和停职还不是一样,有区别吗?他下意识地摊了摊手,语气沉重道:“您会调离开发区吗?”
金杨实话实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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