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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俩人打了三十几个回合,郑亦峰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他暗自思量:“再斗下去,我要栽在这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打定主意,一个鹞子翻身,躲过郝贵的四团蓝焰,且将“避云术”施展开来。
郝贵见郑亦峰撒脚如飞的跑了起来,他不屑的一笑,双臂强劲的一抖,从他双肋处同时射出两条一百多米的蓝色焰龙,两条焰龙张牙舞爪的奔着郑亦峰的后心扑去。郝贵双膝弯曲,两腿一蹬地,他便站在了其中一条焰龙的头部上方。郑亦峰听到后面有动静,他脚下不停,回首一望,见两条气势凶猛的焰龙朝着自己烧来,他腿上又多使了几分力,其速度又快上了几分,他暗自埋怨道:“早知如此,我就把“阳髓”带在身上!我遇到危险时,就将其戴上,那样的话,我便能飞了。”
须臾,两条焰龙距郑亦峰不到半丈之远了。郑亦峰只觉身后一阵炙热,他暗忖:“不好!这两条焰龙的飞行速度太快了!既然逃不掉,那我也只有拼死一战了!”郑亦峰一咬牙,猛的一转身,双脚尖一点地,双手呈抓式,如猛虎一般的往郝贵这边冲来。郝贵没料到郑亦峰会突然转身朝他攻击,等他缓过神来,郑亦峰已经跳到了焰龙的头上,郝贵不慌不忙的将左手一摆,另一条焰龙斜着朝郑亦峰的头部扑过来。郑亦峰见此情况,他想躲已然是来不及了,只见他双手护住头部,双腿往后一蹬。
倏忽间,郑亦峰整个身子都被那条蓝色焰龙给吞噬掉了。郝贵见此情形,面色欢悦,他暗喜道:“你终于死在我手上了!你可别怪我狠心!一天难容二龙!”
郝贵正得意之时,突然,一团黑色的雾气从蓝色的焰龙中,冲了出来。郝贵定睛一瞧,只见那团黑雾之上,正是郑亦峰,他的身体被黑雾包裹着。郑亦峰飘逸的笑道:“郝队长!我可要令你失望了!”话音刚落,郑亦峰便驾黑雾而遁。
郑亦峰驾着黑雾腾飞于一望无际的星空之上,他暗自困惑道:“为什么我每次遇到危险时,“天祸”都会助我化险为夷?若这是“天祸”其中的一种能力,那么当初它的佩戴者刘旻山又怎么会被狙击枪爆头呢?”太多的疑问充斥着郑亦峰的脑袋,如同一个气球被灌满了各种各样的毒气似的,若是爆了,受伤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无辜的亲友。
突然,郑亦峰忽觉脚下有动静,他低头一瞧,只见那团黑雾正渐渐的消散。郑亦峰赶紧往地面上降去。当郑亦峰离地面还有三丈之高时,黑雾便消失殆尽。他急忙将“化劲”运于双脚尖之上。眨眼间,郑亦峰身子前倾,脚尖点地,好在向下的力道皆被“化劲”卸去大半,不过,郑亦峰还是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地。他双手撑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且右手往怀中摸了摸,他暗自松了口气:“地阙还在!”郑亦峰恐郝贵追上来,他脚下施展“避云术”,走小路,穿小巷,往家中奔去。
当郑亦峰回到家中时,秋曰已经冉冉地升起。他将银盒放在书桌上,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少顷,郑亦峰双眼一亮,他发现盒子的锁扣上有一个圆形的图案,圆形当中央躺着一头无首的狮子,他急忙将脖子上正剧烈颤动着的“天祸”取了下来,且瞧了瞧“天祸”戒指的背环处,其上刻着一个狮头。郑亦峰暗道:“我试一试吧!”他打定主意,右手擎着“天祸”,且用“天祸”背环处的狮头与锁扣之处的狮身一对合,耳轮中就听见“嘎嘎”两声,银盒自动弹开了,一瞬间,盒内有一道金光一闪而出,郑亦峰伸左手去抓,可是那道金光速度极快,“嗖”的一声,便已不见。眼下,郑亦峰也顾不得那道金光了,他往盒内一瞧,一枚暗灰色的戒子在里面不停的颤动着,其上刻着两个醒目的二字——“地阙”。
郑亦峰将“天祸”重新挂回脖子上,且将书桌的抽屉打了开来,他从里面取出一摞档案袋,用右手翻了翻,并从中抽出了一个档案袋。紧接着,郑亦峰把那个档案袋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了一枚橘黄色的戒子。他把此戒放到“地阙”的旁边,右手托着下巴,并暗自思量:“天祸与地阙之间会相互产生感应。然而,阳髓却不会与这两枚戒指产生任何的感应,这是怎么回事?“地阙”戒指具有什么能力呢?真想戴一戴它!”
突然,床边的闹钟响了,他从繁杂的思绪中走脱了出来。郑亦峰暗忖:“好奇害死猫!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绝不能戴这种诡异奇怪的特能戒指!”郑亦峰将两枚戒指放置好后,他便洗漱去了。
少顷,郑亦峰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电视,忽然,早间新闻的女主持播报道:“今曰凌晨四点左右,有一名姓李的年轻男子上完夜班,在回家的途中,他无意中见到了两条蓝色的焰龙!据这名男子表示,他还瞧见其中一条焰龙的头上,似乎还站着一个被蓝色火焰缠绕着的人,因距离较远,他分不清此人是男是女,不过,他将这个片段完整的拍了下来……”郑亦峰暗思:“还好这个目击者没有离我们太近,没有被郝贵发现。不然,他绝不会留活口的。”
郑亦峰吃完早餐,他刚想出门上班,忽然,桌上的手机响了,郑亦峰将其拿起,接通道:“喂,你好。”这时,从电话那头传来了全权狰狞的笑声,他笑罢之后,不紧不慢地说道:“郑亦峰!今晚十一点,你带上该带的东西,咱们雷江大桥的桥底见!你若跟我耍花样,我就跟你徒弟玩花样。”话音刚落,全权便把电话给挂断了。郑亦峰暗忖:“我把“地阙”一拿到手,全权就知晓了!难道他与郝贵是一伙的?”他转念一想:“不对!若他们真是一伙的,郝贵何必来抢我的戒子?若是这样的话,我正被全权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