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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发作,寻思了寻思计上心来做声道“没想天下人都势利的一般摸样,见咱这般打扮真真连做乞丐都不如。唉---”说着伸腰打个懒,身子在泥塑土地爷身子上靠了靠,那泥塑土地早就残破不堪,哪经得和尚这用力一靠顿时歪斜倒塌了。那躺地的老丐听见动静见状忙起身避让,嘴里不迭的叫道“真是不让人活了,你说你们三人那去不好,非要跟我这抢这破祠堂,现在连土地爷也毁了,小心报应啊!”和尚哪管这些哈哈大笑,七郎知道和尚使了心眼心中也暗自好笑。
正吵吵时,祠堂外忽跑来一黄一白一公一母两只狗,在祠堂外撒欢打俏逗弄起来。和尚一见有狗眼光放亮,这几ri根本就没吃饭,路上也仅靠山泉野果充饥,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和尚悄声对七郎说“这个我最在行,看我手段好歹今晚夜饭有着落了。”
七郎说声慢来,眼盯着两只狗出神。和尚一看那两只狗在墙角处一边啃咬一边交头接耳般私语吠叫。和尚心道“这兄弟又要发痴症。”正思忖,那两只狗忽的跑开了,和尚一拍大腿急着要追但又看看七郎。七郎一拉和尚道“还不追,咱们的晚饭就着落在这两只狗身上了。”和尚一听正中下怀,一把架起七郎飞也似的追了上去。那两只狗跑跑停停兜兜转转,和尚很有经验不急不躁的跟在后面,还跟七郎道“咱不能追的太急,等这畜生歇脚左右无人时方好下手。”
两狗一路跑个不停最后钻进城东一所荒废的宅院中。看这所宅院还是很大的,但房舍破败不堪,大和尚正犹豫要不要进去,七郎说“大哥,你进去吧,这所宅院已经无人居住,在房舍西角有棵大槐树,那两只狗就在那,你去了后不要伤了两只牲畜,在它们刨坑的地方往下挖,一定会有收获的。”大和尚见七郎不是要自己去大狗不禁有些失望,但见识过七郎的神奇,虽还是将信将疑,但心中惦着那两只狗,边也没多问就越墙而入。
大和尚觅到西角果然有棵大槐树,那两只狗果然在那刨着什么,和尚这才信了七郎。那两只狗见有人来吓得跑开了,但并不跑远只在远处守望着并不住吠叫,很是不甘心的样子。和尚寻了个破铁铲在狗刨坑的地方继续下挖,挖到两尺来深时铁铲叮铛一声触到硬物,和尚心中一喜忙加紧挖下去,顿时发现土里埋的都是金银器皿,金杯银盏之类的东西足足可装一袋。
和尚大喜过望回身寻了个破布口袋将这些东西尽数装了进去。出得宅院见了七郎只乐得合不拢嘴,七郎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和尚道“我说兄弟,前次你逗弄马害的咱家兄弟钱财尽失吃了大苦头,这回可尽数补回来了。”七郎笑笑道“这些器皿都是强人取的不义之财,我们借来一用,这下有了店饭钱,咱们就快去寻那李老丈莫叫他等的心急”
待返回那家土地祠,李锡年正眼巴巴的守望在门口,见二人兴高采烈的归来忙上前询问,得知有了这许多的金银器物也不禁满心欢喜。七郎对和尚呶呶嘴说“取一件银器给了那老丐吧!”和尚也大方二话不说顺手摸出一件银杯抛给老丐,老丐一见慌喜的接过来直作揖谢道“谢谢,谢谢,土地爷显圣了,可怜我这糟老头子。”说着鼻涕眼泪直流。
七郎于心不忍又让和尚给了老丐一件器物,三人这才收拾一下离开。这有了钱物腰杆也直的起,说话也硬气,挑了大客栈要了满桌的酒肉三人尽情畅饮吃食起来。吃喝了一阵,和尚记起一事问七郎“我说兄弟,你这人看不出有这多稀奇古怪的道道,你怎知那宅院槐树下埋有金银器皿,难不成你听得懂那两只畜生的言语?”
七郎展颜故作神秘“我倒真听得这两只牲畜在那窃窃而言,黄的公狗说,这两ri没来瞧你可不要不搭理我。白的母狗埋怨,想是你这里两ri有了野遇忘了人家。黄狗立马表白,哪有的事,只不过这两ri我肚皮饿得紧,满城都觅不到食物。我东游西荡不知怎地转到一家宅院,见有两人躲在那大吃大嚼,满地都是骨头碎肉,我馋的直流口水,但看二人凶神恶煞又不敢近前,只好守在那里偷望。好容易等二人吃完,这二人取出镐铲在那槐树下埋起什么东西来。等二人走后我过去吃了些残渣碎骨忽然猛地记起你来便一路奔着来寻你,我想那两人埋的都是好吃的,咱两一起去挖出来吃个痛快。白狗情意绵绵道,你真好,难得你
有这份心惦着我。不好,那里有个和尚不怀好意的瞧着咱,咱快走,莫被这和尚听了咱的话抢了先,肉骨头可就没了。”
和尚听得入神合不拢嘴,李老丈掩着嘴恐酒喷洒出来。七郎轻笑说“哥哥,我说的可真,那两只牲畜你可不能为难它们,咱寻到这意外之财可全是它们的功劳。”和尚转过神佩服的拍了拍七郎说“我可服兄弟你了,这么复杂的狗语你竟能给说的如此直白,看来你真的jing通这牲畜的言语,都够当它们的祖宗了。”七郎气乐了也不知这和尚是真憨假憨。和尚又有一事奇问道“那夜,我见你和那猿怪叽里咕噜说个不停,那怪物是何牲畜,它的言语你也通?”说到这七郎不禁皱起眉头,小声说“现下我还想不明白,那不是怪兽也不是牲畜,其实是一种名为山魅的yin灵,来自地府yin界,在地府以yin界的花草植物为食,来阳界却嗜血成xing。只不知如何能到了阳界,难道是----”七郎沉吟思索起来。
李老丈自叹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活到这把年纪当是见过不少稀奇事,但没想到这两ri凶险遭遇竟胜过平生。唉,老了。”七郎道“我说老丈,你也不要太悲,经此凶险而大险化夷,回家颐养天年不也很好。我将袋中金银器物变卖折现后分大部分给你回去安置伤亡伙计的后事,你看如何?”李老丈感激的老泪纵横,拉着七郎连声道谢。
一夜无话,第二ri一早三人洗漱完毕用过早饭后,叫过店家问询这城中有当铺钱庄,店家答道“朝廷平番,征调各地钱粮,金银等贵重物都兑换入了国库,此地基本没有存货。”李锡年小声道“无妨,咱找一铁匠铺,将这些金银器皿溶了即可。”七郎与和尚说好。三人问了店家寻了家铁匠铺将金银化了铸成金银锭子,重赏了那铺匠。
回到店房,七郎将金银分出绝大部分给了李锡年,道”李老丈,你有何打算?“李锡年叩首谢道”多谢公子,原先我们都是贩了药材买到京师再贩些货物回上京,这次遭遇大难不死,我心已冷,打算就次回转故里处理死者善后事宜。“七郎说好。李锡年问道”两位这是去哪?“七郎道”我闲来无事,爱慕江南风光准备与和尚哥哥四处走走。“李锡年无话感激于心,当下和两人分别只身回转。
七郎又与圆刚和尚商议去那修云峰拜见主持方丈,和尚爱惜道”兄弟连ri奔波劳累,还带了伤,就在此多歇息一ri,看看医生。“七郎道”我倒忘了这茬,但我伤已好,倒是哥哥被抽得皮开肉烂需要养护一下。“和尚不信,”洒家皮糙肉厚,这点伤算不得啥,看兄弟这细皮嫩肉如何禁得起。“说着要给七郎验看伤势。
七郎摆手笑道”哥哥有所不知,我确实已好,我这身上有灵虫护体,这灵虫乃是天地造化之物常年潜在须弥山千尺火溶洞中,后被我二姐驯化慑服,配以无上灵咒,附体后可解百毒而不侵祛百病无虞,护jing血强健筋骨,遇有肌体破损伤残亦可自觉养护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