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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张文没有就今天给战士们的第一党课或者说正经的政治课准备过纸面的讲义,仅仅是在至皖西的水路行船上酝酿了时间不短的腹稿,把自己对于马克思主义及科学社会主义的认识重新履了一遍。王指导员已经是可以信赖的人,在离上海和中央苏区很远,党的组织原则山高皇帝远的皖西。张文并不担忧自己立场没有问题的关门私货是否会使自己成为“肃托”的对象,通过从团部那里了解到的学习材料来看,即便是在上面,历史本来就早已不同了。
“大家既然这么踊跃的要求入党,那么可知我们党所信奉主义的是什么?”
“马列主义”“**”连里极个别读过些书的战士回答道。
“以后还会有毛主义,这些回答不算错误,但也不算准确。我们党所信奉的理论叫做科学社会主义。什么叫做科学?王指导员最近给你们讲的那些数学课以及最基本的证明题勉强算是,它是用数字和精确的逻辑所构成的推理,它的反义词和所针对的,就是狭隘的经验论和概念派”
张文记得前世曾浏览过一些精细化管理的书籍目录,提到重概念而轻数据是到了21世纪依然存在的国民性顽疾,重概念轻数据---而且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重概念轻数据思维习惯在数十年后依然是中国实体经济的重要障碍。甚至于就连像龙空与sc星际无畏这样高端的军事历史爱好者同样存在用情怀党的思维来讨论问题的现象。
张文回想了一下,提出一个官兵们比较有现实感官的问题:“你们说,就我们所遇到的多数敌人而言,他们的战斗力比较强还是你们的战斗力表现强?”
“这还用问?当然是我们战斗力强喽,不但没打败仗,还能通过缴获敌人的装备弹药自负盈亏”有些性格比较开朗外向的战士直言不讳的达到。
“这就叫做经验论,而不是科学。我问问:既然是我们的战斗力更强,为什么第一次张家围子战斗我们的兵力是敌人的三倍,伤亡却和对手差不多?”
“连长你这话可不太公平。”思考沉默了很久,平时并不爱发言的二排长郭轩不平的答道:“那场战斗连长你也参加了,暂且不论我们的伤亡大多是负伤,敌人那些不代表他们部队平均水平主要负责抵抗的顽固分子们很多中的不止一枪,大部分都是死亡,中的枪数起码是我们的两倍。而且他们在屋里面的工事里向外射击,我们尽管匍匐在地面但暴露面积也大于对手,兵力虽多但这增加了暴露面积。他们的枪伤差不多有三分之一是在头部,我们的头部伤只有六分之一。我觉得如果是公平遭遇战,就算双方兵力相当敌人的伤亡也会比我们多。”
“多多少?”
“看头部中枪的数量吧,至少是二比一,如果考虑到我们的兵力密度过密了些,应是六比一的命中能力,除以兵力优势战斗力也是敌人的两倍”
“如果当时我们连里的五个连排干不开枪,你觉得连里的战士们能有敌人顽固分子两倍的战斗力优势么?”
“不会有这个表现,伤亡会多一倍”郭轩仔细想了想回答到。
虽然知道郭轩是有战斗经历也接受过正规军校教育有一定文化的骨干,但还是做出了郑重的表扬和肯定:“大家看到没有?郭排长的这种从事情的本质开始逐步分析的方式和态度就是科学化的思维,形象的说是与那些历史系法律系新闻系臭老九们完全不同的理科生思维。也是科学思维和情怀思维最本质的不同---这么说,当然并不是否定一个革命者应该具有的感情倾向和信仰情操,也并不是否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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