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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不用担心。”红星嬉皮笑脸:“广山一直这么幼稚,我们是好朋友,两肋插刀都不怕,陪他幼稚一次,就当逗狗玩。”
“你才是狗。”
“你看,骂他一句就得咬回来,不是狗是啥。”
“好了好了。”晓亮说:“高侦探,注意场合,咱们谈案子呢。”
“不好意思,王侦探。”红星立刻一本正经,捡起一根枯树枝,含在嘴里着说:“从谁开始,姜侦探?”
“额......”广山无可奈何,他整理思绪,说:“小孩他人丢了,有人......”
“受害人代号丙,犯罪分子代号A。”红星嘬了口树枝:“注意保密,姜侦探。”
“好......”广山说:“A杀害丙,偷了他的遗留。”他忍住冲动,不将A丙代入自己和薛松:“丙家情况都知道,丙妈在薛松丢了被盗前已经疯了,丙爸相信医生出手,没有报警。”
“A这个人,恶贯满盈,无恶不作,凶神恶煞,穷凶极恶。”红星说:“先杀人,后偷走,胆子肯真大,就不怕我们这些人民侦探吗!”
怕得要死,那怎么办?我不想死......广山赶紧晃动脑袋,把这种想法赶出脑袋。
“还好吧,姜侦探?”红星扶住广山肩膀:“注意身体啊!如果不舒服的话,请神医薛慕华帮你瞧瞧......”
“怎么又串到《天龙八部》了?”晓亮说:“一会四大恶人,一会逍遥派。不过......”他脸色严肃起来:“我想到件事......”
“串台了,不好意思。”红星说:“想到什么了?”
“丙爸没有报警。”晓亮说。
“这不是废话吗!”红星说:“咱半天一直聊这个,你刚想起来?”
“为啥不报警?”晓亮问。
“因为他以为这是大哥大出手!”红星说:“你脑子没事吧?”
“问题就在这!”晓亮忽然起身:“要不是玩这个侦探游戏,也想不到!”
“想到啥?”红星说:“你怎么了,咋咋呼呼......”
“他为什么......”晓亮一字一句说:“相信大哥大出手?”
“受害者是奶奶盼的,村里人都说要报恩......”广山没说完,忽然脑海浮出一点亮光:“村里人?”
“对!”晓亮说:“我们之前忽略了。咱们这儿的规矩,哪哪里盼子,就要按哪里报恩的规矩。可是这所谓的三年报恩是村民说的!受害者的奶奶也是听了这话才要报恩,说明她不知道哪片区域有效。”他语气激动起来:“两年求医问药,大小远近的医院求遍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愿,所谓的村里人·怎么会知道?!”
“可都说送子医生,送子医生,肯定是这位‘送子’的医生有作业了,村里人按照她老人家的规矩说的呗。”红星说。
“那就更不对了。”晓亮说:“连我这个小孩都知道,‘送子医生’不是指某一个医生,所有能送子的都叫‘送子医生’。康裕村的‘马医生’,这夏村的‘红医生’,西平村的‘平山医生’,都叫‘送子医生’。他们那些大人更懂,怎么会没头没脑的说什么报恩三年的规矩,你们谁听过?”
“你的意思是......”红星说:“村里人故意胡说八道?为啥?难道......”
“对!让小孩奶奶和爹相信必须报恩。所以假如有一天,受害者奶奶无法报恩,一旦受害者死了,丢了。那没人会报警,因为这是‘医生’的主意!”晓亮说。
“所以村里人一起......”红星跳起来。
“不对。”广山说:“受害者娘不信这套,如果受害者尸体丢了,她一定会报警,所以不成立啊。”
晓亮不说话了,他眉头紧皱,咬着嘴唇,似乎费劲想什么。
“发现受害者尸体丢因为迁坟。”红星说:“如果受害者奶奶没死,那肯定不用迁坟,也不会发现受害者丢。单凭溺水死,不会有人报警的。”
“那又不对了。”广山说:“照你说的,即便村里人不说报恩,受害者还会溺水死掉,尸体还会丢,照样不迁坟,照样没人发现,那和报恩就没关系了。”
“说不说报恩的事,只要发现受害者尸体丢了,受害者妈都会报警。是这个意思吧,那确实和报恩没什么关系。”红星说:“白激动了。”他又坐到石墩子上。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我还是觉得和报恩有关系,咱们从头缕缕吧。”晓亮说:“我说你们听着,哪儿有问题指出来。”
“村里人说要报恩三年,奶奶差一天没成,受害者溺水死了,埋了,奶奶死了,妈疯了,环境先生要迁坟,受害者丢了,爹信医生,没报警。有问题吗?”
“倒没什么问题。”红星说:“看来,凶手撞上一个巧合。本来杀人偷盗窃也不会被发现,没必要搞什么报恩三年的事。”
“那村民为什么要说什么报恩三年的事呢?”晓亮说:“这也太奇怪了。”
“说不定有什么高人呗,人家算出来了。”红星说:“就算不是高人,旁人随口说的你信了,有什么辙?”
“白费功夫。”广山说:“要是受害者娘相信报恩,这事还能说道说道。回家吧,不早了。”
三人正准备往家走,广山忽然听到一阵匆忙的脚步,之前离去的受害者成群结队向村里跑来,他们个个兴奋不已,连呼带喊,跑过广山他们身边。
“嚷嚷什么,咋地了?”红星抓住一个胖男孩的胳膊问。
“孙老三媳妇清醒了!医生点化她了!”
又是医生?广山想。夏村的人如此信这个医生?
“孙老三媳妇是谁?”晓亮问。
小胖子一扭身,挣脱红星,边跑边喊:“就是你们刚刚打听的那女人!”
三人楞在原地,嘴巴大张,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谁也说不出话。
。
。
梧桐树落了一地花,紫色花瓣沾着黄土,脏兮兮的。十几个村民围在树前,指指点点。有的人扛着锄头,刚下地回来。一个老伯端着茶缸,只顾跟旁边的人交头接耳,水倾下来,滴湿裤子也没发现。还有个大妈,拿着炒勺,正比划什么,菜汤子甩到红星脸上。
红星呼噜下脸,白了大妈一眼,见大妈没反应,又悄悄骂了句脏话。
晓亮手肘碰了碰广山:“快看。”广山急忙又转向梧桐树。
树下坐着一名妇女,眼睛微眯。头发梳得光亮,白发藏进黑发底下,只隐约看到些白发根。她红袄绿裤,一双黑棉鞋,干净,脚腕却黑乎乎的。
她忽然站起身,对围观村民深深鞠了一躬。嘀嘀咕咕的声音一下子消失,所用人看着妇女,等着她下一步动作,可半天也没动静。嗡嗡声又响起来。
有人终于忍不住。
“三嫂子,你......你没事了?”勺子大妈脸色透着恐惧和兴奋:“俺家小华说......说你见到医生了?”
又安静了。大伙盯着妇人,神色竟然出奇一致。
“孙三家的,你倒说句话,大伙可担心了。”茶缸大爷手中的水终于流光:“医生把你治好的?”
妇人依旧不说话。村民终于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
“怎么老不说话......”
“骗人的吧......”
“还像个疯子......”
“就凭她那德行......”
“各位大哥大嫂......”
妇女终于张嘴。村民一下子安静下来,广山急忙也竖起耳朵。
“前些年,我太愚昧。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妇女依旧眯着眼,她仰头向天,不知道究竟在对村民说话,还是其他什么:“结果......害死了我的婆婆和才年幼的孩子,我那可怜的儿啊啊啊啊啊。”
广山心咚咚跳,慌得不得了,薛松妈也会这么哭儿子吗。
妇女哭了一阵,终于止住,嗓子也有点儿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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