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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他的头,同时侧着眼光看了看身边的井伊直虎。她的脸蛋微红,也稍稍的斜过目光,正好与我的眼光对上,只好带着几丝狼狈撤了回去。
我心中暗笑。即使像井伊直虎这样不让须眉的女子,一旦嫁为人妇,态度上也照样会自居弱势,现出小女儿态的,特别是在新嫁人时。这和能力无关,只是合于男女天姓和这个时代的习俗。
看见她这副模样,我忽然有些想念那个在樱花之下盘膝而坐、与我和佐胁良之侃侃而谈的少女形象了。那样特立独行的姿态,才是她最吸引人的一面啊。然而,她只比我小两岁,是壬寅年(1542)年出生的(所以名叫直虎),如今已是二十八岁的“高龄”,即使在现代,也算是超标的剩女了……如果再不嫁人,在这个时代就没有什么机会了吧!
这并不是说,她现在就没有了吸引力。嫁人后的井伊直虎,和菜菜、小夏和於加比起来,却是另有一种风致。
在这艘船上,她作为武将,和我一样拥有自己的舱室。一般来说,她都不愿意留宿在我房间,于是我只好去屈就她。
当晚看见我进来,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话语中颇有苦恼之意:“唉,殿下……你又来了。”
“是啊!你不喜欢?”我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没有做声,默默的帮我除去了衣物。
“要不要亮灯?”
“不要了!”她有点害羞的说。
然后,两人就很快合为了一体。等到我全部进入,她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道。
“每次这样,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就好像是自己的城池被人攻陷了一样……”
“接下来呢,感觉还好吧?”我抱着她极为浑圆紧密、以致略显硬实的臀部,亲密的来回出入着,而且渐渐加大了力度。
“恩……”她忍不住哼了几声,然后有点紧张的问,“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还好,总比第一次强得多啊!”我忍不住笑了。每次提到她的第一次,我都忍不住想笑:“不肯熄灯,不肯闭上眼睛,说什么‘死也要死得明白’之类奇怪的话,等我慢慢进去,一双眼睛睁大、眨一眨、再睁大,口里吸气、再吸气……哎哟!”
“真是的!我哪有这样惨叫过!”她不满的说道。
“又没说你!这是我在叫好不好!”我呲牙裂嘴的抽手捂了捂肩膀,“知道你属虎的,但是说到了你的痛处,也不用咬人咬得这么狠吧?”
……,……新年的时候,我接到了信长的信函通知,带着直虎和虎松前往京都参见。同时接到通知的还有近江的森可成、佐久间信盛、蒲生贤秀、蒲生赋秀、柴田胜家,伊势的塙直政、长野藤敦、北畠信雄、新近晋升部将的佐胁良之,若狭的丹羽长秀、武田信孝等。再加上尾张、美浓两国在信长直属军团中的诸人,以及留守京都的村井贞胜、明智光秀、木下秀吉,堺町的松井友闲。这些人基本都是织田家的直属重臣或一门众,自从上洛之后,众人驻守各地,平时很少聚在一起。如今一同参见,真可谓是济济一堂。
信长的情绪很好,对众人去年的工作称赞了一番,并当堂赐下了十几张封赏状。我也得到了其中一张,偷偷打开看时,不过就是一些京都和堺町购置的精美物品,其中有三品是来自于南蛮,对于我来说并不算太难得。
除此以外,信长还正式任命森可成为南近江滋贺郡郡代,佐久间信盛为栗太郡郡代,柴田胜家为野洲郡郡代,蒲生贤秀为蒲生郡郡代,丹羽长秀为若狭远敷郡郡代。这几郡都有好几万石的领地,和我担任守护代的下和泉曰根郡、南郡两郡领地之和差不多,而郡代的立场,也和守护代类似,并不是领有全郡。
但是,近江和若狭,在名义上分别是属于足利义昭和足利义周,信长的这个任命,等于是把这两国纳入了自家领地,比原先的立场强化了很多。
正如他三个多月前对我说的那样,他认为畿内已经基本平定,可以着手消化所控制的新领地了。
关于这一点,家中的众人似乎都没有意见,柴田胜家等人当即接受了任命书。
接下来的是晚上的酒宴。由于白天的封赏,宴间的气氛极为热烈,正如织田家如今蒸蒸曰上的势头一般。众人瓶碗交错,毫无拘束的痛饮着。
我和佐胁良之、前田利家很自然的凑在了一块,然后去找木下秀吉。他在京都担任奉行,算是半个主人的身份,这回就干回了他的老本行,专门在门边候着,随时准备吩咐侍从添置酒食。
四个人中,有三个都带着孩子,我带的是虎松,前田利家带的犬千代,木下秀吉带的宝藏丸——我特意看了他几眼,和吉祥丸几乎是一个模样。只有佐胁良之是一个人,他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带不出来,更何况那个女儿还只有三岁……至于女眷,都安排在另外一处。
“这倒是个好地方,比里面清爽些。”我看着屋前的庭院,赞赏的说道。
秀吉笑着点了点头,仔细的打量着虎松:“这是景次郎还是景太郎?长得真够快的!真不愧是宣景的孩子啊!”
前田利家笑了:“都不对,是虎松!比景太郎还大一岁多的。”
“就是你那位新纳侧室的……?”木下秀吉明白了,“这么说,这次你带来的就是那位虎夫人,把石谷夫人留在了三重城?”
“是啊,”佐胁良之叹了口气,似乎仍然带着些遗憾。他拍了拍身边的地板,向虎松招呼道:“虎松,就稍稍在我身边坐一会吧!”
虎松望着我。我点了点头,于是虎松顺从的在佐胁良之那一方坐下。
“宣景,原本还以为,你和石谷夫人感情很好的,没想到啊!”木下秀吉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
“她倒是能够理解。”我笑道。
“真是,藤吉郎,你也别说宣景了,”佐胁良之揭了秀吉的伤疤,“你在京都不就另娶了一个?之前瞧见宁宁,脸色似乎非常难看啊?”
“咳咳……”木下秀吉呛了一口酒。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前田利家打起了圆场,“宁宁一直没有孩子……听说你那位新夫人已经有了身孕?”
“咳咳……”这次轮到我呛酒了。
“是啊!”木下秀吉喜孜孜的回答,一双猴脸泛着红光,几乎和另一个部位类似。
“有了……身孕?!”我不确定的反问他。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木下秀吉不满的看着我,“好像我不能让女人怀孕似的!”
还别说,我真是这样以为的。关于鹤松和秀赖,实在是有太多传说了。
不过,根据记载,秀吉之前还有夭折的亲生女儿,还有个夭折的儿子石松丸,似乎就是在明年出生的。
“那真是恭喜啊。”我换上了笑容说道。
“这才像话,”秀吉赞道,忽然就压低了声音,“阿市公主也来了,而且似乎也怀着身孕!”
“阿市公主啊!”佐胁良之惊叹道。
“确实是阿市公主,我看了好一会,绝对没错……她和宁宁她们有说有笑,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木下秀吉的一双猴眼亮晶晶的。
利家也下意识的侧过了耳朵。在织田家众人心中,阿市具有很特别的地位。虽然早已嫁人,但是大家依然习惯于称呼“阿市公主”。
但是我关心的却是另一件事情。
“这么说,浅井備前也在这里?”
“不错,和主公在一起。”利家点了点头。他是从信长那过来的。
“但是,这不是我们织田家的宴会吗?”我提醒三人道。
“浅井備前是主公的义弟,在这里也不奇怪吧?”佐胁良之不以为然的说。
“秀吉,你是京都奉行,说说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佐胁良之。这家伙有时候很是迟钝。
“要说这件事,的确有点奇怪,”经过我的提醒,秀吉很快从阿市的话题中醒悟过来,想到了浅井长政的问题,“主公命我和明智殿下写了二十来封信函,以公方殿的名义邀请畿内周边各大名进京参觐,连三河德川、伊贺仁木家都送到了,却没有给浅井家的……我问了主公,主公说是另有安排!”
“那么给家中诸位的信函呢?”我继续问他。
“那就不清楚了,似乎是主公身边的秀政等人负责的。”木下秀吉回答。
“总不至于将浅井備前与可成殿下、胜家殿下等人相提并论吧?”前田利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主公的意思,谁知道呢?”我竭力透过人群,试图望向信长那边,却被太多身影挡住,完全看不分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