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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菜，她就出言否决，会让他觉得她太矫情、太难将就。
于是，万雨涵勉强点点头：“好啊。”
虽然嘴上说的是‘好’，可是，那尴尬为难的神色，怎么可能逃得过冯乐凡的眼神，他立刻改口说道：“好像有点油腻是吧？那我们换一个吧，你喜欢吃牛肉吗？”
这下子，万雨涵连忙点头：“嗯嗯，牛肉可以的。”
“好，那就来一个铁板牛肉吧。”
确定好了第一个菜，冯乐凡接着看菜单，不一会儿，他又抬起头问万雨涵：“来一份红枣蜜饯吧？”
冯乐凡：女孩子都喜欢吃甜食，红枣又是补血圣品，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然而，冯乐凡想错了，这几天，万雨涵的牙齿正疼，那种过甜过辣的菜，暂时都不能吃。
因此，听到冯乐凡这话，万雨涵脸上神色又不自在起来。
“蜜饯啊……”
“啊，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就换成……你说换成什么好？”冯乐凡讨好地问道。
万雨涵觉得，这样点菜有些累人，于是直接说道：“你就给我点一份凉瓜炒蛋吧，其余的，就按你自己的喜好来。”
“凉瓜炒蛋？”
很是清淡下火的一道菜，也不贵，冯乐凡听了之后，稍微一愣，然后点点头说道：“好好，来一份凉瓜炒蛋。”
万雨涵说完这句话之后，站起身来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可不想再继续呆在包间里，和冯乐凡照这个状态继续点菜。
冯乐凡连忙点头：“好的好的，就在出门右手边，走到尽头就是了。”
方怡酒家的名气虽然很大，可是，冯乐凡订的是低端包间，所以，包间里面是没有厕所的。同一楼层的包间，就只有一个洗手间，万雨涵出门往右转，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找到厕所。
这和之前BR公司请方休吃饭时，香格里拉酒店里面的包间自带洗手间，那是没办法比的。
不知怎的，万雨涵今天老是会将冯乐凡订的包间，和当天与方休吃饭时的包间作对比。
虽然心中知道，这两个人的地位有天壤之别，放在一起比，本来就对冯乐凡不公平，可是，万雨涵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将两者放在一起比。
万雨涵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会经过这个楼层的电梯口。当她经过电梯口的时候，刚好电梯门打开，有些人上下，而站在电梯里的方休，一眼便看到了，从电梯前面走过去的万雨涵。
方休的眉头一皱，问身后的方怡酒家负责人：“她怎么会在这里？”
“啊？她？”同样站在电梯里的方怡酒家负责人，一头雾水。
万雨涵不知道，这个方怡酒家，也是方休的产业，不过，和方式集团相比，方怡酒家只是很小的一个产业，所以，平时方休没有怎么关注。
今天刚好有事情经过这里，方休顺便来这里看一看方怡酒家这段时间的运营情况。
没想到，刚好看到，万雨涵也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