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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说:“你够了好么,这又不丢人。”
“……我确实很害怕嘛。”
“我知道。”男人将我搂进怀里,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这已经不是责任不责任的问题了,”真正面对起这个问题,不得不说我还是很担心,“压力这么大,我真的很不安嘛。”
“我知道。”一副安慰小孩子一样的语气,男人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轻声道。
“规则妹从来没有反抗过我,万一我走错了一步,真的万劫不复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跟着你一起万劫不复呗,”男人轻拍着我的背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么说来,并不是我一直刻意地维持着这样的表象,而是这种想法确实比较符合我。
“那……伊诺呢?”我问,“伊诺也一样吗?”
“瞎闹,”男人说,“你用了她这么久,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我听后,稍稍愣了愣神。
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部。
这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毫无他因的,只为摸伊诺胸部而摸自己胸部的动作,甚至还捏了一下。
得出的结论是,虽然很有弹xing,不过各项属xing依然都是a。
“看来伊诺也和你们一样……”我叹了口气,“是完全属于我的东西啊……”
“对啊,”男人点了点头说,“开这么大的**,只中一枪简直天理难容啊。”
“什么**,我可是好孩子。”我义正言辞道。
“好了好了,听你的说法好像是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一样。”
“别对我用读心术好么!”
“对付你还需要我用读心术吗?”男人呵呵一笑。
听到他这戏谑的语气,我便哼着闹别扭的鼻音,紧贴着他的胸膛撒起了娇。
“别闹,我不看了行吗。”战不三合,男人就开始求饶了。
果然,只要是我,都挡不住我这“对自己喜好的完全解读”。
“连你也反抗不了我吗?”
“那当然,我和规则妹虽然代表了你的两个极端,但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是完全属于你的东西嘛。”
看着他那若无其事的表情,我突然有种淡淡的忧伤。
“唉……虽说一路耍帅保住了纤言,但是这代价……”我实在是没勇气盯着他胸前的伤口看。
“算了,”男人捏了捏我的鼻子,“我们是不会反对你的选择的。”
“别说这种让我觉得压力很大的话好么!”
“我也不想给你压力,但你可是身负重任啊,老爸跟你说的话你都还记得吧。”
“第三契约……”我砸了咂嘴,“听这种喜感的描述,怎么感觉就像是夫妻俩被第三者插足后要闹离婚一样呢。”
“实际上还真的就是这样,”男人点了点头说,“第一契约尾声的时候,也是有那么一群人策划着第二契约的事,所以并不是什么‘偶然发生’的事,事情的走向能这么理所当然也都是他们选择的。”
“明明一边想着‘毁约’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居然还一边策划着下一个契约吗……”
“如果没有完整的计划,怎么会去杀上帝的‘儿子’呢?”他似乎很是无奈。
“……怪不得总是听别人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呵呵一笑。”
“怎么样,你想不想报复一下它?”他笑着凑近了我,用一副“商量着怎么干坏事”一样的语气低声跟我说道。
“报复一下谁?上帝吗?”
“是啊,”男人继续说,“虽说现在还不是很确定它究竟想干什么,但是按照我们的认知,它想要的也只是契约带来的价值而已。”
“你是说,让我把这两个契约全毁了?”
“嗯。”
“那人类不就完全字面意义的灭绝了吗!”
“不只是人类,而是‘生命’这一存在形式。”男人补充说明道。
“你这是想让我成为最后一个罪人吗?”
“这倒是没有,”男人摇了摇头,“出于我自身的角度考虑,我只是比较不爽被人利用而已。”
“那可是被上帝利用诶,说出去不会被人鄙视的。”
男人听后,笑着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梨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我闻言仔细地吸了吸鼻子,又闻到了身上这股淡淡的梨花香。
“呃……纯情?”
男人摇了摇头。
“永世的守候?”
男人稍微顿了顿,还是摇了摇头。
“不会就是字面意思的分离吧?”
“是‘注定孤独一生’。”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男人立即给出了明确答案。
“别说的好像我很没女人缘一样好吗!”我再次瞪了他一眼,“我可是有女朋友的现充玩家。”
“女朋友吗,”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无知是福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眯着眼问道。
“没什么,只是对我来说,不管是你的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在我眼里都是处于同一平面上,被我俯瞰着而已。”
“……你到底是谁?”
“你的本我嘛。”
“我是指你的作用。”
男人一愣,随即笑道:“整合。”
整合?
“虽然一直被你暴殄天物般地使用着,不过我的能力其实不比——或者说已经超过了秋语不少。”男人说。
“只是个排列情报的工具而已嘛……”
“规则妹的能力不也只是完善情报而已吗?”男人一遍捏着我的脸一边说,“但是你用起来不是相当顺手吗?”
“我自己的能力用起来当然顺手了……”口齿不清的原因,不完全是因为脸被他捏着。
“你又瞎闹了,排列这个行为如果加上了一个‘合理’的前缀就会变得相当复杂。因为要根据不同的视角调整它的根本,而我的作用就是对这些‘根本’的整合。”
“你是说……”
“嗯,如果不想承认‘我就是法则本身’的话,就认为我是无限接近法则的存在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脸红的意思。
我他喵的都脸红了。
“法则哥吗你是!”于是我吐了个槽。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能忍。
“你们一个是法则,一个是规则,为什么只有我这么弱啊!”
男人——法则哥扬起嘴角微微一笑。
“因为,你是伊诺嘛。”
……是吗。
我就是伊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