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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更加有钱了的象徵之一。
“哦,这一定是顾骜準备的吧,我想中国应该没有第二个能够扮演与美国商界纽带关係的商人了。”特德.特纳自言自语感慨了一句,恰好被王列听在耳朵里,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不舒服。
刚才飞机上虽然聊了几个小时,但还真没聊起过各自在中国认识哪些熟人,所以王列一边上车,一边忍不住追问:“特纳先生和顾骜很熟么?因为天鲲的业务。”
特德.特纳理所当然地一笑:“他上过拉里.金现场的首期啊。当初决定开设拉里.金现场这档访谈节目时,我可是私下里跟顾骜聊过好几次,确定他的水平和立场是否会惹出事儿来、能不能被主流观众接受。
我记得很清楚,那次顾骜还谈笑自若地怼赢了拉里.金那刺头儿偷偷安排的质证嘉宾,一口一个黑格国务卿如何如何说的nèi mu,把那个在越南服役过多年的、曾经在黑格麾下服役的军方专家驳得灰头土脸的。现在,拉里.金现场已经是我们cnn收视率最好的访谈节目了。”
特纳说的这段往事,已经是四年前、马岛战争时期的事儿了,因为当时顾骜借势抨击了一些不重视电磁相容问题的无良同行。而他的对手自然也要反击,而拉里.金向来自诩公正中立的节目效果,所以双方一拍即合上了秘密措施反怼顾骜,可依然被顾骜精彩化解。
这四年来,随着拉里.金现场这个脱口秀节目越来越火,奠定了美国第一现场辩论脱口秀的地位。当年作为开山怪级别的顾骜那一期,也被更多美国新闻人逆向解读、剖析。就像是红学家研究红楼梦一个道理。
所以,顾骜如今俨然有一重额外的身份,那就是作为美国电视辩论脱口秀的标杆案例、供人研究。
王列四年前还在读博士,对实业界的情况不太了解。加上他向来有一种“华人里面我爹最牛逼,我第二牛逼”的自傲盲区,也让他不愿意去多研究其他华人同行,总觉得“要学习怎么做好生意,学美国白人顶级精英就够了,学其他华人干嘛,那些人都比咱们家辣鸡太多,只会越学越差”。
所以他对顾骜当年的很多案例事迹并不了解。
此刻听特德.特纳这么推崇,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他宁可扭过头去,跟hbo老闆查尔斯.多兰多聊一会儿。
美国企业家们的车队,很快开到了diào yu tái国宾馆,对于王列来说,还是老地方。
安排完下榻之后,中方的接待人员才变得更加平易近人了一些,给了美国人私聊的机会——这倒不是说之前接待人员不够和蔼礼貌,只是此前他们更多是冷淡式的礼貌,浓浓的外交腔。
王列自然也迫不及待地踅来踅去,寻找以公事为借口的开口机会。
功夫不负有心人,没几分钟后,果然被他逮到一个机会。
“叶小姐,能谘询你几个关于行程方面的问题么。”
趁着叶纨路过时,王列摆出一副很绅士的样子,在大厅一侧的茶水吧里,佔了一个卡座。
他的借口是公事,叶纨不能不去。
不过这里只是一个半封闭的卡座,并非隔离的包厢,坐坐也没什么瓜田李下的。这种场合本来就是用来谈一些初次接触的商务交流,比较幽静。
每张桌起码隔了四五米远,还有坐下后只会露出头颈的围栏、格帘式的屏风,低声说话不虞被外人听见。
叶纨便依言坐下:“小王先生有什么想问的?职责範围内,我一定解答。”
旁边一个女服务员端了两杯咖啡过来,显然是王列在叶纨坐下之前,已经点了单子、而且跟服务员说好了、等人到期了才上饮料。
叶纨等女服务员走开了几步,也算给对方留了面子,才委婉地一推杯子:“我不喝咖啡,有事儿就说吧。”
王列清了清嗓子:“叶小姐,我还是上次那句话,我挺仰慕你的才华和修养的,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上次你说,你家里有些不方便,所以我回去也了解了一下情况。
现在距离我们初识,又过去五个月了,据我所知,你应该方便了,能否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呢。”
叶纨脸色微微一冷,礼貌地拒绝:“小王先生,我们有工作纪律的,不能跟外国客人有超出工作的私交,请你不要妨害我的事业。”
“做外交官才多少钱途,我们王安电脑可是市值40亿美元的大公司。”
叶纨怜悯地说:“我不想跟你多说了,小王先生,希望你认清现状。这次我们之所以还礼遇接待,是看在时代华纳组织的份上,也让时代华纳旗下的各大媒体公司看看中国新的营商氛围——
并不是时代请来的每一个客人,对我们都有参考价值的。我希望您收敛一点,这样对你自己也有好处。我是为你好,免得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追我的人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