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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一会儿,多享受一会公开的幸福。
林良浩看眼驼鸟一样的纪若敏,忍住笑道:“外面风大,你们进去吧,我们回头再来。”
几名特警也向纪若敏道别,不乏有人语带促狭,嘻皮笑脸地说些暧昧话。
纪若敏满脸窘烫,死抱着爱人,埋着脸一动不动,任凭长发遮挡,夜风乱吹。
徐虾只好点点头,礼貌地先没动。
几人纷纷上车。早有一特警把一付拐和一袋药送到房内,跑回来时还特意凑小虾怀里瞧一眼,才跳上车。
徐虾礼节姓送出两步,警车在众人哄笑声中一道烟去了。
◇◇◇◇◇特警们去远,徐虾叹口气道:“出来吧,人都走了。”
纪若敏这才抬起发丝乱飞的脸,撒娇道:“臭无赖,刚刚那么多人,干嘛不给人留面子?”
徐虾很想继续板起脸,给她点教训,可看着她可人的傻样,还是忍不住在她唇上一亲,柔声问:“疼吗?”
纪若敏眼圈迅速泛红、发热,美目痴烈缠来,从心底到眼中,都绽出炽热情火。
徐虾没立即进房,贴心地在夜风中俯下头,吻上爱妻温热的娇唇。
纪若敏迫不及待地昂起上身,倾吐香舌,热烈回应,享受这个受伤之后的热吻。
短暂交吻,很快唇分,徐虾抱娇妻进房。
纪若敏伏在爱人肩头,美面依依带笑,倾心动人地回味。
一个人身体受伤,心理也往往处于脆弱期。如此经历爱人体贴的责骂,温柔的亲吻,纪若敏感动幸福得不行,心想便是伤得再重一些,也值了。
◇◇◇◇◇林安安见小虾一去好一会儿,又见有人从门外搁进一付拐和一袋药,立刻意识到纪若敏受伤了,正担心中,见小虾把腿缠纱布的纪若敏抱进来,急上前道:“呀!妹妹,你怎么搞的,怎么伤成这样?”
纪若敏正陶醉得迷迷糊糊,忽见家里蹦出个大活人,还是死对头,象不认识一样,眼光急闪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林安安不料纪若敏如此状态,还这么冲,愣愣神道:“你不是不在家吗?我就来了。”
纪若敏气得直想踢她,下意识就一脚:“你个臭……”却忘了伤腿,刚一动,就疼得啊呀一叫,本能地抱着小虾脖子,几乎想在他肩头咬一口。
徐虾急道:“你疯了?都伤这样了你还……”急把她抱向沙发。
林安安也掩嘴直笑,焦急心惊地跟两步,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向楼上跑去。
徐虾把爱妻抱到沙发,先把她屁股落实,才小心翼翼地把她伤腿放妥,然后急慌慌去看她伤处。见只是乱动牵动的疼痛,应无大碍,才放下心。
纪若敏看看正向楼上跑的林安安,气哼哼问:“怎么回事?她怎么在这儿?”
徐虾道:“你不在家,我就找她来吃个饭,就这么点事。”纪若敏刚要说话,徐虾又严正道:“行了,不许瞎想,不许生气,更不许乱发脾气,好好听话养伤。”
纪若敏委屈道:“你明知我受伤,还趁我不在家带她鬼混,还不让人说话?”
徐虾沉声道:“哪有的事,别瞎说。”起身把她抱在怀里,凑她唇上亲一下。
纪若敏好受不少,翘起小嘴道:“你干出这种事,还不让人说?我怀疑我每次不在家,你都跟她在一起。”
徐虾道:“在一起也什么没干。”不停顿又哄道:“好宝贝,别生气了,老公好好亲亲你。”凑到爱妻脸上、唇上、鼻头上连啄十七、八下。
纪若敏本就不是真生气,就是别扭,不想林安安看到自己倒霉的样子,登时被亲得云山雾罩,一颗心软得跟热乎乎的面条一样了。
林安安从房里拿出两个枕头,急急下来。
纪若敏瞥瞥她,强板住脸。
林安安下来就把一个枕头递小虾,却揪着另一个掐起小腰,横纪若敏一眼道:“你平常不挺嚣张吗?今天怎不得瑟了?”
纪若敏蓦地张大眼睛,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林安安恶狠狠道:“当然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身一蹲,就要奔她伤腿去。
纪若敏大急,可又不敢乱动伤腿,只好踢左腿:“你个死疯子,给我滚!”
徐虾急制止道:“若敏!她要给你垫腿。”
纪若敏才明白怎么回事,瞪林安安一眼,收回半空中的左腿。
林安安噗哧一笑,妩媚道:“说你不禁逗就是不禁逗,我至于那么坏吗?”
纪若敏好气又好笑道:“你成天没正形,谁知道你怎么回事?再说人家都这样了,你还开玩笑,哪有你这样的?”
林安安理直气壮道:“你也知道你什么样?我不逗逗你,能分散你注意力吗?还特警呢,这点道理都不懂。”横眉立目,观察着纪若敏表情,轻轻托起她伤腿,把枕头垫到她腿下。
纪若敏见林安安想这么周到,也有点感动,闭着嘴巴不说话了。
徐虾也把林安安递来的枕头垫爱妻身后。
一个垫枕头,瞬间把纪若敏的敌对情绪,受伤后的心理距离,同时都给拉近了,林安安就是有这本事。
纪若敏由于受伤,右脚的鞋在医院就脱掉了,只左脚穿着一只鞋。林安安垫完枕头,顺手把她左脚的鞋也给脱了,同时又扔出一句让纪若敏气晕的话:“嗬!这大臭脚丫子味,多少天没洗了。”
纪若敏快被气哭了,向爱人发娇道:“老公,你看她呀?”
徐虾哭笑不得,顾作姿态道:“安安,别闹了。”
林安安又忍不住一笑,没好气道:“熊样吧,就知道跟你老公撒娇,懒得理你了。说,想吃点什么?”
纪若敏确实饿了,可又不想跟林安安认输,只得溜目向爱人一顾。
徐虾道:“安安,你把那鱼汤热下给她喝点,一会儿再熬个骨头汤,明天早上我喂她。”
林安安站起身,戳手向纪若敏一指:“你成爷了,还得侍候你。”跋扈万状地去了。
纪若敏恨恨瞪她一眼,待她去远,才向爱人诉苦:“老公,她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一点都没爱心。”
徐虾笑着宽慰道:“她怎没爱心?她最会哄人了,正因为你受伤,她才会这样。你这伤要养一、两个月,这么长时间,不得闹心死,有她陪你,管是气你还是逗你,起码能让你心情舒畅,伤不也好得快。”
纪若敏拉长声道:“啊!你还要让她一直陪我?那我不得被她欺负死?”
徐虾温声道:“我要上班,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你跟她挺谈得来,让她照顾总比别人强,我不在的时候,就让她陪陪你,省得你一个人无聊。再说她前几天有病,你都给她打针了,现在你受伤,她也应该侍候你。”
纪若敏虽不太情愿,但也没说什么,再者也确实不想一个人养伤。除了对林安安固有的戒心,她不得不承认,和林安安在一起,还是很舒服,很有趣,也很活跃。
林安安很快端汤回来。
徐虾站起道:“安安,你喂她吧,时间不早了,我上去收拾一下床铺。”
林安安笑吟吟道:“去吧,你老婆可是我亲妹子,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大姨子了。”
纪若敏啐道:“谁是你亲妹子,不要脸。”
林安安笑嘻嘻坐下道:“你不承认也没用,你老公都说了,小姨子走了,怕你不习惯,让我这后备大姨子常来陪陪你。我正愁找不到理由呢,你就受伤了,还真是天公作美。”
纪若敏气道:“你休想趁虚而入。”
林安安搅着鱼汤,满不在乎道:“那就赶紧把身体养好,好跟我继续斗。”舀出一勺一递,说出一句著名的话:“把嘴巴张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